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蹲在溪边,从微微荡漾的溪水里看到在自己身后一脸笑意的夜歌,思绪万千,她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夜歌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了,留初心一个人在溪边彷徨。
柳茗琳和红月去找吃的了,此时正有说有笑的回来,手上拿着刚打到的野兔和野鸡。“红月你别说你那黑龙鞭太霸气了,那么远的距离都能把这野兔捆住!”柳茗琳夸张的张开双臂比喻着,小脸红扑扑的,满脸的激动神色。
“呵呵……”红月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初心,快过来啊!”柳茗琳招呼着还在溪边发呆的初心大声招呼道。
红月却是撇了一眼一脸的不开心。初心整理了一下心情,深呼吸换上了一副开心的表情,笑盈盈的朝他们走去。
夜歌已经把火升起来了,红月走到溪边三下五除二就把野味整理好了,串在树枝上放到火里烤着。
初心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火发呆。“哎,初心,昨天晚上你可威武了!”柳茗琳边滚动着烤鸡边兴致勃勃的说着。
“我?我昨晚怎么了?”初心楞了一下,昨晚的记忆空白。
“你不记得吗,你把那个永无间打的是落花流水啊!”柳茗琳想想就解气,好歹永无间也是玄级中等,没想到让初心这看似没有危险的美女打的落荒而逃!
初心皱着眉头努力回想,脑子就停留在夜歌被打飞的那里,后面发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明明自己都有能力自保,非要连累夜歌一次又一次!”红月转动着手中的树枝悠悠的说,不免有些尖酸刻薄。
“红月!”夜歌厉声阻止。
“本来就是啊!”红月也大声反驳。
初心虽然不理解红月那句明明自己有能力自保那句话的意思,但是后面的话却是事实,连累了一次又一次!
“阿心,你别听她乱讲!”夜歌对初心轻声安慰着。
初心扬起一个笑容,转瞬即逝。
柳茗琳自知说错话了,干脆吐了吐粉舌安静的当她的美女子。
烤好了初心却没有一点想吃的欲望,她转身朝溪边走去,柳茗琳拿着一个鸡腿跟了上去。
“怎么了?心情不好?”柳茗琳把鸡腿递给初心,初心出于礼貌接了下来。
“你说的那个弹指红颜老是真的可以掩盖我身上的气运吗?”初心目光灼灼的看着柳茗琳。
“啊?”柳茗琳眨了眨眼睛,好像自己没有跟她说过啊!“没有啊,谁给你说这东西的!”柳茗琳说完把目光转向溪水。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初心垂下眼眸淡淡的说。
“呃……”柳茗琳还是打算守口如瓶,毕竟弹指红颜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初心看着远处,“我自私的想留在他身边,如果掩盖了我身上的气运不给他带来危险,哪怕老的很快,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好!”
柳茗琳没有说话,她看着初心那有些憔悴消瘦的侧脸,黛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在她肤若凝脂的脸上投上了犹如扇子般淡淡的阴影,看似迷离的双眼却多了一抹淡然。
柳茗琳突然轻笑出声,她朝前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来“你确定吗?”
初心嫣然一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看着柳茗琳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又有人来!烦不烦!”红月看着树林里草丛在无风摆动,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那个女人这么麻烦你管她干嘛,跟你非亲非故!”
红月不满的对夜歌抱怨着。
“这里。”夜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是的,他的心要去这么做的。
红月重重叹了口气。
“公子!这样不好吧!”六奴缩着脑袋冒死进谏,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全部是比人都高的草。
“呆子不要说话!”欧阳煦落躲在一片草丛里,眼睛远远的锁定在远处那抹白色的身影,昨晚真的是一夜未眠。
“老爷知道会打死我们的!”六奴哭丧着脸继续说。
欧阳煦落原本兴致满满,听到有关欧阳董滕的只言片语脸刷的就拉了下来,“他都不当我是他儿子,我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去讨好他?”欧阳煦落想起昨天晚上就觉得心口发闷。
“老爷只是一时气话嘛!”六奴不依不饶。
"你再说就给我滚回去!”欧阳煦落突然板着个脸凶神恶煞的对六奴说,六奴当真连忙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头像发电了一样猛的摇着。
“女娲身上好香啊!”欧阳煦落一大早就偷偷的从欧阳家偷溜了出来,寻着初心身上的味道找到了这里,他想知道初心安不安全,夜歌有没有好好保护她,心就这样为她牵引了一夜。
六奴依旧捂着嘴巴不敢吭声,生怕欧阳煦落把他赶回去。许久没等到六奴的回应,欧阳煦落转头看了一下,差点没吓得趴下!“你在干嘛!干嘛!干嘛!”欧阳煦落拿着扇子狂打六奴的脑袋,刚刚他转头看见六奴双手居然把自己的嘴和鼻子都捂住了,丫的居然不换气,脸都变成猪肝色了!
“呼……呼……”重获氧气的六奴拼命的呼吸着,“公子……你让我说话了吗?”
欧阳煦落脑袋垂下一把黑线,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个极品随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