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小程让大家散了,大家才离开御花园。
皇上和皇后不在,便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三皇子侧妃失踪,现在鲁国公又掉入悬崖。”
“可不是,不过说来也怪,先前是三皇子府莫名其妙的被夷为平地,三皇子妃被炸得粉碎,连个尸首都找不齐,现在又闹出这种事,怎么那一件都跟三皇子有关,莫不是……”这位大嘴巴没个把门,差点说了掉脑袋的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说什么呢?小心惹祸上身,赶紧走吧!”
其实,刚才那位没有把话说完,也被人喝斥了,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很喜欢联想,所以某些人就把最近的事情都联系在一起,最后越传越玄乎,说什么三皇子妃死不冥目,所以在婚礼当天劫走了许青莹。
当这些话传到离月耳里时,无语了。
封驰又没有真的死,而且许青莹明明是被黑衣人抓走的,怎么又说是封玉儿抓走了,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就是喜欢瞎想。
不过,这样的形式倒是对她们有利而百无一害。
而从皇宫回来,皇甫炎便睡了,现在已经第二日午时了,却还是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脉相也越来越奇怪,这已经不是他脑子有淤血的事了,也不像是中毒,究竟怎么回事,她还需再研究研究。
“紫菀那边有消息了么?”离月捏了捏眉心,问道。
白果的皱眉微微一皱,面上很是严肃的道:“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因为紫菀有段时间没来消息了,相信就是这一两天了。
“他们寻到了药,立刻把药拿回来,必须在十天之类要赶回来,切记切记。”那一味药如果超过十天,便会失去药性。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带皇甫炎过去,但依他现在的状况,恐怕是不行了。
白果应道:“嗯,白果一定会叮嘱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离月又问道:“忠叔最近在干什么?”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忠叔便不再劝阻她,同样的,也慢慢撒手不太管倚天山庄的事了,仿佛在跟离月呕气,又仿佛是真的不想管了。
“忠叔最近只是在各个地方闲逛,恐怕也是为了引起主子你的主意,想低头又不太好意思。”这是白果心里的看法,因为忠叔做得太明显了。
离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了声。
白果看了看时辰,便退了下去。
没过多久,白果便托着托盘走了进来,将饭菜摆放好,“王妃,用膳吧!”
离月将手中的书放到一边,起身坐在桌前,看着桌上那些菜,有两道是皇甫炎爱吃的,可是如今他却……
也许就从现在开始,让她一个人单独吃饭会觉得枯燥乏味,形同嚼蜡。
用完膳之后,离月带着白果去了一趟海棠别苑。
皇宫广阳宫内,皇甫弘自昨日起便一直阴沉着脸,双眼更是无比阴骜的盯着某处,周身的戾气让宫人们都不敢靠近,生别遭了殃。
“三皇兄。”皇甫绍手里拿了两坛酒过来,走到皇甫弘面前,递了一坛给他,自己打开一坛双手推到面前。
皇甫弘看了他一眼,也将酒坛子打开,两个坛子碰在一起,两人又同时仰头饮了起来。
“三皇兄,你可要振作,最近今天晚上,小十一就要回来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虽然之前两人闹过不愉快,但他一心一意为着皇甫弘,自然也不怕他怀疑,这份兄弟情他割舍不下也不愿意割舍。
皇甫弘闻言,眼瞳里带着嗜血的光芒,仰头又喝了一口:“你放心,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区区几句流言,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让他气愤的是,那些神出黑没的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走许青莹,而且他跟母后一说起黑衣人,母后就劝他放弃,不要再想许青莹的事。
天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许青莹的死活,他在乎的是他男人的面子和尊严,再加上舅舅坠崖,他更是觉得这仿佛就是一个计划好的一个阴谋,目的自然是想拉他落马,所以他不会让对方得逞的。
“三皇兄如果有需要告诉我一声便可。”皇甫绍又喝了一口酒,爽快的道。
“你放心,需要你的时候,我定不会客气。”皇甫弘也笑了,不过他的笑容却是少了一份真诚,多了一份算计。
纵然是这样,皇甫绍也无所谓,只是心里却苦涩不已。
兄弟两个最后喝得酩酊大醉,随意倒在了桌前,呼呼大睡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皇甫弘便起身了,只是淡淡的看了皇甫绍一眼,便离开广阳宫,不过在离开之后还是吩咐了宫人将皇甫绍抬回府邸。
刚刚出了广阳宫的皇甫弘朝着翊宁宫走去,却便自己的心腹手下有些慌张的向他走来。
“禀报主子,十一皇子和上官将军已经到达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