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里面聚集了数十名将校。
明玉符豪威负责守铁马关,所以这里由宋奇单独主持。
宋奇扫视了一圈两边的将校,从装满令箭的筒里抄起一支令箭,向蒲甘说:“蒲甘听令,我给你五千人马,你负责用抛石车压制留云郡,七天之内,不得放一支人马出城!”
“是!”蒲甘答应一声,躬身接过令箭,大踏步走出了大帐。
宋奇又抄起几支令箭,不断地下着命令:
“益凡听令,我给你二千兵马,在明日午时之前按天地人三才的格式筑造一个三层祈雨台。”
“典甸听令,我给一万兵马,负责在桥下堆筑拦河大坝。”
“束福听令,我给你一万兵马,负责砍伐枯枝乱草,在河对岸按九宫八卦的方位堆成一千个大堆。”
“查能贵听令,我给你二千兵马,在水涨到离堤岸还有一尺高的时候,负责把对岸的河堤决口。”
“索罗听令,我给你五千兵马,等水淹了留云郡时,你带三百只舟船队,杀进留云郡,占领四大城门和将军府!”
“黎苏听令,我给你五千兵马,等水淹了留云郡时,你带一千只竹筏队,负责从水中抓人捞人!如果能抓住丘尔机,本将军重重有赏!”
听到宋奇接二连三下命令,好像水淹留云郡是铁板钉钉的事情。百事俱全,只欠暴雨。但是,如果老天不降下一场暴雨的话,那俱全的百事,也只能是等于零。
众将校都好像知道宋奇的意图是什么,又好像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都像丈二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恍恍惚惚地接了令箭,按照宋奇的吩咐分头去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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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丘尔机点齐人马来到城门洞口,向城外一望时,他傻了眼。
城外矢石如雨。领先冲出城的一部分军兵被砸得血肉飞溅,鬼哭狼嚎,四处乱窜。
宋奇的抛石车,不砸城里,也砸城头,只对着城门洞口砸。吊桥已被砸断。
丘尔机根本出不了城。
丘尔机望着城外的景象,气得咬牙切齿。不过最后他还是无可奈何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向军兵命令道:“把弩车和抛石搬上城墙!”
“是!”军兵答应一声,七手八脚地把抛石车和弩车搬上城头。
丘尔机气呼呼地登上城头,从一个箭垛口向城外眺望。
只见几十台抛石车在离城外一里左右的地方一字排开,在向城门的位置稀稀落落地抛着石头。看起来并不想攻城,只是想把对方限制在城里出不去。
抛石车后面排列着几千军兵,耀武扬威,气焰嚣张。并没有望见宋奇的影子。在十五里之外的桥头,旗帜好像被换成了陈国的旗帜那边看起来好像有几万军兵,他们在那边往来穿梭,似乎在忙着安营扎寨。
看来宋奇要采取围城的策略,难道他真的要等到雨季来临吗?
“抛石车搬上来了没有?”丘尔机向军兵着急地问道。
“还没有呢,将军!”一个军兵大声回答道,“这抛石车前后移动很方便,但是要搬上城墙,却非常麻烦!”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第一台抛石车才搬上了城头。丘尔机大声命令道:“给我放!”
“放不了!将军,石头还没有搬上来!”军兵遗憾地笑道。
丘尔机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叹息,自从大将军离开后,这里什么都不顺利,难道是要失败的节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