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完,目光诧异,起先一脸不太赞同,顾曦却撒娇似地求情道:“太后...。”
“也罢。”太后叹了口气,脸色缓和,声音多了丝无奈与纵容。
屋中之人十分好奇,顾曦到底向太后说了什么,短短两句话便平息了太后的怒火。
顾曦看着碧儿,神色温和地问道:“碧儿,你是何时进府的?又是在何处干活?这檀木盒子可是你的?太后容慈,只要你老实回话,决不会冤枉了你。”
碧儿神色一震,神色怯怯,但因顾曦的话心安下来:“奴婢是上个月才被管家买进府的,被分在了厨房专门打杂,奴婢家徒四壁,实在贫苦,父母无法,便把奴婢卖了进来换粮食。这檀木盒子不是奴婢的。”
听完碧儿的话,太后却是不信:“那为何这盒子会在你的床底下发现,煎药时你又对那药做了什么手脚?”
碧儿出生于贫苦百姓之家,这一辈子都没想到过有朝一日会亲眼得见太后凤颜,听得太后问话,再度紧张害怕得不知该如何开口。
顾曦见她咬着唇,神情紧张,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碧儿,不想被打死,便老实回话。”
碧儿不想死,更不想平白无故地被冤死,连忙回话:“煎药时三小姐身边的红珠姐姐来找月容姐姐,便让奴婢照看一下,奴婢真的没有下毒,奴婢连那药是煎给谁的都不知道啊,至于这檀木盒子,奴婢更是连见都不曾见过,奴婢家里穷,哪用得起那样贵重的物什?”
顾曦将目光转向月容,只见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的情绪。
这一刻,顾曦断定月容一定是知道什么,目光变得深沉难测。
她轻轻一笑,声音柔软和缓:“你这意思是月容在我的药里下毒?”
月容猛然一颤,抬起头慌张地争辩:“小姐,奴婢没有,碧儿是要陷害奴婢,让奴婢为她顶罪。”
顾曦不去看月容,而是看着碧儿,面上依旧带着笑意,却寒气四溢:“月容伺侯我多年,想要毒害我又何必等到今日,分明是你受人指使,俗话说,捉贼拿脏,云嬷嬷在你床底下找到的毒药,岂容你一再狡辩?如今见事情败露又想要陷害到月容头上,其心可诛。”
碧儿如同坠入地狱般绝望,哭得凄惨:“我没有,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不想死,我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顾曦自太后来,便一直强撑着,此刻听到碧儿痛哭喊冤,只觉得头晕脑胀,摇晃着两下便晕了过去。
太后见她突然晕倒,着急惊呼:“惜儿。”
张太医连忙上前把脉,半晌才道:“太后放心,大小姐只是气虚疲累而晕了过去,只要待会儿服了解药,待热症退去休养几日便能安然痊愈。”
太后这才放下心来,看向跪在地上的碧儿道:“云嬷嬷,把这个谋害惜儿的贱婢带下去。”
碧儿还在喊冤,却是被侍卫塞住嘴给拖拉了下去。
月容瞧了这一幕,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一股寒凉之气从背后窜起。
var sogou_ad_id=518411;
var sogou_ad_width=20;
var sogou_ad_height=3;
var sogou_ad_float=0;
var sogou_ad_close=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