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最近怎么样?”姜涂放下手中的书籍,面无表情的说道。
“多亏伯父照顾,近来还好。”严冬笑着答道。
“呵呵,看来你心中怨气不小啊,不过无妨,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会有公文送到羽林军,你随着公文就行了。”姜涂淡淡的说道。
“啊!可是我在羽林军待得挺好的啊!”严冬有些抗拒,不仅仅因为姜涂不过问自己,就将自己调职。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在羽林军这五年,一直都是姜涂在压制自己。
“哼,挺好?羽林军那是什么地方,我是让你在那里修身养性,不是让你磨灭志气的。”姜涂轻喝,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低下头,严冬沉默不语。
“罢了,罢了!你先回去吧。总之你要记住,我和你父亲行如兄弟,不会害你的。”姜涂挥了挥手,坐下来闭上了眼睛。
“侄儿明白,劳烦伯父费心了,侄儿先告退了。”严冬恭敬的退出了书房。
管家候在门外,见严冬出来,一脸担忧的说道:“侯爷,大人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管家,你忙吧,我先走了。”严冬苦闷的离开了姜府。
回到侯府,孙有为几人早已在亭子内准备好了东西,见严冬回来。一个个上前敬酒。
“严冬,你看,古人想得多明白,特别是诗仙太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啊,就该如此,来!咱们今天就忘了那些烦恼,忧愁之事,尽情的欢愉。”
太白,是啊,前世有个太白,今世又有个太白,可是历史的变化却让自己摸不清头脑。严冬拿起酒杯,一声大喝:“来,喝!今晚不醉不归!”
“诶!诸位,有酒无诗怎么行,这样吧,我先献丑一番。”孙哲拿起酒杯,一步三摇,而后一拍脑袋,吟道:“离人湖畔悄无言,月光洒在月中间,风摇湖水镜中月,一月荡漾一月悬。”
“好,不过就是月太多了。”孙有为起身说道。
“呵!孙有为,你竟然说我,有本事你也来一首。”孙哲满是不服气,一仰头,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哼!来就来!”孙有为也是学着孙哲摇头晃脑,向前迈了一步,孙有为大喝道:
“阴风怒号声如泣。”
“好!”何本义大声叫好,而孙哲也是有些呆愣,说道:“我就不信了,第二句呢!”
孙有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是向前迈了一句:
“怨草生幽马蹄急。”
“好!”何本义又是一声大喝,孙哲更是起身对着孙有为左看看,右看看。就连严冬和谢雨生两人也是吃惊不已。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孙有为连迈两步,豪情道:
“剑寒争鸣须血祭,今又重至长安西!”
“好!”“好!”“好!”“好!”
孙有为吟完,众人齐声叫好。
“接下来谁来,本义,你也来一首。”孙哲满上酒,递给何本义。
“别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诗词一窍不通!”何本义苦笑着拒绝。
“行,那严冬,你来吧,就你了。”孙哲又是将酒递给严冬。
本想接过来,可严冬一想,自己虽然对诗词了解不少,可要是作诗,还真有点困难,难不成直接借用古人的。
正当严冬苦恼的时候,谢雨生接过了酒杯,笑道:“唉!孙哲,严冬五年前就离开官学了,怎么能让他作呢,这样吧,我看严冬回来时心情不好,就为他作诗一首,如何?”
“哦!这不错,行!来吧!让我们欣赏欣赏谢大才子的诗作。”孙哲糊涂的说着。
“严冬花依在,风动暗香来,
雪压梅树海,犹自晚秋哀。
寒衣被寝暖,只盼春花开。
明朝散忧愁,青梅煮酒来。”
“好!”
严冬率先叫好,而孙哲等人反映过来,也是纷纷称道。倒是谢雨生谦虚道:“毕竟不是那些大学儒,只是随性而已。倒是没想到有为写得那么好。”
“就是,也不知道这平常只知习武的木头,怎么会写出这么豪迈的诗句。”孙哲郁闷万分。
“哈哈,孙哲,没想到吧,我自己也没想到,怎么样,来喝一杯!”孙有为大笑道。
“来就来,谁怕你!”
“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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