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大家都觉得那诸葛亮七擒七释那孟获,那是仁义之举,那是义气之举,但是各位想过没有,身居高位,丞相,地位之高,身份之荣,在当时蜀国无人可及,当然除了刘备,对于一个上位者来说,义气就是匪气,仁义也就是一块骗骗老百姓的招牌罢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这台大机器正常运转工作罢了,所以我觉得那诸葛孔明那杨做是有一定内涵在里面的,别有深意的。”
“虽然你刚才说的有些词我听不明白,什么机器啊,运转啊,什么的,但是我还是可以猜得出来一二的,虽然你的这番言论很是新奇,但是不得不承认很是精辟,你也深刻的明白一个上位者的想法,但是不知道萧兄弟觉得那孔明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玄机在里面呢?”陈庆之很是有兴趣的问道。
“我觉得他这么做是有深意的,我想了想觉得他这么做其实是一箭穿七雕的。”萧守仁笑着答道。
“哦?一箭七雕?这说法倒是新奇,那你说说看,怎么个一箭七雕。”
“第一雕,不言而喻,正如现在的想的那样,给自己塑造了一个仁义义气的的人,先不顾现在的人是怎么看他的,大家想想看,我们中原一直以来都是遵循以仁义治天下,一直以来不管是劳动人民还是当官的,都是相信仁义是一种力量,用其守城,那是固若金汤,用其攻城,那是利刃,锋之所指,城之所破。可见当时诸葛亮自己塑造了自己这样的一种形象,也就是给自己的军队塑造了这样的形象,仁义之师!那在这样的乱世,当然是大受欢迎的,正所谓民之所向,势之所倾,可见这雕蛮大的。
第二雕,这孟获的地盘在哪?他那地盘可是蜀国的后院啊,当时那孔明正准备出祁山,当然不能把后院留给别人流着口水的盯着啊,如果自己在前方打仗,后院起火了的话,那就真的是后悔都晚了,你想啊,如果你是士兵,你在前方打仗,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后院被人家给端了,那你肯定是惦记着家里人,你还有心思打仗?,一个兵是这样,两个兵是这样,十万,百万都是这样,那这仗还怎么打?军心都失了,那胜利也就丢了,平了孟获,七擒七释,让其心服口服,当然也就没有这后顾之忧了。
第三雕,这也是实际上获得的最大的一只肥雕,只是很少有人会想到这点,大家都被诸葛亮那仁义之师给遮住了,你想啊,孟获输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他把自己的地盘后并没有投降,诸葛亮也没有指望他投降,估计在开打之前他就想好了先拿他开刀,知道这傻孟获人脉好,不服输,所以故意放他走,然后就是这样,这傻傻的孟获把伙伴们一个一个的拉下水,一个一个的被诸葛亮这张大嘴吞了,骨头都不吐一根,你想如果没有七擒七释孟获,那诸葛孔明也就收服一个傻傻的孟获还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孟获,但是七擒七释以后得到的那就是一个一心归顺的孟获,也用这样的方式把周边的地盘全抢了过来,把战火烧到个全部,得到了最大的利益。
第四雕,这就有点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的味道了,你看我放你再抓你,再放再抓,就好想你是我说中的木偶似的,我要你怎样你就怎样,你的一切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光是这样做做,吓都吓倒一大片,都把诸葛亮当神人看,就好像在说,谁有不服的,自己觉得比孟获还行的,站出来,我抓了放放了抓就跟玩似的。彻底打消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当然也让那些还在观望的人来投降。
第五雕,这样做大大的振奋了士气,这为北伐赢得了士气,军队就像是一个大一点的人,人的全部,精气神,人是如此,军队也是如此,士气盛了,仗也就赢了一半,在鼓舞自己士兵的时候,同时也打击了对方的士气,还没有开打就已经输了阵,这仗也就进入尾声了。
第六雕,其实诸葛亮也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的道理,打下偌大的地盘,最后封了孟获个王做做,让他管理这自己辛苦打下的地盘,其实一句话就是:以夷制夷。在那蛮荒之地找了一个代理人,也就是做自己的传话人,找这样的一个人并不容易,搞不好那就是自己在养虎为患,所以诸葛亮才会猛打孟获,把他打怕了,打趴了,这样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就算他孟获敢反那些被打怕了的士兵也不敢反。
第七雕,比起那写善于用毒用瘴气的蛮夷之人来说,诸葛亮还是能够打压住,但是百年之后呢,靠谁来压制?诸葛丞相当时也是没有想到刘圣祖会一统天下,当时的刘圣祖还是浑浑噩噩地,诸葛丞相不得不为那时的刘圣祖做打算,所以再征服那蛮荒之地的时候诸葛亮也好似大开杀戒,你看那火烧藤甲兵,残忍吧,但是诸葛亮为了以后还是义无反顾的烧了,你想啊,百年之后没有谁压制得了这些野蛮人,那还不如像吴起一样来个绝后,伤其元气,没有个几百年恢复不过来,只不过诸葛亮做的很是巧妙,没有人想到罢了。”萧守仁说完之后一脸笑意的环视围在篝火旁边的众人。
沉默,只剩下那萧守仁最后的声音在大家的耳边回荡,大家都抑或思考抑或好奇的盯着萧守仁一个劲的猛看,视乎想从那张有点狂傲的笑脸中看出点什么来,当然,最后大家还是一无所获,因为那乌黑的眸子与那张狂的笑脸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用一个现代的词来说的话,那就是:人格分裂?
“呵呵,萧兄弟的见解真的是惊煞我等,哥哥我算是空活了这么多年了,呵呵,哥哥还真的是白活了,幸好今天遇到萧兄弟,萧兄弟的一番话真的是发人深思啊!”陈庆之站了起来,长笑着说道,到底是名字取得好啊,跟那陈庆之将军一样豪爽大气,跟别人就是不一样,这么一会儿已经从那新奇的说法中清醒过来了,把那股子好奇劲压了下去了,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