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光义你和挺美两人密切注意吕布的动静,我和宋宪他们还有事要谈,你先去吧。”赵匡胤似乎并不愿意让自己弟弟进入他的军队机构,尤其是二弟赵光义。
赵光义这次本来是想借着这次机会和宋先这些军事主官多多联络下感情,谁想到刚一露出这个苗头,就被大哥掐断了。他只好放下执念,转身离开,可是眼神里对军队的渴望越加的贪念,望着大哥赵匡胤的神情变得有些陌生。
\"义社十兄弟\"是赵匡胤发动兵变代周建宋的基本力量之一,是以他为首的所谓\"太祖义社兄弟\",也称为\"义社十兄弟\",即赵匡胤、杨光义、石守信、李继勋、王审琦、刘庆义、刘守忠、刘廷让、韩重赟、王政忠。
其中赵匡胤、石守信、李继勋、王审琦、韩重赟、刘廷让六人,《宋史》及《东都事略》都有专门的纪、传,他们都是后汉时投入枢密使郭威部下,当时也都是低级军官,地位大体相当。杨光义、刘庆义、刘守忠、王政忠的情况也与上述六人相似,结成\"义社兄弟\"的时间可能就在此时。因为到后周世宗初年,各人发展情况已有很大差异,地位也已相当悬殊。此时\"义社十兄弟\"中地位最高的,不是赵匡胤,而是李继勋。赵匡胤主要是在世宗后期得到迅速提拔,成为殿前司的正长官。赵匡胤与其义社兄弟的关系,显然有着亲疏远近的差异,石守信、王审琦、韩重赟三人可能与赵匡胤的关系最为密切,他们参与兵变,成为开国功臣。而杨光义、刘庆义、刘守忠、王政忠,升迁最慢,与赵匡胤的关系也可能较为疏远。
刘尧离开洛阳已经快有3年了。这3年里,刘宏从一个心怀天的帝王,慢慢腐蚀成一个喜欢享乐的君王。当然,这也不能说刘宏是昏君,可问题是大汉国库没有多少钱了!享乐,追根究底是要钱的,没有钱如何享受?可那些臣子们,特别是世家大族的人,谁不在想方设法往自己家里捞钱!
今天是大朝会,作为皇帝的刘宏在乘凌殿里面接见百官。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开着公鸭般嗓子的张让一来就在御座边高声唱吟。
“臣本有奏.”太傅袁隗第一个跳出来道:“臣有奏:燕王刘尧在荆州一地大肆练兵,囤积粮草军械,有图谋之嫌,臣恭请陛下派人把燕王调回京师审查,并将燕王在各州的下属一并解职,等事情查明之后再做定夺。”若是刘尧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骂袁隗恬不知耻,他的儿子袁术几次有意图谋与他,辛好刘尧命大,都被他躲过,要不然的话呀早就被死了几次了。
刘宏和他的十常侍张让一伙人没预料到袁隗今天以来就把火烧到了刘尧身上,接到过刘尧密保的刘宏早就对袁氏一族心存芥蒂,哪里会不知道袁隗实在诬陷自己的儿子,当场闭口不应。他的狗腿子张让早就被刘尧收买,就要为他说话。
“不知道袁太傅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燕王的功绩子两年以来风传大汉,治理荆州,安抚扬州,又是征讨青州,冀州,豫州各地的黄巾军余孽,可谓是丰功伟绩。哪里有袁太傅所说的图谋不轨之心。”张让和他的另外几个十常侍反驳袁隗。
“朝廷之上文武议事,何时轮到你们这些阉党插嘴。禀告皇上,微臣还要多加燕王一条罪,亲王不得和内宫勾结,而张让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子既然为刘尧说话,不是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才怪。”袁隗是铁了心要收拾刘尧,把张让也拉了进来。
在朝堂里面历经多年风雨的张让不尽心思狡诈,对刘尧和汉灵帝刘宏之间的关系也是莫得一清二楚,燕王刘尧在藩地的许多政策都是得到刘宏的支持和认可的。那个不清楚燕王在豫州和江东一代大肆打击袁家的势力,而袁家未来的继承者袁术也和刘尧撕破脸。两方势力多次交锋,可惜的是上天都不帮助袁术,袁术几次阴谋诡计都被刘尧识破,搞得自己灰头土脸。张让等一些袁家的对头则是借着机会落井下石,得到了不少好处,隐隐约约之间就和刘尧结成了隐身的同盟,见到袁隗这样不知羞耻的污蔑刘尧,张让当然不肯想让,针锋相对。
“皇上明鉴,袁隗老贼的话纯属诬陷燕王和我,臣虽然和燕王相识,那只是几年前王爷还没有就藩的时候在宫里就认识的,这都有两年过去了,我和王爷素未谋面,哪里来的勾结沆瀣一气。臣倒要弹劾袁隗挑拨天家父子关系,离间殿下骨肉之情。这袁隗有九五之志呀!”袁隗既然说张让和刘尧勾结在一起有串夺地位之嫌,那他也弹劾袁隗心怀不轨。
袁隗被张让的话吓得够呛,脸色变得铁青,看到刘宏对他构陷刘尧的举动更是不满,心想自己这次是心急了,差点把自己也陷进去。袁隗的狗腿子许达见到他被张让说得没话反驳,当场就跳出来叫道:“皇上袁太傅可是一心为国事操劳,这张让在朝堂上公然捏造罪名妄图加害,真是其心可诛,臣不才,愿意为陛下分忧解难。”
刘尧被袁隗打暗枪,那他留在京城里的钉子也不会没有反应。待许达话一说完,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就出来奏道:“陛下,臣认为袁太傅是存心针对也殿下,所说的一切罪名根本就是无理取闹,一坨狗屎。我父亲皇甫嵩身为大汉一朝老臣在荆州辅助王爷治理荆州,他是最有说服力的,袁太傅把王爷做的好事都说成是谋反之意,那不是指鹿为马吗。真是堪比前代的宦官赵高了!”
作为读书人出身,一直以来以大汉救世主自居的袁隗被一个后生比喻成一代奸臣赵高,当场气得做到在大殿。袁隗的大哥太仆袁逢憋不住了,出来指责皇甫坚,“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胡言乱语,当着天子的面胡乱给大臣乱扣帽子。你远隔荆州数千里之远,哪里有知道当地发生的情况。”
“袁太仆,小侄敬你是一代老臣,你也不要倚老卖老。我不是说了吗,小侄的父亲在荆州辅佐燕王,他每段时间都会发些信件回来告诉我一些荆州地面上的事,我就是凭借着上面的信息知道了.这难道还有假吗?如果太仆大人不给我一个说法,那我也不敬你这位老人了。”皇甫坚的话里充满了火药味。
“皇甫坚,你敢对我父亲不敬!”袁术和袁绍兄弟虽然不和,单见到父亲被皇甫坚责难,也是挺身而出。
“在下行得端,坐得直,哪里不敢。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们袁家今日是何居心,大肆污蔑王爷和一心为国的张总管有谋反之意。大家不知道的是袁术做了一件诛九族的事,一年之前勾结长江上的水贼意图埋伏燕王水师座舰不成,又和黄巾军张角的女儿合谋刺杀燕王,这件事又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