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这次只给了柳茗琳一个眼神,柳茗琳抓狂着想要咬人!
夜歌往回走着,他知道,只要越近初心,心慌的感觉越烈。柳茗琳一言不发的跟在他后面,她不想说话,一点都不想。“夜歌,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啊?不知道不说话会憋死人吗?像我这种这么活泼开朗的美少女,会变成一个怨妇的好吗?”柳茗琳忍不住开启了碎碎念。
走在她面前的夜歌突然停了下来,柳茗琳一个不注意直接撞了上去,“啊!我的鼻子!”柳茗琳揉着自己的鼻子大叫着,“夜歌你真的是够了,停了你好歹说一声啊!”
夜歌没有搭理柳茗琳的抱怨,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着。
柳茗琳抓狂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宫内
司马炎独自在宫内走着,一路上不少的宫人给他行礼,他却一个都没有回礼,这也许是他一向的作风,可是他现在是无心注意。
他停在了‘煦阳宫’外,他阻止了公公的的同传,挥手屏退了守在门外的人,他独自一人站在外面,迟迟不敢进去。
太阳高挂空中,强烈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闷热的环境让人不禁烦躁起来。司马炎在门外已经站了许久了,他始终都没有勇气去推开那一扇门。
里面传来的声音却让他心痛难以抑制。
司马安逸一个人在宫里猖狂的笑着,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威胁全部消失的场景,只要他的江山没有任何威胁,那么他这么久的伪装都是值得的,失去一个弟弟又怎么样?权利面前只有自己是可靠的!
司马炎有些站不住脚,里面的笑声哪里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而且那声音是司马安逸的无疑,太多年了,司马安逸的声音早就熟悉不已了。
他颤巍着双手,抚上那门,踏着司马安逸那得意忘形的笑声,轻轻推开了门。
司马安逸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中,不知道司马炎已经进来了。
司马炎站在门口,他隔着帘子,看着司马安逸那丝毫不像病人的身体,心堵的难受。他蹒跚着步伐,一步一步的朝司马安逸走去。
“皇兄,你的病什么时候好的?”司马炎的声音有些飘然,他始终不能相信皇兄居然真的煞费苦心的隐瞒他。
听到司马炎的声音,司马安逸的身形很明显的顿了一下,他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来,看到一脸受伤的司马炎,他讪笑着:“阿弟…”
“告诉我,你的病什么时候好的?”司马炎拼命抑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他强装着镇定。
司马安逸的脸色变得及其不自然起来,他突然扶住桌子倒下来,司马炎一副痛心疾首的望着演的一点都不像的司马安逸,他的脸色好的跟正常人一样,跟往日病恹恹的模样大相径庭。
“皇兄,你还要把我当傻子多久?”司马炎踉跄了一下。
司马安逸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他不知道司马炎为什么会突然进宫,之前他是叫司马炎也不一定会来。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他要想办法混过去。
“阿弟,皇兄没装,刚刚喝了药身体好了点,朕就起来活动一下。”司马安逸目光有些闪躲的说着。
“真的?”司马炎有些迷茫的问道,如果听的过去,那么他会选择相信。
“真的!皇兄什么时候骗过你…”司马安逸心中暗喜,司马炎还是这么傻,不过正合他意。
“嗯,那我扶皇兄回塌上去。”司马炎愣愣的走过去,轻轻扶起司马安逸。他根本没用力,而司马安逸在这一点上也忘了装,只是将手给司马炎扶着,却自己使了力气站起来。
司马炎几乎是心碎状态馋着司马安逸,待扶回龙塌上,司马炎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司马安逸自己躺下,自己盖被子,脸不红,气也不喘。
“为何?就不能多骗我一天?明天说不定我就没命回来了,就不用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司马炎看着司马安逸缓缓的说出口,眼神里满是受伤。
司马安逸听到司马炎的话,眼眸不停的在转动着,难道他又漏了什么马脚?“阿弟,你今天说的话怎么那么奇怪?皇兄都听不懂。”
司马炎突然低声的笑了起来,从小司马安逸撒谎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会乱转,这个他是一直改不掉的。
“阿弟你笑什么?”司马安逸听着司马炎的笑声心里有些毛毛的。
“我笑是我太笨了,还是皇兄太精了。”司马炎凄凉的说着。“秋晚,如果她没死,估计现在死的人是我吧?”
原本躺着的司马安逸再也平静不下来了,难道是谁泄露了秋晚是他安排的人的风声,才导致司马炎怀疑到他的头上?
“是谁胡说八道!”司马安逸情急之下一下子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