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总之,你不要问那么多,不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就是!”
白玲珑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从来没有人可以命令本姑娘做事!姑娘以为刘敏曾经对姑娘做了什么你就有把柄可依仗了么?老实告示诉你,我白玲珑铁了心要弄到手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何轶从来都看不得人家蛮横成这样子,本想跟她耗下去,却突然有了惺惺相惜之心!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白小姐,我不知道要怎样来形容我现在的处境!反正我和你的玉面妙手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我可以向你保证,到目前为止,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本想说自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话到嘴边,眼前闪过玉面妙手英俊潇洒的身影来——说老实话,她只能判定现在及以前的事情;至于说到以后,她自己也没办法肯定是否可以将现在这种心境保持到以后去!
“姑娘说的是现在,那么以后呢?姑娘也能做到跟现在一样么?”白玲珑好似是洞悉了她的想法,毫不给面子地给提了出来。
何轶怔了一怔:“以后?以后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到这里来以后,天天都会碰到麻烦,好几次都差点到阎王那里报了道了!也许,下一秒,一个不小心,我就挂了!”
“挂了?”白玲珑古怪的表情又搬到脸上来。
“就是死了!”何轶解释说。
“姑娘言词怎么如此怪异?!”白玲珑皱了皱眉头。
何轶却不以为然:“怪异?人们总是把不符合自己习惯的事物定义为怪,其实,如果你到了我们那里,也会是大家心目中的怪胎!”
“怪胎?”白玲珑又不懂了!
“就是你所说的怪异!”何轶耐着性子给她解释着。
“姑娘家乡何处?”
“中国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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