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建国乘着他们检查弹药的当口,倚靠肘部支撑身体,腿部紧贴地面,匍匐前进到侧旁的一棵木棉树后方,躲进茂密的深草里。
是否已经败露行藏,邓建国不敢妄下断言,只是从三名敌兵的举动来看,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老兵,步履矫捷,步速均匀,听觉灵敏,反应快速,显然久经战阵。
邓建国藏匿好身形后,凝神细听,留意着敌人的动向。
夜风凛凛,闷雷隆隆,大雨刷刷地敲打着莽莽丛林。
风声、雷声、雨声,演奏出一首春夜协奏曲。
邓建国听着那一下下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响,判断出敌人越来越近。他把头抬离地面,透过杂草的缝隙向外张望,见三名敌人的身形轮廓比刚才更加清晰。
他们尽皆身披军用雨衣,低头弯腰,低姿持枪,头部随同枪口一齐摆动,警戒着各自的火力覆盖区域。
随着他们逐步靠近,邓建国能够感觉到他们的锐利目光,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心理比自己更加惊惶,更为恐惧,也更是悚惕。
是的,近几****不停地跟那些散落在林间搜剿他的敌人大玩丛林追猎游戏,而且频频得手,约莫有四五十名敌军普通士兵和特工队员命丧其手,搞得敌人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已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十五米、十米、八米……邓建国通过他们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判断出他们的步速为每步三十厘米左右,由此测算出他们与自己的距离已不足五米远了。
邓建国借助闪电光亮,终于清楚了他们的身影形貌,只见他们雨衣里露出迷彩服,脚蹬作战皮靴,果然是特工队员。
这一刻里,邓建国刚刚按捺住的杀机又涌上脑门,忍不住想立刻现身,将他们逐一爆头。
这时领头敌兵已从他眼前经过,他借着闪电划起的短促光亮,看到这名敌兵手里端着一支加挂有GP-25榴弹发射器的AK-47冲锋枪,令他立时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占为己有。
后面两个敌兵也慢慢地从他眼前走过去,这两个家手里操着原装俄制AK-74U短管冲锋枪,腰间挂着俄制防御型破片手榴弹。精良的武器装备令他心动不已,断然决定痛施辣手,将他们仨赶到死神大爷面前去,好搜刮他们身上的家当。
邓建国松了口气,正寻思如何着手袭击敌人,突然间后面有一名敌兵扳返回来,在他前方不远处停住脚步,解开腰带,掏出那玩艺儿,尽情宣泄起来。
淡淡的尿臭味夹杂泥腥气,飘进邓建国的鼻孔里,袭扰着他的肠胃,令他恨得牙骚骚的,只想立即飞身蹿出去,一刀割下那玩艺儿,把这厮变成新时代的太监。
这厮紧好裤腰带,像突然发现到了什么异常情况,低姿势持枪,小心翼翼地朝邓建国藏身的位置靠近过来。
这一下变起突兀,邓建国始料不及,一颗心立时跳到嗓子眼里,主眼透过手枪的照门和准星,锁定了这名敌人的胸膛,心想万一形迹暴露的话,就只好痛下杀手了,顾不得忌惮周围还有别的敌军搜索小队了。
这名敌兵只前进了四五步,向邓建国藏身位置的草木来回地扫视。
邓建国终于看清这厮的容颜,黑瘦的脸孔上,一双鹞子眼闪射着阴鸷的厉芒,显然是个见惯死亡和杀戮的老兵。
邓建国不敢轻举妄动,岿然不动地俯伏在深草丛里,屏住呼吸,主眼始终没有从准星上移开,心里一个劲儿地盘算,万一暴露形迹的话,该怎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净利索地解决掉三个敌人而不闹出大动静来。他当然有把握在对方发现他的情况下,抢先动手击中对方的要害,但要做到悄无声息地解决对方,那他可就全然无法达成。
空气骤然变得僵冷无比,邓建国眸子里的杀机愈来愈炽烈。
忽然间领头的那名敌兵扭头低声呼喊这个鹞子眼敌人,叫他赶快跟上,别在那里发呆。
鹞子眼敌人说有点不大对劲,那个中国兵好像就隐藏在这附近。现到了什么异常情况,低姿势持枪,小心翼翼地朝邓建国藏身的位置靠近过来。
这一下变起突兀,邓建国始料不及,一颗心立时跳到嗓子眼里,主眼透过手枪的照门和准星,锁定了这名敌人的胸膛,心想万一形迹暴露的话,就只好痛下杀手了,顾不得忌惮周围还有别的敌军搜索小队了。
这名敌兵只前进了四五步,向邓建国藏身位置的草木来回地扫视。
邓建国终于看清这厮的容颜,黑瘦的脸孔上,一双鹞子眼闪射着阴鸷的厉芒,显然是个见惯死亡和杀戮的老兵。
邓建国不敢轻举妄动,岿然不动地俯伏在深草丛里,屏住呼吸,主眼始终没有从准星上移开,心里一个劲儿地盘算,万一暴露形迹的话,该怎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净利索地解决掉三个敌人而不闹出大动静来。他当然有把握在对方发现他的情况下,抢先动手击中对方的要害,但要做到悄无声息地解决对方,那他可就全然无法达成。
空气骤然变得僵冷无比,邓建国眸子里的杀机愈来愈炽烈。
忽然间领头的那名敌兵扭头低声呼喊这个鹞子眼敌人,叫他赶快跟上,别在那里发呆。
鹞子眼敌人说有点不大对劲,那个中国兵好像就隐藏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