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窍了!”引风上前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好久没有与你一道和王爷一起行动了,还真是有些怀念。”
秦烈与他们相视一笑,凤眸微眯的看向远方,“好了,出发!”
静安寺外
站在马车旁的宇文悠然有些意外的看着寺庙四周被修剪的五花八门的树林。
叫来绿芙问道:“这是谁做的?”
绿芙也同样满脸的疑惑,“属下这就去问下。”
离开了一下回来时,她的脸上便多了几分古怪,“回郡主,这是廉清王府五公子连夜的杰作。”
这下,就连宇文悠然脸上都露出了古怪,廉清王府的五公子无缘无故怎么可能跑到一座尼姑庵大展才艺。
看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过这样的举动倒是真的很对陶妙琴这样单纯的女子的口味。
果不其然,宇文悠然来到老夫人的院子时,陶妙琴正津津乐道的和老夫人讨论着这件事,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宇文悠然捉狭的问道:“在讨论什么呢这么开心。”
听到她的声音,陶妙琴惊喜的抬起头。
“筠儿,我在这里什么都好,又有琴儿陪着我,这么大的太阳,你怎么还跑来了。”虽然是责备的语气,但老夫人笑开花的样子,显然还是也很高兴。
宇文悠然上前揽住老夫人的胳膊,撒娇道:“筠儿不是太想祖母了嘛,难道祖母都不想筠儿吗?”
“想,怎么不想!”老夫人被她哄的心都酥了。
陶妙琴连忙证明道:“这点,琴儿可以作证的,祖母每天提起大姐的次数,琴儿都已经数不过来了。”
宇文悠然将头从老夫人怀中抬起,看着陶妙琴活泼开朗的样子,再想想外面某人的杰作,打心里为陶妙琴感到开心。
不过看这丫头的模样,好似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宇文悠然一时兴起,起了捉狭之心,盛满笑意的看向陶妙琴,“对了,静安寺寺庙外的树什么时候大变样了。”
“我们刚刚就在说这个。”宇文悠然的到来让老夫人的心情格外的好,“筠儿你说,这寺庙四周好端端的树却被人修剪成现如今的这幅模样,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
宇文悠然看了陶妙琴一眼,“是啊,我刚刚下马车时也吓了一跳呢,还以为是来错了地方,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将整个寺庙的威严都破坏掉了,恐怕现在主持一定很头疼,琴儿,你说呢?”
陶妙琴点了点头,“是有点奇怪,不过大姐,你不觉得那些树现在真的很可爱吗?”
宇文悠然就知道会这样,看来这五公子很明白陶妙琴的喜好,显然是没少做功课,若是陶妙琴知道这杰作是出自谁手,恐怕心里会更开心。
这也算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总比陶妙淑一直深陷在达奚丰赡的漩涡中要让人舒心的多。
“还没有查出来这是谁做的吗?”
她这边是其乐融融,秦烈那边是酣畅淋漓。
秦路吐了一口血,重新站起来,看着将他团团围起的黑衣蒙面人,厉声问道:“你们是谁?究竟要做什么!”
面具下,秦烈冷笑出声:“看来云苍国的太子殿下也不过如此,怪不得会被抓来当俘虏。”
秦路愤怒的同时亦心生警兆,“你们究竟要对我做什么?你这么做会引起两国战争的!”
“是吗?”秦烈走上前,居高临下的道:“原来你这么重要。”
“那是自然!”秦路自得的扬起下巴。
“呵呵……那我找的便是你。”话音落下的同时,秦烈手中的剑已经落在秦路的脖子上。
让秦路的心一凉,飞快的收回脖子,怒意盎盎的道:“你究竟要怎么做!”
秦烈手中的剑轻轻的挽了个剑花,贴着秦路的衣衫滑过,冰凉的触感,沿着脚后跟一下扩散到了全身,“动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女人,秦路一下有些糊涂了。
就在秦路失深的刹那,秦烈手中的剑毫不留情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