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爷在昏迷之前,他让咱们好好地保护夫人,不让她收到任何伤害的。"殇的脑海里面依然深刻地记着炎遇说的每一句话。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原来他们担心的是这个,我抬头对他们露出一个微笑说:"爷身上的毒不是已经解开了吗?我不会再做傻事的。"因为我会舍不得他的。
"那我们就不打扰夫人了,我和他们会在门外轮流守着,如果爷有什么事情,请夫人第一时间喊我们。"魅郑重其事地说。
"嗯,我会的,谢谢你们!"我感激地向他们点了点头,有他们在这里,我就安心多了,因为我知道他们对炎遇都是一条心的,有什么事情,他们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帮忙。
"夫人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属下告退。"魅他们说着,然后就退下去了。
"小莲,你也下去休息吧。"当殇他们离开后,我转头对小莲说。
"夫人,你就让小莲在这里侍候着吧。"小莲不放心地说。
"不用了,你昨晚来回送水送了那么多次,而且一晚没睡,看你就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快去休息吧,要不然你倒下了,谁来侍候我呢?别人侍候我可不习惯哦。"看到他们那么累,我又怎么忍心让他们留在这里呢?
"夫人,小莲可以撑得住的。"既然夫人可以撑着,她也行的,小莲抗议地说。
"小莲,是不是连夫人的话都不听了,我命令你赶紧下去休息。"不想再跟她多说什么,我直接板起了脸庞下命令。
"小莲不敢,小莲这就下去。"小莲见我端起了主母的威严,只得无奈地退下了。
房间里面的闲人都情清走了,就只剩下我和炎遇和一屋子沉静的空气。
我回眸深深地凝视着,脸色依然苍白的俊脸,此刻他正安稳地沉睡着,但是就算在沉睡中,他的眉头却依然紧紧地皱着,仿佛还在担心什么事情似的,我伸出了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头,我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他一定还在担心我会去做傻事吧,真是个笨蛋,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呢?
"炎遇,夫君,相公,老公......我在这里,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醒过来为止。"我一边轻柔地抚摸着他紧皱的眉头,一边低声地在他的耳边低语。
渐渐地他的眉头松开了,不知道是被我的手抚平了,还是因为听到了我的话,他苍白的唇角微微地上扬着,是因为知道我还在他的身边,所以他放心了。
"夫君,快点醒来吧,我真的很担心你。"虽然水舞说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清了,今天会醒过来,但是只要他一刻不醒来,我就不能感到安心。
"夫君,你真是太可恶了,明知道人家会担心你的,但是你还是那样做,你都不知道,看见你被剑刺伤的时候,我都快找不到氧气呼吸了,你怎么能够牺牲自己来救我的呢?你知不知道,我此刻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我。"炎遇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是存心想让我伤心的,我嘴巴里说着埋怨的话,但是手下抚摸的动作却是轻柔得宛如鸿毛扫过一般,对他不舍得多用一分力,仿佛担心会弄痛他似的。
"你啊,明明就答应过人家不受伤的,但是......"他不仅受伤了,而且还是被我连累的,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我忍不住再度红了眼眶了。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听的话,不那么好奇的话,你就不会受伤,遇,你快点醒过来吧,我真的很担心你。"贝小小,你以后别再那么冲动了,自己受伤不要紧,但是连累心爱的人受伤,那就太不应该了。
他的脸色依然是死灰色的,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让人心疼,在他的胸前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上面犹带着血丝,那一剑让他失去了太多的鲜血,现在的医学没有现代的发达,没有办法帮他输血,他失去了那么多的鲜血,得在以后慢慢地补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