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客栈老板见大夫把了半天脉,眉头越皱越紧,不禁有些焦急的问道。
大夫收回手,抬眸想看看躺在床上之人的面色,却在看到那张脸时整个人都怔了一怔。那是个长相极为不凡的男子,俊朗儒雅白衣素洁,额头光洁眉眼如画。他一个老郎中,活了大半辈子,也算识人无数,漂亮的俊美的见的也不在少数,可眼前这个男子,真真让他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再看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唉,可惜了这么一个不凡的俊雅公子,竟是个命薄之人!
“到底如何?”客栈老板见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不由又问了一句。
那大夫转过身,对客栈老板道:“唉~这位公子脉象虚浮,气若游丝,且面色苍白,体内气血逆行,力已用尽,加之有伤在身,伤口发炎,又感风寒,恐……不能久矣。”
“啊?”客栈老板闻听此言,更加焦急,转头看看床上躺着的那人,不禁心生悲凉之感,于是又叹了一口气。
如此相貌,必定不是泛泛之辈,便要如此了于人世,真是可怜可悲可叹啊!
大夫见他如此忧虑伤感,以为此乃他家的孩子,于是安慰道:“我给他开一剂调养气血的方子,只治得了风寒和炎症,另可替他调养体内逆行气血。”
客栈老板点点头,接过大夫递过来的药方,忽又想起什么,道:“哦,大夫,请跟我来,这边还有一个病人,也请您一并看了吧!”
说着,将那大夫引出房门,进了隔壁的一间房,屋中陈设与刚刚那间无甚区别,只是此时的床榻边,正坐着一个年约五旬的妇人,照顾着躺在床榻上的人。
见两人进来,忙起身走到一边搬过一张凳子放在床前。
大夫走过去坐下,为榻上之人诊脉,不消片刻已经起身,躬身向客栈老板道:“这位……呃……”他回头看看榻上睡得安稳的人,因为她的整张脸都被纱布裹着,所以不辨男女。
客栈老板看出他的难处,便道:“您就说说怎么样就可以了!”
大夫回转身来,道:“他的脉象虽然虚弱,却很平稳,想是力竭所致,如今只是昏迷过去,想必今晚就会醒来,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