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于禁应道。
随后,花了数天得时间整理好上一任留下的案子后,张飞让主簿暂时处理县衙得事情。次日清晨,张飞轻装简从出了县衙,带着数十骑卫士前往北海郡高密县。
在凛冽的寒风中,张飞一路风驰电掣的行了半日左右方才赶到高密县。一路打听中,张飞率十余骑来到高密县外一个乡间村落中,得知师叔所在后,张飞连忙带人前往其师叔所在的住所。
一处两进两出的普通宅院,张飞于门前向一名约加冠之龄的青年抱拳道,“在下乃尚书令卢植门下弟子张飞,奉恩师之命前来拜访郑玄郑大家。
“卢大家,”门口的儒生脱口而出道,仔细的打量名义上的师弟一番,毕竟,卢植与郑玄同师出扶风人大儒马戎。
张飞点了点头,心道,“看来,老师这大儒之名不愧名传四海啊。
随即,门口的青年向张飞拱手作揖,“在下泰安卞喜,添为老师坐下诸多弟子之一,。”
“卞喜,”张飞目光诧异的看向眼前的青年,据他所知,演义中这卞喜不是参加黄巾,后面投靠曹黑子当了一个守将,不过后面被过五关斩六将的关大哥给斩了,难道,眼前的是重名?可是不对啊,演义中的卞喜正是泰山郡泰安人。
在张飞一阵疑惑中,卞喜道,“师弟,你且在这里等候,在下这就回禀老师。”
“嗯,”张飞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望着离去的卞喜,张飞对演义所记载的历史怕是不敢再信分毫,焉知这后世老罗编纂的三国演义有多少不靠谱的。否则,其后参照其中,怕是怎么死的都不成。
片刻的功夫,卞喜出了府门,“师弟,老师有请。”
旋即,张飞在卞喜的带路下至府里偏厅内面见名躁后世的大家郑玄。
初见郑玄,张飞入目所望,郑玄身长七尺,面貌清瞿,一双眼眸漆黑明亮,幽若繁空,颌下五寸长髯飘飘。
“弟子张飞,见过师叔。”进入大厅内,张飞极守礼仪,向郑玄行长辈礼。
“嗯,起来吧,”郑玄虚台右臂,张飞顺势站起。只听郑玄道,“你老师还好吧,听说他被人诬陷,导致下狱旬月。
“老师还好,已经在一个多月前被放了出来,”张飞恭敬道,抬眼凝望郑玄,“只是,弟子陪伴在老师身边时,老师可是时常在嘴边惦记着您。”
“惦记着我,”郑玄轻笑道,“你老师可是为了昔年的事在耿耿于怀。”
“呃,”张飞一窒,眉宇微蹙,凝眉道,“师叔,昔年的事?弟子尚未听老师提起过。”
“哦,”郑玄略显诧异,稍稍调整面部上的表情,“没提起,那他叫你来做什么?”
“那啥,师叔,”张飞委婉的道,青州自从被起义的黄巾霍乱一通之后,可是狼烟遍起,整个青州千疮百孔,”顿了顿,张飞在郑玄示意的目光下道,师叔,现如今东莱郡各地缺乏县令、主簿、功曹,你看,这门下弟子可是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