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泉进屋给沧歌拿了一件外衣,给她披上,言道:“小姐,这里风大,你还是进屋歇着吧。”
“王爷呢?”沧歌眸光深深,此刻,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爷他……”宁若泉支吾了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
沧歌清冷的目光看向云悠,冷冽道:“云悠,你来回答!”
云悠亲眼见过沧歌目光清冷的屠杀凌天教教众,对沧歌这般冷冽的样子,有一种心理阴影,嘴唇一白,马上一五一十的告诉沧歌,“跟……跟花翘和那个南宫疏影走了,走之前特意交代我和泉姑娘,不要告诉你他们的去向……”
“去哪儿了?”沧歌眯了眯凤眸,夏侯风漠居然有事情敢瞒着她。
而且,居然是联合了花翘和南宫云影一起瞒着她,这当真是把自己当成外人了。
云悠一脸忧郁,可有抵挡不住沧歌煞神一般的充满了杀意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言道:“往东厢的方向去了……”
东厢?
东厢不是相国府的客房吗?
若府内没有贵客,一直都是闲置在哪儿的。
他们去东厢,到底有什么秘密……
居然把她蒙在鼓里!
沧歌心中一片凉意,心跳的速度逐渐变快,她觉得事情绝非那么简单,夏侯风漠如果有事要瞒着她,一定就是大事了。
提步去了东厢,东厢一片漆黑,连个灯笼也没有。
好在月光明亮,将东厢前的走廊和院子照的通明。
东厢有房间三十九间,沧歌漫步在空寂无人的走廊中,心中暗自计较着,莫不是要她一间一间的找寻过去吧?
正这般想来,就见南宫疏影一脸慌张的在一扇古朴的木门前来回的踱步,他没走一步,脸色就更加僵硬一些。
还时不时,慌乱的朝屋内眺望几下,脚步是越来越凌乱。
“风漠哥啊……你可一定要挺过去啊……哎……”南宫疏影一边踱步一边叹气,猛然抬头才发现沧歌清冷的面容已经到了眼前,登时嘴角一抽,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姐……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疏影,相府还有我不能来的地方吗?”沧歌冰冷的启唇,目光冷冰的看着那扇门,难道夏侯风漠就在里面?
耳边猛然传来一阵野兽般的嘶吼……
沧歌一个箭步想要进门,却被南宫疏影呈大字型挡在门外,他一脸苦相的说道:“求求你,姐姐,你不能进啊!!你真的不能进啊……”
门内还有铁链敲打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痛苦的嘶吼,那嘶吼的声音撕心裂肺,又似猛虎啸聚山林……
痛苦的嘶吼继续着,惊狂之吼,充满了野兽般的疯狂和一种无奈般的悲嚎……
一听之下,竟有一丝锥心之痛的感觉。
更有一个女子温柔安抚的声音:“王爷,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的……你熬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是花翘的声音!
沧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冷冰冰的说道:“南宫疏影,你滚不滚?”
南宫疏影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沧歌冷冷的提起,扔到了一边,力道不大,却让他无法再阻止沧歌破门而入的脚步。
猛然踹开门。
那一瞬间,沧歌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结在了素颜之上。
花翘浑身赤裸的缠绵在夏侯风漠赤裸的上半身之上!
夏侯风漠的手脚都锁着铁链,凤眸中一股幽绿的光芒,手脚的指甲都长的细长尖利,脖颈处长满了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