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若是交不成藏宝图,那么他就死定了,若是交出藏宝图,那么他照样是死。
萧浪绝对不想死,活着总是比死去要好一点的,他想活着,希望陆仲少能赶来,只是,他来了就能救下自己吗?萧浪相信陆仲少会有办法的,现在他唯有相信陆仲少了。
萧浪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不是牢房,单外楼居然没有把他关到牢房里。
这是一间宽大的卧室,李子风送萧浪进来的,当然也是来把他关起来的。
萧浪勉强道:“能有这么一间屋子就不错了,看来单外楼对我还是不错的?”
李子风道:“你不要不知足,你知道这是谁的屋子吗?”
萧浪笑道:“难道还是单外楼住的不成?”
李子风神秘的一笑道:“不,不是他,是你的父亲萧易水住的,单英雄从来不许人进来的,你还是第一个。”
萧浪呆了呆,看着这些桌椅,宽敞的屋子里只有一些简单的桌椅,地下是大理石铺就的,墙壁是也是石材的,用石灰脚步着粘土就可以把石头黏住,然后堆砌成了墙壁。
屋子里没有任何的装饰,不知道是被单外楼拿走了还是原本就没有的,萧浪端详着四周,仿佛看到了他父亲坐在这屋子里喝着酒与下属们聊着响马寨的事情,仿佛又看到了一张阴笑着脸,越笑越是来老,最后居然变成了单外楼。
“你自己好好的看看,我先走了。”直到李子风说话的声音才打断了萧浪的胡思乱想。当年的东山响马寨是多么的风光?萧浪好像能感受到那种风光,那种肆无忌惮的自由与潇洒。
可是,在这风光无限里,在这肆无忌惮里,在这无比自由的里却隐藏着一丝忧郁。
萧易水的人就像是他的名字一般的带着伤感和壮烈,绝不是外人传说中的这般风光的,萧浪在心里隐隐地感觉到了他父亲忧郁的心。或许他不是感觉到的,是听母亲说的,早已印在了心里而已。
坐在椅子上,萧浪没有再去思考他父亲的事情,而是想办法如何脱身,三天的时间要如何度过?
从怀里拿出那张地图,那是郭茗茗的肚兜,若是被司马看见了不知道会如何?他想到郭茗茗当时的样子又不严禁地笑了笑,她还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子。
地图上画的据说就是藏宝图,萧浪从来没有仔细的去看过,现在却是第一次。他仔细的看了看,这上面画的果然是东山一带的图形。可是,这地图上却没有明确的记载有任何的宝藏,只是题了一首诗,萧浪实在是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因为这首诗和这图一点关系也沾不上。
这是一首于少保的石灰吟。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