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左手一挥,犹如在战场上指挥者千军万马!
“平身!”我只是淡淡的说,但声音却如此洪亮,他们战战兢兢的起来后,我像立遗嘱一样把立嗣时要说的说了一遍。
“朕,始皇帝嬴政,生于乱世,幸赖祖宗之灵,得成大业,故灭六国统一中国,虽五十乃成,但政情债太多,业障现前,子孙为争皇位竞互相残杀,政时不忍心,政现将皇位让与……”我看了看殿下,众人傻了,心里肯定在想,这分明是在立遗嘱吗!我笑了笑。“你们不就盼着朕死吗,朕死了你们这些小算盘,算的比谁都精,别以为朕不知道,朕还没死,你们就开始结党营私了,你们的小算盘就已经算到朕的头上了”
话音刚落,只看众人都跪下了,称自己该死。
呵呵,在权势面前,我看到了太多的东西,下跪的身体,下跪的自尊,还有他们下跪的灵魂,权力真的是个好东西,一种让人上瘾的好东西!
这时,我本想继续说下去,宫外突然传来了喊杀声。
“禀皇上,二皇子亥。像是疯了一样见谁砍谁!”
我慌忙的冲下去,见到一个蓬乱头发的,面目狰狞的,一个几乎我不认识的亥,他紧紧的握着刀,冲向一个个阻拦他的人,蒙恬,蒙毅在我的身边护驾。
“我去看看,二皇子到底怎么了”宇文宗拔出刀走向亥。
宇文宗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他是亥的武师傅,但宇文宗似乎错了,亥一刀结束了他,同时亥似乎也清醒了,呆呆的跪在宇文宗的尸体旁。
久久的不说一句话,从此亥也未说一句话。
夏无且告诉我,他是受了某种刺激才变成这样的,他跟烟的症状一样,只不过发病体不同,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在也提不起兴趣去弄什么立嗣大典了,我草草的把皇位让给了苏,苏以年幼,无法支撑朝政为由做起了太子,而我仍是皇上。
第二天,楼兰使者要离开秦国了。
索蒙斯缠着凌儿来见我,当我见到凌儿时,他以憔悴不堪,毕竟在短短的几天里发生了许多始料不及的事,女儿疯了,儿子病了,她也变成了一个疯癫的人。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想起了什么,但很快就忘了,我知道她此次来的目的并不是这么单纯,可是我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
或许,他会知道吧!
我心里突然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我知道其实失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失去了什么,却深刻的感觉到失去……
我到底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