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她的主人,你没有权利掌握她的生死,这既然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就让她去吧。"携着贝小小的手走上来的炎遇淡淡地说。
"她好像晕倒了。"一直注视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当她的背影就要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的时候,贝小小突然瞅见了那少女毫无预警地往地上扑去,她不禁伸手指着那少女扑到的地方惊呼说。
殇回头一望,已经迫不及待地飞身扑上去。
"她怎么突然晕倒了,刚刚不是很能打吗?"阎顺着贝小小指着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了一抹倩影倒在了地上,不禁惊讶地说。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相公,我们也去看看。"贝小小拉着炎遇的手就往少女倒下的地方奔去。
"小小,你走慢一点。"炎遇见她莽莽撞撞地跟上去,赶紧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跑得太快。
"嘿,人家心急嘛。"她那么强,却突然晕倒了,实在是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贝小小干笑了一声,虽然心急,但是为了不被炎遇念,她还是放慢了脚步。
"心急也不能走那么快,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老是忘记了自己是个有身孕的人,老是莽莽撞撞的要人担心,要是没有人在她的身边看着,他是一刻都不能放心。
"知道了,相公大人,我这不是慢慢走了吗?"唉,这怀孕就是有点麻烦,不能跑不能跳,更加不能在相公的面前做出任何有危险性的动作事情来,贝小小很是憋闷地想。
"别我说一句,你就照着做一个动作,你得给我牢牢地记在你的脑海里啊。"虽然他们现在是寸步不离,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也是十二个时辰在一起呢,她不收敛一点,是存心让他放不下她吗?
"记住,为了小叮当的安全着想,我一定会牢牢地记住相公的每一句教诲,请问相公,这样满意了吗?"贝小小挽着他的手臂,一面谄媚地哄着脸色有点紧绷的丈夫。
"你别敷衍我,我现在是很认真严肃地跟你说话。"瞧她那副谄媚的样子,就晓得这人嘴巴上说一套,做又是另一套,炎遇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她蒙混过关。
"相公,我没有敷衍你啊,我也是很认真严肃地回答你的问题啊。"贝小小摆出了一副很是无辜的表情说。
"你知道认真两个字怎么写吗?"炎遇很不给面子地横了她一眼,此人前科累累,就算是相信她一半的话都不得了了。
"切,人家说你又不相信,那我有什么办法呢?你......咦?好像有人来了。"贝小小刚想为自己辩解,却一个不觉眼看见了一抹浅蓝色的身影正往这走来,她赶紧伸手扯了扯炎遇的衣袖,指着正走上山来的人说。
"是那个求司祭放过圣女的女子,阎不是说把他们都引开了吗?她是怎么找上来的?"半眯着眸子看着那一抹焦急地走上来的女子,炎遇顿时警惕着她。
"哦,就是跟那位圣女长得很像的女子啊,我想她应该是担心圣女,所以才找来的。"她应该没什么恶意的。
在他们谈话间,已经来到了那圣女昏倒的地方,殇正担心地守在她的身旁。
"殇,她是怎么了?"贝小小望了一眼,正紧闭着双目倒在地上的圣女,向着殇问。
"她晕倒了。"殇回答着她的问题,但是双目依然没有离开圣女的身上。
"废话,我们都知道她是晕倒了,我是说她为什么晕倒了?"贝小小听了他有说等于没说的话,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这人脑子是不是突然进水了,说话都不经大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