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太后耍诈
2016-01-19 作者: 澜潮247348797
华阳太后耍诈
华阳太后派人来接何轶和世子,说是好久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有点想念他们了……
何轶和世子到了华阳宫,才发现秦王也到了这里。
两人依礼问了安,华阳太后就开始半嗔半笑地数落这些晚辈:“你们这些小辈,是把我这个老太婆忘到脑后去了!都大半个月不见你们过来了,不派人相请,估计今天也见不到你们!”
秦王在华阳太后面前真像个小孩子——他还满带委屈的说:“母后你错怪孩儿了,孩儿身为秦王,每日要处理众多国事,近日赵国楚国又派使者朝见,是以未过来探望母后,再说,孩儿今日也是不请自来的,是自己来向母后请安的!”
华阳夫人想了想:“嗯,大王是不好当,哀家就放过你了!”
她的矛头对准何轶和羸政:“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没事就忙着谈情说爱去了,上次你们离开之时就嘱咐过你们,让你们多上山来陪我老人家,就没看到你两个有来过几回!”
何轶心里暗乐: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华阳太后了!她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让她觉得轻松的人并是这个老太太了!而且她发现,这里只有华阳太后说话的方式和内容才是跟她最相近的,以后有时间还真可以多过来跟老太太玩玩!
羸政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说:“太后奶奶有所不知,政儿新近回国,对本国国情多有不清楚之处,并整日跟着师傅学习,并不像太后奶奶说的整日只顾谈情说爱!”
华阳太后看了看何轶,调笑问:“玉房公主,政儿说的可是实话!?”
何轶见这位老太太调皮得像个老顽童,干脆不顾身份礼仪跟她闹起来:“太后奶奶,您反正也不会相信我的话,你干脆直接问父王好了!”
秦王好笑地给她解围:“母后,孤王已经决定为她二人赐了婚了,只待他日太子立定,并宣旨赐婚,孤王此次过来,就是想跟老太后探讨一下此事!不知母后对此事还有何指示!”
华阳太后满意地看着这位长孙和长孙媳妇——她这辈子没有留下子嗣,当年收了异人做儿子,并也就真的当他是亲生儿子了!如今,异人的儿子,她并也就当亲孙子来看了——她对这个准孙媳妇更是满意——这丫头身上,真的有她当年的影子:聪慧伶俐,但又不给人有心机的沉重感,没有什么政治和争宠的野心,却能无意间改变国事——可惜这丫头长得不如她当年好看!不过,这也使得她对何轶的喜爱更甚了——六岁的女人和六十岁的女人的妒忌心是一样重的,都看不得别人比自己漂亮!只是这种妨忌心或重或轻罢了!
华阳太后笑眯眯地拉过何轶和羸政的手:“嗯!其实大王也不必拘礼于是先立太子还是先赐婚——婚姻情爱之事,哪里还顾地位和身份?”
听她这一句话,何轶和世子都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做过的几回夫妻之事……
世子看何轶的眼光变得暧昧起来,直把她看得羞得低下头去……
华阳太后又对羸政笑说:“你可要记住,老婆嘛,娶一个称心能干、能母仪天下的就好!虽然自古男人都有三妻四妾之风,帝王更是三宫六院美人无数,但那都是男人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你看看你父王,整日都要分些心思去应付这后宫美人之争!连看望母亲的时间都给占了去!”
她这样的在小辈面前取笑秦王,让秦王一时挂不住,只好半认真半玩笑地道:“母后的消息可真是灵通,什么事都躲不过母后的法眼!”
华阳太后一副嫌弃的表情,像个小孩子耍波皮似地道:“我呸!这种争风吃醋的烂事,我这老太太还不乐意听呢!总是有些好事之人喜欢到我面前来嚼舌根子!”
何轶心里偷笑:这么有趣的老太太,难怪人家喜欢在她这里说三道四、说长论短了!
秦王有点尴尬——在小辈面前说这种事情,他还真有点放不开——不过,他知道这华阳太后就是这种性情,要是不给她一个交待,她肯定会像个波皮一样继续将他调笑下去!
并也就自己老老实实地交待遇说:“最近立太子一事在朝中引起争议,有人主张立世子政,也有人主张立二王子成蛟,秀丽夫人大概也是受了奸人的挑拔之计,与华贵夫人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会有母后听到的这些流言传出!”
华阳太后像个孩子似的撇了摘嘴,不屑地道:“不用说,要立世子的一定是吕不韦,主张立二王子的肯定是阳泉君!”
秦王和世子还有何轶都不得不写个服字给她——她整天待在这华阳山上的华阳宫里,足不出户地却能将世事尽收眼底,不愧是姜是老的辣!
秦王拍马屁似的道:“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母后的法眼!”
华阳太后哼了一声:“这些大臣们也真是吃饱了饭不做正经事!祖制上写得清清楚楚:立嫡长子并可,哪需要这诸多的明争暗斗、你争我夺!这世间并是因为有太多人不守规矩,才会乱了章法,自寻烦恼!”
她这话像是故意说给秦王听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身边的太监提醒说:“大王,今天中午大王宴赐楚国使臣,时辰差不多到了,大王要下山了!”
华阳夫人挥挥手道:“去吧去吧!如今各国混战,肯派使臣来秦,确是好事,少打些仗也好,百姓们日子舒坦得多!”
秦王顺势下坡,带了太监和侍卫一起走了……
华阳太后的目标集中到这两个小辈身上来:“你们两个,就好好地陪奶奶玩!”
何轶和世子都很喜欢这个老太太,并都愉快地应了……
华阳太后突然变戏法似地搬出一个盒子,让何轶给打开来看。
何轶依言打开盒盖,一盒漂亮的麻将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一副的手工做得比她做的那副精细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