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仓截断庞德的一字长蛇队形后就立刻向蛇头方向杀来。这一万曹军也都是精锐,训练有素,临阵并无多少惧怕心里,也都奋力拼杀。然而,庞德的蛇形队伍只有在短兵交接的截面上的兵士在厮杀,而未在交战部位的兵士却相互撞击踩踏。这样就造成了,短兵相接的兵士未曾倒下,反倒是未曾交兵的兵士你撞我,我推你,脚下用力,手臂暗使,似倒葫芦架,乱做一锅粥。喊叫声,咒骂声不断。而周仓的队伍看到这一幕就像受到了刺激,迅猛冲刺前进。庞德与黄忠缠斗在一起不能胜出,见情势急转直下,焦急万分,只得猛砍几刀逼退黄忠。大喊:“撤退,退往樊城。”可是这时候它他的喊声比起兵士死亡的惨叫简直不值一提,他的声音完全被淹没了。兵士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主帅在喊什么。庞德见状咬牙切齿,暗恨不已。无奈只得带着数十骑和后来跟上的几百残兵返回樊城不题。
周仓杀到蛇头会合黄忠又立刻杀回早已乱套的蛇尾。真正的战斗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留下了遍地的残肢碎体和破旗端枪。
黄忠和周仓迅速到扫完战场就率军离开,清点的结果是杀敌一万二千余人,共损失六千余人,其中黄忠部损失三千多人,周仓部损失两千多人。整理完立刻让人向江陵报告。黄忠有点郁闷,他想这也许可以解释为周仓没有面对庞德的正面冲锋,而黄忠却和庞德正面缠斗在一起。
晚上,马良派出的数百粮草车队都满载粮草饭食供给黄忠周仓部。这些天黄忠周仓这两万人都是晚上安定下来,吃饱喝足后配上三日的干粮随时准备进击于禁的先锋部队。
快马细作几乎遍布江陵与樊城之间。一则晚间空地上休息若无眼线容易被袭,二则随时探知樊城出兵情况,三则黄忠周仓歇息地方不定需要细作引导马良派出的补给队到达准确地点。
话说法正这日,在江陵城外的农田里查探农业状况,顺便看看还能不能给点建议,让农业有些进步。小麦已经收割,水稻这时候正需要好生照顾。法正根据前世的记忆对身边的马良道:“这时候的水稻,早上需要将田里的水放出去,一则让水田上午吸收太阳的热量,二则水稻根部也可通风透气;中午需要将水田装满水,一则稍稍降温,二则让太阳用上午和下午强烈的阳光将水晒热。晚上水稻下部就浸泡在温暖的水里。经过一夜水温变冷,次日早上再放掉冷水,这样周而复始。总之,就是让水稻得到更多的能量,这样水稻就粒粒饱满。”马良笔走如飞记录这这些建议。七月初的水稻就像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大量补充能量。
法正明白,坚壁清野只是无奈之举,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坚壁清野。坚壁清野损失的就是一年的赋税,军队一年军饷,农民一年的血汗。这个损失,无论谁面对都会心痛,不忍。
话说樊城那边,傍晚时分于禁刚刚率九万大军出城准备乘着夜色快速挺进。准备着少许火把,希望借着快要到来的夜色隐蔽大军动向。
刚出樊城南门不到五里,便有细作来报有近千人残兵往樊城奔来,似是庞德军旗。于禁微感不妙。走近一看,果然是庞德败军,庞德痛苦的将中午遭遇的突袭情况一说,把于禁气得够呛。于禁本想治罪,可一想魏王偏爱庞德,只得等以后魏王自己裁决。于禁强装笑颜安慰道:“胜负兵家寻常事,将军不必过于自责,将军自行先回樊城吧。”
庞德一听这语气,于禁并没有回去的打算,就连忙劝道:“将军,黄忠周仓犹在,恐对大军不利。我以为,应先破此二人,再攻江陵不迟。望将军三思。”
于禁笑道:“我随魏王征南逐北,用兵之道心中有数。他区区缓兵之计怎能奈我何?将军回樊城歇息一晚再来与我大军会合吧。”庞德无奈只得告辞。
于禁果然用兵老道,不退反进,一夜突进八十里,后三十里不好走,到处是马柞还有陷阱。清晨都已疲惫就安营扎寨。
这个举动却是出乎黄忠周仓的意料。当初法正也没有想到于禁会这么干。既然黄忠得到了细作报告,也得有做作为。首先黄忠让人立刻换快马将军情告知江陵太守。同时自己带着本部近七千精兵在于禁大寨远处游荡,似有伺机进攻之意。而周仓却远离这里,去向不让魏军知道。这样魏军细作向于禁报告的只有黄忠的动向,没有周仓的方位。一明一暗,于禁虽然不惧他们来攻。但没有周详的安排前他自己也不敢轻易动兵。
这日早晨,军报传至江陵。法正刚吃完早饭就接到黄忠周仓的大破庞德的军报,法正听完略有微笑。听完后立刻让人请关平再给黄忠和周仓补充损失的人数。法正当时感觉庞德先锋最多不过三万。黄忠周仓二人各一万人,虚实配合破三万人不是难事。结果庞德只带一万五,被包饺子了。
下午,紧急军报又传来了。于禁星夜进军让法正皱起了眉头,竟然失算了这变态的一招数。这个于禁还有两把刷子,看样子要多算一些了。然而于禁虽然看出了缓兵之计,但是他连先锋都不顾了的进兵方法,却是犯了兵法忌讳,若有闪失全军有倾覆之危。这个于禁就是有点太自信了,历史上和关羽对阵,军寨的驻扎都犯兵家忌讳,结果关羽水淹七军。
果然是:魏蜀吴各显千秋前中后百花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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