慕容廆笑道;“是吗,他比我妹妹还要着急。哈哈!”
段潇潇道:“你还记得那个刘瓒先生吗?”
慕容廆眼睛一亮:“当然记得,我还盘算请他出山,来辅佐我,只是没腾出空闲,派别人去就怕请不动他,必须我亲自出马,怎么有他的消息了?”
段潇潇道:“这事好办,只需修书一封,他见信马上就来。”
慕容廆半信半疑:“没那么容易吧!道德高雅之士,没那么容易请到,当年蜀汉皇帝刘备三顾茅庐才把诸葛先生请到,我也三顾刘先生要是能出山就谢天谢地了。”
段潇潇道:“这鸿儒和尚,本名刘鸿儒,是刘赞的儿子,刘赞是蜀汉后主刘禅的儿子,他的儿子大婚,做父亲的焉有不到之理。”
慕容廆抚掌大笑:“好!太好了,咱们的小妹很有眼光,汉人的历史我所知不多,这郡主嫁和尚绝后不敢说,我敢保证一定是空前的,也只有我慕容廆的妹妹能做出这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慕容熹垚羞得一跺脚,娇嗔道:“二哥看你说的,我不理你了。”
慕容廆道:“阳大人我现在任命你为郡主婚礼的筹划使,给我妹妹办一个隆重风光的婚礼。”
阳耽高兴地答应一声,下去了。然后慕容廆修书一封,命令奋威将军孙丁和骑都尉逢羡,多带厚礼去辽东郡晾甲山神仙谷请刘赞来主持儿子的婚礼。
十天之后,奋威将军孙丁和骑都尉逢羡带着队伍接来了饱学大儒刘赞和他的家眷。慕容廆率众迎接,清风、明月见到了段潇潇跑过去和她拥抱,慕容廆给大家引荐刘赞,众人簇拥着进了王府。
刘夫人连忙询问儿子刘鸿儒的情况,段潇潇请慕容熹垚来一一作答。刘母见儿媳漂亮端庄,美若天仙乐得合不拢嘴。
慕容熹垚的婚礼已经准备就绪,也已经到了年底,十一月初八日定为吉期。
到了这一日,天还没亮,慕容运和柳莺儿夫妇带着慕容翰,还有一些仆从一共二百余人,浩浩荡荡去接新郎官刘鸿儒。
慕容廆赐给慕容熹垚一处府邸,冠名为郡马府,府门外高搭喜棚,在广场上设置餐桌座位,各路宾客陆陆续续的都来道贺,礼物堆积如山。
天交午时,迎接新郎的队伍回来了,早有乐师奏起吹起胡笳,谈起箜篌,段潇潇亲自抚琴,宾客们热烈鼓掌,欢声雷动。刘鸿儒头戴官帽,大红的吉服,身披红花,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风流潇洒。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府门前,见到自己的双亲,“咕咚”一声跪倒磕头,一家三口抱头痛哭,众人笑着劝说,才止住哭声,侍女们迎进堂内,准备拜堂。
就在这时,慕容吐谷浑带着薛珂儿,诸葛仙游,还有长子慕容吐延,他长得人高马大,力大无穷使一杆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因为面目白皙人送绰号“白面项羽”。
几人风尘仆仆,满面尘土,盔甲歪斜衣冠不整,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战斗。
慕容廆惊讶的问:“阿干!莫非你遇上了强敌?”
慕容吐谷浑道:“今晨从大棘城出来,满想早点参加小妹妹的婚礼,在半路上碰到了,慕容剑和‘黑白无常’、‘天山六魔’带着扶余国的骑兵到你们牛尾谷牧场抢掠,劫走许多牛羊、马匹,还有你们的族众。我们和他们打了一仗,夺回了被抢去的族众,和一部分牛羊马匹。我的卫兵也损伤一部分。”
慕容廆大怒:“扶余国自不量力,屡次坏我好事,上次父王组织的昌黎之战,他们也参加了,辽东郡的武林大会,也来凑热闹。真是欺人太甚,我必灭之。”
众将领也义愤填膺,摩拳擦掌,纷纷请战。段潇潇道:“众位稍安勿躁,今天是小妹大喜的日子,不要因为这点小事破坏喜庆的气氛,仗有你们打的。”
薛珂儿道:“对!这事要从长计议,大可汗不要耽误吉时,继续举行婚礼,让我们跳起来吧!唱起来吧!”
阳耽高声唱喏,刘鸿儒和慕容熹垚拜完天地,众宾客跳起舞来,高唱喜歌,段潇潇弹起瑶琴,众人唱起《南歌子清歌入碧宵》燕语莺歌唱风摇翠柳梢镰钩弯月挂山腰阑珊灯火伊人倩影娇雨浪扁舟荡清歌入碧宵醉眼迷蒙看今朝红尘何惧风吹冷雨潇唱完一曲,又接着唱一曲《点绛唇真情相守》真情相守笑语欢歌聚益友一曲瑶琴奏天涯共携手烈烈雄风千年梦回首真情有同尝美酒翰海戈壁游歌舞完毕,宴席摆就,宾客举杯相贺,众人大醉,直到深夜方才散去。
第二天,做事雷厉风行的慕容廆命令阳耽建立学校,取名东庠。拜刘赞为东庠祭酒,教授慕容翰、慕容离、慕容皝、慕容仁、慕容昭汉学文化。聘刘鸿儒、慕容熹垚为教授,召集慕容家的贵族子弟也来学习。
半个月后,慕容廆召集众大臣商议进攻扶余国的事宜。阳耽说:“扶余国骑兵不多,战斗力不强,步兵也似散沙一般,根本不是我“大漠雄鹰”的对手,千里奔袭,一击可定。扶余国国力不弱,我们不宜和他打持久战,但这千里奔袭,路途遥远,难保泄露机密。现在怎么能够才能做好保密工作?”
刘鸿儒道:“我们还要防备四周虎视眈眈的各个部落,还有幽州的晋军,辽东的晋军,防备他们出兵干涉,抄我们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