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怎么敢那样做,一定是有人看下官不顺眼,想要陷害下官,求大人明察。"林太守一听,顿时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炎遇的面前求饶。
"哼,林太守,你不用狡辩了,如果你是一位好官的话,百姓拥护你都还不急,又怎能会一个个争相揭发你?你自己是怎么鱼肉百姓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炎遇冷哼一声盯着他说。
"大人,下官是被冤枉的,求大人明察。"林太守猛地磕头求饶。
"本官办事当然会明察,至于你是不是冤枉的,本官有双眼看,有双耳听,本官已经修密函命人快马加鞭送到朝廷之上,不日朝廷就会重派新官上任。"炎遇冷冷地宣布。
"什么?"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已经不保了,林太守闻言顿时呆若木鸡。
"林大人,本官本来是不打算扰民的,这一切都是你的儿子干的好事,你如果有什么怨恨的话,那就是你生了一个不肖子。"炎遇微微向前倾身,把他要摘他乌纱帽的原因道出来,让他死得明明白白。
"大人,下官不明白,请大人明示。"这件事情跟他的儿子有何干?林太守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匍匐在地上。
"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在回味无穷饭馆里曾经干过什么好事。"一提起那件事情,炎遇的心火又起了,一张拍在桌面上怒声说。
"今天中午?"林太守闻言,脸色顿时一变,莫非他儿被人整的事情跟他们有关系?他下意识地抬头往贝小小望去,细看之下,这才发现贝小小跟那两名小厮形容的有点像,他浑身的力量就好像瞬间被人抽光了一般,无力地瘫痪在地上。
"林大人,你不是让侍卫总领发兵抓我吗?怎么就没有发现我正在这里呢?"看着他那一面大难临头遭打击模样,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
"下官不敢。"原来他要找的人自己自个儿找上门来了,林太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哀叹着,他的儿子什么人不好找,居然惹上钦差夫人,这次真的是寡妇死了儿子,没子(指)望了。
"林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你的儿子太过份了,我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希望你不要见怪。"贝小小满脸抱歉地说。
"下官不敢,犬子对夫人做出这种事情,都是下官教子无方,夫人肯放过犬子一马,已经是犬子不幸中的大幸,下官叩谢夫人的不杀之恩。"早知道会有今天,他就不应该如此纵容他的,现在终于是惹祸上身了,但是后悔已经晚了,这一切都已经不能挽回了,林太守一面悲痛地叩首。
"林太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虽然很不想再听他废话,但是在判刑之前循例还是要问一下,炎遇冷声问。
"下官有话说。"本来已经沉寂的林太守闻言,顿时双目发亮地说。
"你还有什么话尽管说。"无论他怎么说,他都已经逃不过被革职的命运。
"如果下官如此便要被革职查办,那么其他各郡县的知府,太守,乃至更高一级的官员,他们皆是如此行事,为何只是革职查办下官一人?这样对下官不公。"逮到机会为自己辩解的林太守立马把一帮官官相卫的各大官员供了出来,当官的不就是如此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整个机制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导致整个机制瘫痪而无法维持纲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