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财宝在家吃过晚饭一个人睡不着觉,就想着去找自己的老相好陈寡妇。因为杨财宝不学无术平时性格脾气又不太好,所以也20来岁了一直找不到媳妇,这事杨大地主也着急倒是给他张罗了两个姑娘,最后人家姑娘家看不上他就不了了之了。他杨财宝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不能这么一直没媳妇,于是就自己勾搭上了村里年轻的寡妇陈春兰。陈春兰的丈夫是个病痨子,结果过不到三年就这么死了。就有了后来跟杨财宝勾搭上这事了,其实村里十有八九都知道杨财宝和陈寡妇的事情,两人就这么好上也有2。3年了。
其实他爹杨地主是反对儿子和一个寡妇有往来的,但杨财宝总是背着自己的老爹私下去找陈寡妇,杨地主是管也管不住了。
杨财宝等待自己的阿爸睡下了以后,拉开自己的房门露出一条缝仔细地看了看各个房间,发现都熄等睡觉了才敢悄声地走出房间再走出家门。今晚的月光一点都不亮堂,但杨财宝还是轻车熟路地照着陈寡妇家的位置慢悠悠地晃荡了过去,月光照不出他脸上的一脸馋相和猥琐的笑意。
待杨财宝走到快靠近陈寡妇家时自觉地放慢地脚步,不想惊动已经入睡的隔壁邻居。还未绕到陈寡妇的家门前就看见陈寡妇家房里的灯还点着,杨财宝心里估摸着这陈寡妇估计是留灯等着自己来呢,一想到此心里热乎劲就上来了踮起脚尖快步地朝着陈寡妇家门口走过去。看着掩着的大门好像并没有落锁,杨财宝心里一顿欢喜刚伸出双手想推开大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陈寡妇那发嗲的声音:“哎呦,军爷,你急乎个什么劲啊。”
杨财宝没弄明白这突然跑出来的一句话,这手上推门的动作也停下了,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听到里面叽里呱啦地跑出几句听不懂的男声,然后还有陈寡妇那嗲声嗲气地:“别着急嘛,别着急,都有份儿。”还时而伴随着两声娇笑。
即使杨财宝再没脑子这时也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杨财宝站在门前伸出的双手紧握成拳脸色气的青紫,心里大骂:“陈春兰,这不要脸的臭婊子,枉我对你这么好,给你买这买那的,居然背着我偷汉子。
心里一股脑想出来骂人的话还没有全部腹诽完,杨财宝就听见了门内那一声声引人销魂的呻吟声,还有叽里咕噜一句也听不懂的男人说话声,慢慢地陈寡妇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完全没有顾忌到门站立的杨财宝和隔壁邻居们。
里面男女们正做着苟且之事,门外的杨财宝已经完全被陈寡妇的呻吟声给刺激的快发疯了,期间杨爱国听着里面的动静居然发现陈寡妇的屋里不止一个男人,这更加令杨财宝不能接受。杨财宝从站立在门外偷偷地走到陈寡妇房间的窗外躲起来蹲下听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心里却是想着该如何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直到深夜陈寡妇房里才消了声响,然后就见陈寡妇衣衫不整地打开堂屋大门一脸满足笑盈盈地对着走出去的三个身着鬼子军装的鬼子兵热情地道别:“再见啊,军爷,有空常来坐坐。”而后就听到了三个走出来的鬼子叽里咕噜地又是一阵讨论还有不怀好意地笑声。
三个鬼子兵的身影已经走远,陈寡妇探出上半边身子朝着门外四处张望了一番后才扭动着身姿关上了大门,然后堂屋的灯熄灭,再后就是房里的灯也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