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从荣“温文尔雅”多了,他带着嘲笑的笑容看着高从天,然后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对了,南平国的太子殿下,我大唐密探刚才告诉了我一个有关于你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哼,但说无妨!”高从天虽然脸上表现的不在乎,但是心里却早已经是焦急不已,李从荣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不是很细很小的铜管,然后从中取出一个特制的纸条,朗声读道:“大唐巡风卫侦查使报告,今已探清南平国南平王高季兴已病重,观其病状必不久于人世!今南平王高季兴已立高从海为太子,全权掌管朝政!”
“什么?”高从天在一瞬间呆若木鸡,他踉跄着退了几步,哑叔立刻扶住了高从天,他清晰地感觉到高从天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李从荣看着高从天这副模样,不禁大笑起来,高从天却突然爆发,他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一定不可能,你绝对是骗我的!父亲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
“哈哈哈……笑话,我堂堂大唐太子殿下,有必要骗你吗?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想你也快去见他了,哈哈哈……”李从荣发现自己今天突然很开心,他现在就像在玩弄一只狗一样玩弄着高从天。
高从天在听到这句话后,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他静静地盯着李从荣地眼睛,然后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不妨明说!”
“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大唐很快就要正式发兵二十万攻占南平了,你这个质子也很快就没有用了,大唐从来不养没用之人!”李从荣可不在乎这一点,这个计划他今天早晨已经在早朝上正式提出了,自己的父皇也颇为满意。
至于高从天则更不用担心了,先不说他怎么才能把这个消息传递回南平,就说这个消息传回了南平,谁又敢为了救南平国而得罪大唐呢?这是一个婴儿和一个壮汉的游戏,没有人会愿意为了救一个婴儿而甘愿被壮汉大的!
高从天这下子真的呆若木鸡了,他没想到居然会这样,如果大唐真的发兵的话那么南平国绝对不会是他的一合之敌啊!
高从天有些抓狂的看着李从荣,他大吼道:“大唐果真无耻,大唐太子果然无耻!”
“住口!”没等李从荣说话,几十号文武百官齐齐把高从天围住,一个个甩胳膊抡腿的,看这架势是要群殴高从天啊。
高从天轻轻一笑,他们这群文人哪,根本不敢明刀明枪的来,只不过是因为李从荣在这儿,他们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忠诚而已!
而其他武将一个个的看起来不善啊,高从天露出一副耻笑的表情,然后看着所有武将说道:“我真的很怀疑大唐军队的战斗力,对付一个小小的南平国居然都要发兵二十万,你们是去用武器作战啊还是去一人一口唾沫淹平南平国啊?”
高从天的一番话一下子把在场所有武将的火药桶给点燃了,因为高从天把他们引以为荣的荣誉**裸的抛在了地上,然后狠狠地踩了两脚,这让他们怎么能够忍受!
自古以来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高从天的一席话让这群武将哑口无言,他们虽然想尽力反驳,可是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因为整个南平国的军队不到五万人,二十比五,这是多么大的差距啊!
既然解释不通,他们也不打算解释了,他们决定让这个南平国的质子来看一看什么叫做暴力美学!
一个武将首先站了出来,他挑衅地说道:“那个什么南平国的质子,敢不敢和我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决斗啊!”
“莽夫!”高从天轻蔑地看了一眼这个武将,然后不屑地说道。那个武将的脸一会儿变青,一会儿又变白了,惹得高从天哈哈大笑起来……
李从荣没想到这个南平国质子居然这么难缠,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笑着说道:“高从天,你不会是不敢吧?也对,高季兴原本就是无赖,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你也一样吧!”
“是啊,有其父必有其子,有这样的儿子也肯定有这样的老子,我说的对吧?太子殿下!”高从天不无讥讽地说道,而李从荣好像没有听出来高从天的弦外之音,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哈哈……你这样的孬种一定是高季兴传给你的吧?有本事和韩将军正大光明,公公平平的打一场啊?”
“哎哟,亏你这个太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从小练武,以武为生,而我呢?连兵器都没碰过,这两个人的实力在一线上吗?亏你还好意思说公公平平,我呸!”高从天忍不住讥讽李从荣道,其实他的心里却十分难堪,他明白一个道理,逞口舌之勇的算不得什么英雄豪杰,他突然有了很强的练武的想法,很强烈……
“你……”李从荣气急败坏地说道,看样子就要自己亲自上。但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传来,“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