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爷身子如何?”追痕身为贴身侍卫,必须知道主子的身体状况以便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你主子这病情又加重了。”下完针的邓依霖再次给舒子旷切脉,语气沉重:“若再无治病良方,只怕要病入膏肓了。”
邓依霖一直在研究这到底是何种病症,发病时会浑身刺痛,咳嗽不止,面色苍白,严重时还会咳血。
“那该如何是好,您是神医,您都没办法那我家主子岂不是……”心急的追痕没敢把话说完。
“老夫不是没有办法,办法是有,但是不知道这是何种病症,无法对症下药,若是贸然用药,出了什么差错,老夫可担待不起。我能做的,只是尽量减缓病情恶化。”邓依霖翻遍了所有医术也找不到相似的症状,这舒子旷也是个才华横溢,重情重义之人,若是就这样去了,也实在可惜。
“追痕,够了。”邓依霖下了针的舒子旷感觉好受了些,便阻止了追痕说出更无礼的话。邓神医虽不能让自己痊愈,但也是自己的恩人。
“你小子,要不是看在你重情重义,我也懒得管你个不治之症。”邓依霖起身到桌边拿起自己的桂花酿继续喝起来:“躺半个时辰我再替你取针。你,去把你主子的药煎了。对了,这药方上有几味药我这没了,分别是清甘枝、五味子和佛手,你且去知味轩买来。”
邓依霖毫不留情的使唤着追痕,这清甘枝并非没了,只是邓依霖纯粹想使唤这追痕去跑腿。神医也是很记仇的。
追痕就算明知道是邓依霖故意而为之,也不得不去。
“神医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舒子旷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卫一个不经意说错了话便被他如此记仇。
“哼,我这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反过来也是一样。”邓依霖悠闲的品着桂花酿,觉着自己一个人喝还是略显寂寞了些。
“那小女子叫何名来着。”
“洛凌秋。”想到洛凌秋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舒子旷就觉着身心舒畅,仿佛连身上的疼痛都减少了一半。
“她的酒量比你想象中的好。装醉的功夫也是不一般。”洛凌秋的装醉被邓依霖一眼看穿。不过他也不打算揭穿,这样爽快聪慧的女子,不多见。
装醉?舒子旷还真是看不出。原来自己的王妃,还有这等演技。
“秋儿为人直爽,自信张扬,这番样子我倒是还没见过。”舒子旷笑了,那会看着洛凌秋倒在自己怀里那恬静温顺的样子,实在难得,却是万万没想到是装醉。
邓依霖细细想着洛凌秋那双眼睛,总觉着有着似有若无的相似感,神情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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