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不知道,不过公伟啊!如今仗打成如此再固守待援,就算粮草还能支持些日子,可洛阳之人会放过我等吗?到时回京我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再者以伯孝之言,我部只需等待其偷袭成功再行出城,如若事不成又不会损失什么,你之言喃?”皇甫嵩一边拿着书信一边分析道。
“既然义真兄如此说了,隽也不说什么了,请义真兄下令吧!”看着皇甫嵩坚决之意,朱隽知道已经不能阻拦,不过朱隽也有自己的想法。自从入城之日起,一起军务都以皇甫嵩为主自己副之,这次如若胜了,自己前些日子的罪过当可消除,如若败了受罚的也是主将,自己当可置身事外,并未有损失,他又何乐不为。
“既如此,众将听令!!”皇甫嵩下定决心拍案而起朗声道。
“末将在!”所有在场武将赶紧起身领命道。
“全军清点装备,等待反攻命令!”皇甫嵩下令道。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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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有令执行斩首准备,待进攻开始后一盏茶时间不管如何必须撤退。记住出营后穿上我军衣袍免得误伤,这次行动时间定在风起之时。”
黄巾军中一暗处围绕着几人,这些人正是潜伏进黄巾军的一队利剑营将士,一行七人,为首的是临时调配过来带队的利箭营副统领姜义鸣,他们的目标正是发出莺歌燕舞的中军大帐。
“有人来了”,正在几人商议之时,望风之人小声说道。
“不必惊慌,都藏好了。”临危不乱,姜义鸣小声对众人说道。
就在姜义鸣禁声之时,只听有人拔剑说道:“何人于此,快快出来,不然放箭了!”
“将军、将军,是我,别放箭!”见已经被发现姜义鸣灵机一动,示意戒备后解开腰带勾着腰边说边出来。
姜义鸣一出,只见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皮甲、年约弱冠的人。
来人脸色紧张、眉头微皱着厉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说话之人正是负责巡逻中军的统领,也是此军中最年少的统领廖化、廖元俭。
“呵呵,将军赎罪、赎罪,小的、小的肚子有些不适,所、所以!”当看到面前之人以及其身后的几名亲兵,姜义鸣故作一愣后装着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个混帐,此处能出恭吗?还不快滚!”听到姜义鸣言语及其动作后,廖化身后的一亲兵明白了姜义鸣的意思,故作聪明的上前一脚将其踹倒,接着怒斥道。
“小的该死、将军饶命!”倒地的姜义鸣也不反抗,赶紧伏地哀求道,一时鼻涕、眼泪横流,仿佛一个可怜虫一般。
“好了、好了,走吧。”虽然有些觉得那里不对,不过的年轻廖化并未多想,看了看地上一副可怜相的人,收起兵器摆了摆手便让其离去。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见蒙混过关,姜义鸣当即感激涕零的连连磕了几个头,毕竟做戏要全套,姜义鸣并不介意猥琐。不过就在姜义鸣转过头去的瞬间,他那可怜虫的面上一下就冷了下来,那还有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待姜义鸣走后,那年轻的廖化再看了眼刚才其出来的地位,再次确定没有异常后才接着带人离去。
“统领可是觉得有些不对?”看到那廖化心事重重的样子,身后一亲兵小心问道。
“也不知为何,今日心中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却说不出来,尔等让营中弟兄小心点。”听到手下询问廖化说道。
“统领放心,我大军在此量宵小也不敢来犯。”亲兵并不重视的说道,毕竟那汉军大将不都被打的缩在城中,还怎可有人前来。
“还是小心点好。”廖化叹了口气说道。
作为有理想抱负的年轻人,廖化此刻不但为义军安危着急,也为义军的前途着急,就在刚刚路过的一个帐篷里,廖化晃眼看到一个小帅,正搂着一个前些日子掳来的年轻女子在奸淫。
当然这些事情他早以司空见惯了,原本还管管,不过被大渠帅批了几次后,他也不敢管了。
随着反抗朝廷日子长了,现在的廖化都不知道自己参加太平道是否正确。特别是看到军中那些将官,干的事情比那些贪官污吏做的还过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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