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糊了,如喝醉酒一般,身子摇摇晃晃的。
“这……这小鬼子疯了?什么意思?这么不要脸?”陈桂枝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伸手去摸竹间慧子的额头,看看她发烧了没有?
“短短几个小时,陈冲就拥有一个日本女孩?不可能!不可能!”陈桂枝一摸竹间慧子的额头,发现她没有发高烧,又傻眼了,喃喃自语。
“你脑残呀?摸什么摸?我是你老大的夫人,是你这个小弟随便可以摸的吗?”竹间慧子被陈桂枝这个举动惹火了,竟然当众甩泼,破口大骂陈桂枝。
陈桂枝急急缩手,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眼花缭乱的。
“怪不得,她刚才问的语气就不对劲!原来真有这么一回事。这死畜生,到处留情,连日本女孩也不放过。真是可恶!”苗灵秀眼望这场闹剧,喃喃自语,暗骂陈冲祖宗十八代都不是人。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回日本结婚?”陈冲喝了水,稍为清醒些,被竹间慧子抱在怀中,也是心头一阵惊骇。
他想从她怀中挣扎下来,却又是身子乏力。
竹间慧子更是死死地抱着他,不让他挣开,就要让陈冲难堪,就要让他与张莹同时承受痛苦,就是要狠狠地折磨他与张莹。
“这……这是什么意思?”张莹一看,果然如同被迎头击了一棒,立时头晕眼花,颤声惊问。
“你没脑的?你被猪亲过呀?你缺氧呀?你还要让我再说一遍吗?你还不识趣吗?”竹间慧子见状,便知计策生效,冷冷地骂道。
“喂,你别胡说啊!我们中国的男人,才不会你这个小鬼子。滚一边去!花痴!中国好男人,永远不会属于你!”朱新新急去推竹间慧子,一把推开她,推得她跌坐下来,陈冲也从竹间慧子怀中跌开。
“我没胡说。你问问他,刚才在赌船上对我做过什么?做过了,就不想认了吗?你嘴里所说的中国好男人,难道就不讲道德吗?难道就可以不守承诺吗?难道就可以随便骗我们日本女孩吗?你们中国人,不是一向自称是礼仪之邦吗?不是一直都自称仁义国家吗?”竹间慧子咬咬银牙,豁出去了,既应付朱新新的质问,又横指着陈冲,反而斥责他。
她是日本横滨国立大学的高材生,深谙历史,又是富贵人家之女,自小淘气,更是柔道高手,参加过校园柔道大赛,见惯世面,说得头头是道。
朱新新虽然一向活泼调皮,却也被竹间慧子质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轰”地一声。
陈冲做梦也不想到竹间慧子会当众说出这事来,霎时间,他也如被击了要棍,晕头转向,金星乱冒。
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竹间慧子好?不知如何面对张莹惶恐不安的眼神,赶紧闭上眼睛。
“老……老公……你……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张莹霎时间如雨打芭蕉,花枝乱颤,急抢身上前,蹲在陈冲跟前,伸手去握他的手,却又缩了回去,象怕沾上艾滋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