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子义,犹如高祖得樊哙也,孤甚幸哉,幸哉!”刘弥喝了一口酒笑道,对于太史慈的投靠刘弥很是高兴。
随后众武将喝了半个时辰,也都散去了,刘弥暂时将太史慈安排在黄盖那里,而单单留下了孙策,他还有一件事需要询问孙策。孙策酒量也甚好,喝了那么多还是很清醒,二人来到刘弥的书房。
“伯符,愚兄有事问你,你要老实回答,不可欺瞒。”
孙策见刘弥这般严肃,知道肯定是大事,当下也端正态度,说道:“兄长但请名言,小弟必定知无不言。”
“如今玉玺何在?”刘弥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
孙策顿时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在我这里。”
刘弥见孙策说了实话,顿时也轻松了许多,继续说道:“自贤弟到为兄这里来,已经有两年了,可你母亲弟妹们皆在豫州,在袁术手上,你可曾想过将他们接回来?”
听到刘弥这么问,孙策顿时泪如泉涌,说道:“弟无时无刻不在考虑此事,可是袁术素来狡诈,如何肯放我家人,若是让兄长以城池换取,弟实在做不出来,城池皆是三军将士血战所得,岂可舍弃。”
“我思得一法,不如用传国玉玺换你家人,玉玺虽是文台公遗物,但是若不是此物,也不会给文台公惹来杀身之祸,如今活人才是最重要的,何必贪恋一件死物。我相信若是文台公在天有灵,也同意你这么做的,你觉得怎么样?”
“兄长言之有理,若是能够用玉玺换回家人,小弟愿意!”孙策答道。
在安慰了孙策一番之后,刘弥派人将孙策送回客房休息,刘弥也回到王后皇甫淑处歇息。
“王上辛苦了,王上每日只休息三个时辰,当保重身体啊!”
厢房之内,正在休养身体的皇甫淑一边为刘弥按摩头部一边劝说道,刘弥这个大王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快活,如今扬州基本上都在刘弥手上,徐州南部也在刘弥势力范围之内,军国大事太多了,全部交给下面的人,刘弥不放心,江东士族在军政系统之中占据了四成,若是刘弥放权过甚,很有可能会被钻了空子,若是不放权就只有自己严格把关,那样的话就必须辛苦了,刘弥知道这些情况只是眼下的,国学院的第一批学士马上就要结业了,到时候将他们插进各个系统之中,这些年刘弥可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功夫,还专门开辟了一项德业课,为他们洗脑,让他们彻底的在思想上臣服于自己,为自己所用,而不是变成世家的附庸势力。
“王后放心,王后孤会注意的,不得不说王后这手法,世上只怕在也无人能及了。”刘弥一边与皇甫淑聊着还不忘调侃几句。
第二天,刘弥就找来了冯熙,自己手下数他最善言辞外交之事,与袁术谈判的事情就交给他了,而且冯熙跟随自己多年,不结党不谋私,这也是刘弥最看重的,刘弥在书房将事情全部告诉了冯熙,刘弥的条件就是拿玉玺换人,地盘是不会让的,金钱粮草方面倒是可以赔偿。冯熙也是个明白人,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回到家中之后就立即出发了,谁也没有通知。
冬天了,天气严寒,各诸侯也停止了攻伐,开始休养生息。一九四年就这样过去了,袁术忙着整顿治下,大有一副东山再起的势头,曹操忙着和吕布争夺兖州,关中也是大战不断,马腾、韩遂、李傕、郭汜等人你打我,我打你的,幽州也被公孙瓒彻底占据了,刘虞兵败被杀,袁绍也彻底拿下了冀州,势力开始向青州延伸,刘繇上任并州牧,原本他是扬州牧的,但是现在扬州在刘弥手上,也没他什么事请了,反而到了最北边,成了刘备的顶头上司,刘繇占据的其实只有并州南部上党全部、太原南部那一块,和历史上占据扬州的情形查不了多少,就连山沟里面的益州也没闲着,刘焉死了,刘璋继位,刘璋继位后以张鲁不服调遣为由杀了张鲁的老娘,惹得张鲁出兵抵抗,正是宣布独立,割据汉中称霸,这个兴平元年没有复兴也不太平,刘弥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