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皇上以为是什么?"就好像是八百年没有见过他似的,在她的双眸里噙着一抹仿佛饥渴多久的沙漠行人在见到绿洲甘泉时的急切心情,她很急,很迫切,虽然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渴望,但是还是从她的眼眸里透射出来。
炎遇的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要说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那一双琥珀色的深眸在看着她的那一瞬间突然变得冷冽了起来。
"皇上,您怎么了?"看着他突然变冷的眼神,一抹惊慌的神色从她的眼眸里闪过,但是她很快就恢复镇定,扬起了无辜的脸庞望着他。
"皇后,你曾经说过,在今年过年的时候,你想让朕陪你回娘家,现在离过年并不远了,不知道皇后准备得怎么样了?"锐利得宛如鹰眸般的眸子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炎遇手里握着一只精致的酒杯,在问她话的时候,语气里尽是森冷,而没有一丝的温度。
"呃......哦......是啊,臣妾已经在准备了,不日就可以打点好回娘家的行装。"被他锐利的眼神盯着,贝小小的身体忍不住一颤,有点惧怕地别过目光,不敢再恣意地盯着他看。
同时心里也纳闷着,现在正在举行生日宴,皇上怎么突然问起了回娘家的事情了?而且他的眼神还那么犀利,语气又是那么的森冷,难道他看出什么端儿来了吗?
听了贝小小的回答,一抹阴冷的光芒从炎遇的眼底里伸过,他突然站起身来向着众人说:"皇后突然身体不适,朕陪同皇后先行回去,大家请自便。"炎遇说完,猛地伸手擒住了贝小小的手腕,硬生生地把她从座位拉起来,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几乎是用拖的把她拖走。
"皇上,臣妾并没有不适。"皇上是怎么了?他抓得她的手好痛,贝小小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是想到他的身份,她又不敢造次,只能一路忍痛地任由他拖着离开。
"不,皇后的身体很不适。"炎遇的话似乎是意有所指般,噙着寒冷的气息直插她的心口,让她莫名地感到害怕惊慌。
"皇上,今天是臣妾的生辰,在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咱们就这样离开,好像有点不妥吧。"为什么她觉得,她好像是惹恼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王一般?他此刻的眼神就好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咬烂撕碎似的,让她的心跳不断地加速跳动。
炎遇擒住她的手,不在乎自己的力量是否抓痛了她,也不在乎她的脚步跟不上他的,也不再吭声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路冰冷地拖着她离开。
他的沉默,他的举动,让她不安,贝小小就这样忐忑不安地被他一路拖走。
炎遇一路无言地拖着贝小小回到寝室,在跨入寝室的门口后,他的手猛地一挥,把毫无准备的比小小摔倒在地上,跟着一面阴狠地盯着她,一字一句用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的眸光审视着她:"说,她在哪里?"
"啊......皇上,您在说谁?"看着他脸上渐渐浮现的杀气,贝小小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的心里清楚他在问谁,但是她不肯承认,他居然可以如此轻易地揭穿她,为什么?
"你还想装吗?就凭你也想骗过朕?"看到她依然还在装,一股仿佛要焚灭一切的心火猛地在心头窜起,炎遇在她的身旁断下,伸出了修长的猿臂揪起她胸前的衣襟,然后用力一扯,那件衣服是特意为怕冷的贝小小特意设计的,是带着柔毛的高领子,已经在贝小小发出惊呼声中被撕裂。
"皇上......您要干什么?"就在她的衣襟被撕开的时候,一股冰凉的冷气灌入她的皮肤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撕开她的衣服,但是他那锐利的目光让她感到害怕,贝小小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撕裂的衣襟拢回去,但是却被炎遇的另一只手强行地压制着,他毫不费力地撕开了她身上沉沉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