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应该和本王说说父皇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吗?”司徒默然接着便又是一副傲气的样子问道。
“哦。是这样的,就小的看来,这皇上的脉象真的是十分地混乱,完全没有办法看出到底是什么病来,难怪这之前许多宫廷御医都对皇上的病没有任何的办法了。”这一下说道皇上的病情,倒是终于将这严先生的话匣子给打开了。
“哈哈哈!本王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司徒默然倒现在终于是要承认自己的罪行了。只看到他接着便就又对着严先生说道:“这一切可还是多亏了你的帮忙的啊!”司徒默然说罢之后接着便就站了起来,然后朝前走了两步,又对着这严先生说道。
“看来这一件事真的是五哥做的!”司徒净尘在一边看着竟是也有些难以控制住自己内心激动的心情,只看到他咬着牙齿在一边对着颜卿卿说道。
“这可是亲生父亲啊,可怎么下的了手!”颜卿卿望着自己面前的场景,竟是也有几分不敢相信地感叹道。
楼下房间之内,这严先生听罢了司徒默然的话之后,一副十分担心地样子对着司徒默然说道:“王爷,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啊?我们给皇上下毒的事情会不会已经被八王爷和栖凤郡主给察觉到了呢?”
司徒默然刚刚听到这严先生说了是他们给皇上下毒的事情,于是接着便赶忙走了过去,也是一副紧张的模样对着严先生说道:“你说的什么呢?虽然本王的府邸地方偏僻,很少有人来,但是你说话还是要注意一些!”
“是是是,刚才都怪奴才疏忽了,都怪奴才疏忽了。”严先生说着正准备扬起手去给自己一个耳光。
“行了行了,这说都说了,你就算是打自己是个耳光,也不见得有用啊,以后要多注意才是!”想不到这一下子,这司徒默然竟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了,这不禁让严先生有了几分庆幸,有额外地多了几分感动。
司徒默然说罢之后想了一会儿,然后接着便就又对着一边的严先生说道:“我们还是先要抓紧时间将这接下来的事情给好好的安排一下。”他说罢之后想了一会儿,然后接着便就又说道:“我们现在似乎只有一条路了。”
“什么路?”
“我们必须赶在这些宫里的太医将父皇的病查出来之前将一切事情全部都解决了,不然的话,后面危险的可就是我们了。”
或许是因为严先生在一开始和司徒默然开始这一件事情前,并没有想到这司徒默然竟然是如此这般狠毒有野心,因此当刚才听到了司徒默然的那一番话之后,竟是也有一些被吓到了,从他愣着的表情之上便就能够看出来。
看着严先生不说话,于是司徒默然便又朝着严先生走近了两步,然后用一副威胁的口气说道:“怎么?你不是想要退缩吧?你可是不要忘了,你这条命是谁给你的!”司徒默然说着便狠狠地用指头戳着严先生的胸前。
“若不是我当初救了你,你以为你还会有今天和本王站在这里说话的份吗?若不是本王当初收留了你,你早已经被这山上的那一群土匪分尸了,就像你们家其他的人一样!”
“够了!”严先生听罢了司徒默然的那一番话之后,接着便突然十分激动地大喊了一声,然后又道:“小人听五王爷的安排便就是了。只求五王爷不要再提起之前的事情了。”
“你要是乖乖按照本王的吩咐办事,本王自然也不会拿这样悲痛的回忆来难为你!”司徒默然听罢之后还一副有理有据的样子说道。
原来这一切司徒默然口中的严先生本名为严寒,是江南一个医馆的小老板,这严寒一家时代从医,他们家的医馆在江南一带开了好几家,这眼看着生意是越做越大,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的严寒并不满足于南方开的几家小医馆。
这从小就向往京城的严寒曾经两次参加宫中御医的选拨均是没有被选上,一直对警察有着一热恋情节的严寒看着自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于是便准备将自家的医馆开到京城里来,这不,经过一番折腾之后,终于自家的医馆在京城落了地了。
兴奋之余的严寒接着便带着一家老小准备从江南迁到京城之地来生活,可是竟不想这一次迁移竟是成为了严家的一场灾难,他们半路遇上了劫匪,将这严家所带的财产全部抢夺一空不说,而且还将这严家老少全部都给杀害了。幸得当时这司徒默然无意之间路过,才让这严寒捡回了一条命。
这幸存下来的严寒和他的一个小孙女儿最后竟是成了严家唯一的生还者。其实这严寒一开始被司徒默然救了的时候,心中自是还有几分感激,因此后来他在得知了司徒默然从小便就被疾病缠身之后,便想尽一切办法将司徒默然的病给治好了。
严寒本打算将司徒默然的病治好之后便离开京城这一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如今又满是悲伤记忆的地方,可是不想这个时候,司徒默然却是突然提出来让他给皇上下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