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我儿叫回来,一同去看看这些暴民。”
李诏儿一头黑线,本来想着自己过去还能够无赖施展一下自己的那些刁蛮和野性。直接把暮泽宇叫过来,这让她李诏儿如何继续刁蛮下去。
伸手抓了抓头,李诏儿看着越来越近的暴民和已经回身过来的暮泽宇,感觉到一阵阵的头大。
这个老头,莫不是天生来克制她李诏儿的吧……
“诏儿,为何要亲自过去。”
暮泽宇听到李诏儿要去面对暴民,心中着急,第一时间跑了过来,拉着李诏儿的手就要阻止李诏儿去哪暴民当中。
李诏儿一脸的无奈,眼睛偷偷的瞥向了暮老。暮泽宇立马明白了这一切。
“既然如此,我陪你。”
大手拉住了李诏儿的小手,虽然对李诏儿有诸多的猜疑,但暮泽宇却是不能容忍李诏儿自己去身犯险境的。
他暮泽宇可以怀疑,可以不信任,但别人却不可以伤害他的诏儿半分。
“嗯。”
点了点头,反正都是必须跟着的,李诏儿倒也释然,大不了、她就不要了自己的形象。
终究、面对这些暴民,你用任何温和的手段都是无用的。
“快看,李诏儿那个贱人来了!”
“沽名钓誉,杀了她!”
“你们这些人,知道拼命维护的人是这武林的罪人吗,继续一错再错,你们会受到全世界的人唾骂的!”
李诏儿刚刚靠近,便引得无数人的唾骂,更有甚至,还在游说刀锋的人,想让这些侍卫倒戈相向。
李诏儿冷漠的看着这些人的嘴脸,不明白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些人,竟然一个个都如此痛恨她李诏儿。
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做的一个人,都不至于会如此被天下万民所唾骂,又何况她李诏儿如此的功绩。
心中的怒火无法控制,李诏儿怒目瞪着这一众的人,胸中一阵阵怒意翻腾。
“你们到来说说,我如何该死、如何该杀了!莫非我的性命好坏,都是你们这些人说说便算了的吗!”
努力的维持自己的理智,李诏儿眯着眼睛看向这些暴民,想要找出带头的人是哪个。
一眼便看到这人群之中格外突兀的一个,李诏儿目光如炬忘了过去,顿时让那人忍不住的颤了俩下。
她李诏儿的麻烦,当是谁都可以找的吗!
“你草菅人命,打着拯救万千百姓的旗号,害了无数的人的性命。”
那人见李诏儿的目光略微害怕,但怕终究不能解决问题,硬着头皮开口、李诏儿只觉得这个世界有着无尽的可笑之处。
竟然说她李诏儿草菅人命!
“我害了谁的性命,你有何证据,如此信口雌黄!”
“无名山村锦缎的性命,可是你李诏儿害的!”
锦缎。李诏儿仔细向那人看过去,脑海中忽然升起了一阵熟悉的感觉。被这熟悉的想法微微一震,李诏儿再仔细看过去,果然是越看越觉得熟悉。
暮泽宇始终在李诏儿的身边,看着李诏儿仔细打量那人也一同看了过去、一眼便认了出来。
“诏儿,这是那日在街上公然诋毁你的人。”
低声在李诏儿的耳边开口,一句话便唤醒了李诏儿的记忆。
不错、这人正是当日李诏儿和暮泽宇听人说书时跳出来提出反驳的人。当日李诏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并为这人提到洪的事情隐隐感激。
而如今李诏儿再仔细打量这人,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冷笑。
“笑话,你说是我杀的便是我杀的,那我说是你杀的岂不是就是你杀的了!哼、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竟然如此信口雌黄。”
她李诏儿不是好捏的柿子,谁都敢过来捏一下,那是不可能的。
暮泽宇在李诏儿的身旁,看着李诏儿振振有词,心中的担心放轻了许多。而对李诏儿这忽然冷漠了的态度,也没有太多的表示。
毕竟、他暮泽宇现在并不能保护好李诏儿。
对于这种无力感,暮泽宇只能努力得保持平淡。因为暮泽宇知道,冲动不能够改变任何的事情。
眼前这些bao动的暴民,无疑就是冲动最好的证明。不是被人利用,便就要自食恶果。
“他信口雌黄,那我不会随口胡说吧!”
原本被李诏儿问住了的场面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李诏儿瞳孔猛的一缩,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