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叶欢见三人停止打斗,自行走了过来闻三人言语立即道:“这位是陈留典韦,那位想必就是逐郡的张飞张翼德了吧!”那白脸闻言连忙道:“汝是如何知道某就是张飞的,某到洛阳后可从来没对人讲过,哦,定是来寻某之人向汝禀告的。”叶欢闻言笑而不语。
典韦充满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叶欢一阵道:“汝就是寻某来的叶济生,怎么只是一个娃娃,那之前来寻某之人承诺的每月黄金五两还算不算数。”叶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当然算数,不但算数还要加倍,以后还会更多。”典韦想了想,大步上前拜倒在地道:“陈留典韦拜见主公,愿为主公效劳。”叶欢见典韦拜主,大喜,连忙上前扶起道:“典大哥不必多礼,日后吾等众人同心协力,定干一番大事业。”
那张飞见典韦拜主,撇撇嘴道:“叶大人,某张飞可是来喝酒的,并非来认主公的,汝招待否?若不待见,某自当离去。”叶欢闻言哈哈大笑道:“翼德兄此言差矣,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翼德当世豪杰,济生岂有不招待之理,张兄好酒,这酒叶某人管够。”张飞闻言一脸兴奋道:“好,想不到汝叶济生小小年纪却也如此豪爽,某张飞就交汝这个朋友,喝光汝的酒,某再返回逐郡。”众人皆被张飞的话逗得莞尔,贾羽打趣道:“张壮士如此说来恐怕就回不去逐郡了。”张飞一脸惊讶道:“先生此言何解?”贾羽笑道:“汝可知洛南卫城建来何用?”张飞道:“某初来不知,请先生指教。”贾羽哈哈大笑道:“洛南占地三千余顷,有丁七万余口,建城即为酿制黄金酒,汝放言要喝光某主公的酒再回逐郡,岂不是再无回逐郡之日。”一席话说的张飞瞠目结舌,喃喃道:“某的天啊,建一个城来酿酒,一城的酒,一城都是酒,太吓人了吧!”
众人又寒暄一阵,遂一起回到叶府,叶欢任命典韦为亲卫,与周仓一道守护于叶府。又问道典韦家中情况,典韦言家中有一妻一子,儿子刚满周岁。叶欢闻言即刻要典韦先回家接妻儿前来洛阳,典韦却摇头道:“韦即为主公亲卫,自当守护于主公身前,远离去陈留,岂不是失职。”叶欢再三劝说,典韦终是不肯,只好召来史阿,命他派之前到过典韦家的师弟多带几个人手去接典韦妻儿。
叶欢安顿好典韦,张飞就大吵着喝酒,叶欢遂吩咐开席,张飞一边喝酒一边对立在叶欢身后的典韦道:“典兄,汝知道某现在在干嘛么?”原来叶欢开席后张飞想和典韦喝酒,典韦却以护卫主公安全为由拒绝喝酒,张飞一个人喝好生没趣。他知典韦酒量大,亦是好酒,所以不停的诱惑他。张飞说完见典韦不理又道:“某知汝一定会想,汝那厮还在干嘛,不过就是喝酒,某告诉汝,汝想错了,某不是在喝酒,某是在嚼黄金。”典韦还是不理,张飞又自语道:“典兄肯定不知道这酒多少钱一坛,某告诉汝,四十两黄金一坛,还有价无市。”叶欢一脸笑意的看着张飞自言自语,自导自演,暗想:想不到这猛张飞花花肠子还不少,并非演义中的一莽夫。扭头一看只见典韦目不斜视,站立如松,喉管却起伏不定显然是在吞唾液,心中一阵好笑,又感叹典韦的忠义遂道:“典大哥还是去和张大哥喝酒吧,吾看他一人无趣得紧。”典韦咕咯一声吞下一大口唾液摇摇头道:“某不去,某去了怕喝醉,那样就无人护卫主公了。”叶欢闻言一阵好笑道:“没事,汝自去喝酒,今日初来,翼德也是第一次到府上,若无人陪他喝个痛快,某叶府岂不是失了礼数。”典韦闻言眨眨眼道:“主公,那某去了。”叶欢点点头,典韦立即三步两下冲到张飞案前,一把抢过张飞手中酒坛仰头一阵牛饮,张飞哇哇大叫道:“汝个丑汉好生无礼,竟敢抢某的酒,二人立即撕抢起来。
叶欢正观看两个大汉的撕闹,贾羽进来附耳道:“主公,梁习那边传来消息,河东卫玆来了,正在洛南那边。”欢闻言道:“哦,书房叙话。”二人到了书房,贾羽道:“主公,梁习言卫玆对黄金酒兴趣很大,请主公拿出一个章程来。”叶欢反问道:“文和对这河东卫家怎么看?”贾羽沉思一下道:“卫家起源前朝皇后卫子夫,大将军卫青,但迁徙至河东却是明帝时期。当时家主卫暠,定居河东以儒学传家至今已有四世,族中多有才能者,如卫玆、卫宏、卫宁、卫凯皆乃一时人杰。其中卫玆从商,卫宏重书法,卫宁善文章,卫凯通经儒,卫家河南经营多年,河东之地十有六七乃卫家所有,乃一宠然大物,世家豪门。”
叶欢笑道:“也就是说。如果吾等要入主河东,卫家将是最大的绊脚石。”贾羽闻言一脸诧异的看着叶欢,这是叶欢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暴露自己的野望。叶欢见贾羽惊异,不以为意道:“文和勿惊,某只是作了比喻,卫玆既然善于商道,吾等自然要同他好好合作,就以三两黄金的低价答应每月供他一千坛黄金酒,但前提是他必须购黄金酒股份两股以上,酒可以先供给他卖,后结账,亦就是说他拉第一次酒可以不用付钱,到第二次来拉酒时结算第一次的钱,同样亦可用物资折算,但必须粮食与镔铁。另外梁习那边何时可以酿出第一批酒?”
贾羽一听镔铁暗想:自己主公所图果然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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