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护送小姐回去吧!”黑衣人又开口说道。
“不用了,我们小姐的安全我会负责的!”莺歌警惕的看着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如此,小人就先告辞了!”说话,黑衣人响亮的吹了一声口哨,城门里面还在打斗的黑衣人便是齐齐的撤退。
这时只见赵晖带着人立即追了出来,看着那几个战俘的背影,低低的骂了几句之后,对身后的人说道:“我们追!”
慕容熏摸了摸脖子上面的伤痕,吸气道:“我们回去吧!”
等回到了慕容府的时候,燕语早已经回来候在了府外,见到了慕容熏与莺歌狼狈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怎么自己才离开一会儿就成这样子了?她的目光放在了慕容熏的脖子上面,便上前扶着慕容熏,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莺歌淡淡道:“回府,细说!”
慕容熏道:“查一下今日那几个轿夫的身份!”顿了顿,又看向燕语,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燕语回道:“都照小姐吩咐的做了!”,慕容熏点了点头。
回到听雨轩的时候,已经是晌午十分了。太阳已经偏向毒辣。
只见在院子里面的柳树下,五姨娘坐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浅眠,闻见声响,便是抬了抬眼皮,“我怎么说来着,不是让你小心一点吗?”
燕语冷哼了一下,扶着慕容熏道:“让奴婢给小姐上些药吧!”
慕容熏斜眼瞥了五姨娘一眼,狐疑道:“你出去过?”
五姨娘微微愣了一下,扬眉笑道:“没有!”
“哦?”慕容熏笑了笑,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五姨娘的鞋底说道:“可是为什么五姨娘的鞋底有赤土,据我所知,这些泥只有长安东城门外方才有啊!”
五姨娘掸了掸的裙摆遮住了鞋底,笑道:“这些泥可是相府后花园里面的啊!”,抿了抿唇,五姨娘又道:“哎,今日的运气倒真是不好,去个花园竟被大夫人养的松花给咬伤了!也不知道大夫人是怎么喂养的松花,这小小的畜生的劲儿竟然如此之大!”
“那五姨娘可要好好的保重啊!”慕容熏道,“倒是不要小瞧了那畜生,五姨娘也说了,不知道大夫人是怎样喂养那畜生的,也许有毒也不一定!”
五姨娘一只腿轻轻的蜷起,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的点地,“倒是要多谢小姐的提醒了!”
慕容熏由着燕语与莺歌扶着进屋之后,燕语便是忙着去张罗午饭,莺歌给慕容熏的脖子上药。莺歌神色有些担忧,她看了一眼慕容熏,说道:“五姨娘的腿受伤不假,但是大夫人养的松花再如何的凶猛,也只是一只花猫而已,奴婢观其伤势,倒像是人为所伤!”
“人为么?”慕容熏喃喃道,也难怪莺歌如此担心了,如今与五姨娘住在一处,她若是有什么异样的心思,倒真是防不胜防!此刻便是不晓得慕容桦的心思,既然连下人都是自己亲自选取的话,为何要让五姨娘住进听雨轩,这应该说明,至少慕容桦对五姨娘是相当的信任的。
“莺歌,你晚上与燕语去试探她一下!”慕容熏将肩后的一缕墨发拿在手中把玩着,淡淡的说道。
吃罢了午饭之后,慕容熏便是一直在卧室休息,未曾出去过。
秦王府内。
赵晖一脸懊恼的禀道:“属下追去的时候,他们一行人竟然被人灭了口,而且那杀手的速度太快了,善于使用暗器,属下赶去的时候只看见了一抹红色的影子,看样子像是个女人,但奇怪的是却没有看见拓跋宏的儿子拓跋昊的尸体,而且其余的人都是死于暗器,只有拓跋宏手下的一个副将被斩断了一只手!”
赵凌一脸淡然,似乎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被斩断了手的可是拓跋宏军中的猛将那高大魁梧的汉子,叫什么来着!”
“宇文护,王爷!”
“对,就是他!他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人,拓跋昊此刻想来已是被人救走了!”赵凌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面,声音有些暗哑,“看样子城外接应的也应该有两拨人才对,一拨人想要救他,一拨人想要杀他,而这宇文护应该是为了拓跋昊才对!”
顿了顿,赵凌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大翔之中到底还隐藏了多少本王不知道的势力,这大翔的水又到底有多深呢?”他目光闪了闪,又问道:“慕容小姐呢?”
“已经平安回到了相府,只是受了一些惊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