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花呢?”
萧耨斤听完小哥的介绍,十分平静地问道。
“不知道,奴才也不知道呀。”
小哥说。
“噢!”
萧耨斤环视了一下四周。
“打今儿起,咱们这座翠微宫也算圆满了!你们给我记住了,我们主仆是捆在一起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总之就一句话,你们对得起我这个娘娘,我这个娘娘也一定对得起你们。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如若有悖逆,我这个娘娘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哟!”
这样的一番话,说得不紧不慢,但面容凛然,让人望而生畏。
“是!”
齐刷刷地跪下了一大片。
萧耨斤挥了挥手,都散去了。
翠微宫原本很小,再加上皇帝常驻,东西多,有些局促了。
宫殿也小,虽说左右,却是相连,呼吸之声此起彼闻。
自打耶律隆绪让萧耨斤参政以后,左殿辟成了他们两个人的议事厅,右殿是他们两个人的寝宫。
这一天,天黑了下来。
萧耨斤看了一会儿奏折,感觉有些事情拿捏不准,站起身,慢慢地走进了右殿。
此时此刻,她的双脚像踩在棉花堆里一样,不踏实呀。
耶律隆绪正躺在卧榻上看书,昏黄的灯光漂得四壁也昏黄了起来。
殿内弥散着袅袅的龙涎香,缭绕迷蒙。
“怎么,这么一会儿不见就想朕了呀?”
他抬头,一丝笑挂在嘴角,从榻上起身。
“是呀,是想了,又如何?”
笑。
“你是朕的,命中注定就是朕一个人的。”
耶律隆绪伸手欲拉,萧耨斤将手反背,将两本奏折藏于腰间。
他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双眼闪烁着光亮。
她有些动容,虽早已与他有过数不清的肌肤之亲,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
终于,他的唇又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轻轻衔住那颗跳动的红豆,随即又温热细密地落在她的粉嫩颈项之一。
不得不承认,他很老练抑或是深谙此中道行。
萧耨斤僵直了身体,仿佛要窒息了,呼吸急促,胸口随着上下起伏,一对山峰高高耸起。
“啊,哼……”
嘤咛之声骤出。
“耨斤,你可知朕为何如此宠你吗?”
他沉沉唤她。
她迷蒙着,连摇头的气力都没有了,融化成水了。
他将她压在榻上,层层衣衫接开来。痴缠,吟哦,沉沦。
“哎呀!”
萧耨斤突然痛苦地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