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明明是第二天才遇到你们的,难不成我们先跑到你们那杀人,然后又连夜赶回县城,再在县城与你们相遇?这也太牵强了,两个一天一夜都没有睡觉的人你们会看不出来?”寻相在一边说道。
“呵呵,你当我们是傻瓜吗?我算错了一步,我一直以为是只有一只大鹏的,其实是有两只,我早该想到的,你们前天晚上杀完人之后方瑞还受伤了,你们是驾着大鹏从天上飞回去的,对不对?”萧守仁笑着说道。
“哼!任你口灿莲花那又怎样,没有证据一样没有人会相信。”
“证据?想要证据很容易,方瑞身上就有证据,挽起方瑞的小腿我们就能找到证据。”萧守仁说道。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毅说道。
“我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呢,你们三人是怎么把李玉虎和郭鹏杀害的?”萧守仁厉声说道。
“你血口喷人!”旁边的方瑞大声喊道。
“是不是血口喷人到时候自然就会见分晓,你们自己心里也明白,何不听我把事情都一一讲完呢?”萧守仁笑着对方瑞说道。
“行,大家都安静,我看你怎么个讲法。”刘毅双手虚按,然后出声道。
“樊镖头,我刚见到李玉虎的时候看见他手里拿着把大刀,不知道他使得是什么功夫呢?”萧守仁对着樊纲说道。
“七十二路地趟刀。”樊纲的回答简单有力。
“是不是专门攻敌人的下盘?”萧守仁问道。
“没错,专门攻击敌人的下盘。”樊纲点头回答。
“那就没错了,大哥你还记得吗,前晚刘大人带着我们把李玉虎他们的尸体抬过来的时候,李玉虎他们由于经过一场恶斗,运动过于激烈,死后肌肉过于紧绷,连手里的刀都是不曾脱手,我们从李玉虎手里的刀上面看到了血迹,对不对?”萧守仁问陈庆之。
“没错,难道?”
“没错,我从第一眼看到方瑞我就怀疑他了,他并不是瘸子,他是前天晚上和李玉虎恶斗的时候不小心中刀了,正好是膝盖的地方,所以他才假装成瘸子。掩盖受伤的事实!”萧守仁大声喝道。
“什么?他不是瘸子啊?他是受伤了?”有人疑问道。
“当然,这个事情我是经过查证的,当时镖队在小县城休整的时候我去上厕所了,你们也知道那次我上厕所上的有点久,你们都等得不耐烦,其实我是去县衙了,我拿出身份文牒找到了县衙的李大人,他告诉我他手下的捕头方瑞是个四肢健全的好手,并不是什么瘸子,方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萧守仁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你是去了县衙啊,我就说怎么上个厕所都上了那么久嘛。”单通在陈庆之旁边笑着说道,还不忘扇了扇他那标志性的小纸扇。
“萧大人讲的故事很动听,很动听,但是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你讲的话呢?”刘毅这时候是下定决心一不做二不休了,所以声音很沉稳了,一点也没有刚才的颤音了。
“呵呵,相不相信难道刘大人还不清楚吗?前天晚上他们可是在你帐篷里面还呆了一阵子的。”萧守仁笑着说道。
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刘毅一转头就猛盯着身后的一个差役,吓得那差役手脚无措。
“不要吓人家了,不是他告的密,是我猜出来的,我去陈大哥的帐篷的时候看见他端着热水进你的帐篷,我当时以为你是要洗洗睡觉了,但是想来却是不是这么回事,你这是要帮你这位好兄弟清洗伤口啊,免得以后把腿给废了。”萧守仁说着猛地用手指向也不知道是受伤了呢还是天生就是瘸了的方瑞。
“佩服,实在是佩服,萧大人的故事真的是让刘某人受教了,能从那么点东西竟然能够推出这么多的东西来,实在是不一般啊。”刘毅鼓起了掌,对着萧守仁笑了起来。
“过奖了,这故事的实施者更值得人佩服啊,心机之深,隐忍之深,手段之狠,都让人佩服啊。”萧守仁也好不吝啬地夸了回去。礼尚往来嘛。
“那萧大人是怎么知道杀人的不是人而是这两只大鹏呢?”刘毅不解好问道。
“此处接近突厥,大家常年在这应该听说过突厥有一种鹰,它从天上俯冲下来的时候可以一头成年的羊抓上天空,然后从天上摔下来,摔死之后再慢慢啄食,据我所知,突厥那边存在罕见的鹰种,极为的少见,古时候中原人称之为大鹏,虽然不是那北冥有鱼,其名为鲲的大鹏,人们叫它这么名字那是因为它很大,不是一般般的大,它展开双翅可以抵得上三个人那么大,所以说抓起一个人带上天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萧守仁说完之后看了刘毅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从那些死后不久才那么一会儿就出现了飞禽的抓痕,我就知道有问题了,杀人的也许就是这种畜牲,如果真的就是大鹏杀人的话,也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一声惨叫之后就不见人影了,那是因为他们被抓上天空了,那些尖利的鹰爪足以一瞬间致命,命案都是能见度不高的晚上,没有人会注意天空是否有人,何况它飞的那么高,就算是有人看了天空,但是也是看不到它们的,这个就很好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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