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旷看着这双让自己着迷的明亮的眼睛,很想亲吻这双眼睛,为何这样勾人。
舒子旷这样想着也打算这么做。但是天不从人愿,舒子旷低低的咳起来。
洛凌秋想起这个时辰,也该是舒子旷服药的时间了:“快去扶到邓神医处。”追痕立马过来搭把手,洛凌秋握着舒子旷的手不放。
到了偏院,邓依霖把煎好的药端过来,服完之后又切了脉,确认好之后只是嘱咐回去好好休息即可。
邓竹君一直在一旁看着,只是她是看洛凌秋,还是看舒子旷,那就不得而知了。
入夜,洛凌秋和舒子旷用完晚膳后便抱着《五毒宝典》到药屋去了。不得不说舒子旷建的这药屋还真是如及时雨一般,自己一直研读《五毒宝典》,许多药方苦于没有条件没有办法进行实验,许多药物也没办法制出。如今有了这药屋,不用再局限于理论上了。
邓竹君得知今天舒子旷把药屋正式送给了洛凌秋,本想去找洛凌秋,恭喜恭喜,路过药屋时发现屋子里亮着,走近一看果真看到洛凌秋在里面。
“凌秋,你在这呀。”正在熟悉使用这些工具的洛凌秋听到邓竹君银铃般的声音,眼睛一转,突然想逗逗她。便佯装生气的说:
“竹君,你为何骗我?”假装冷淡的语气把邓竹君吓了一跳,揣摩着洛凌秋是不是因为自己替王爷瞒着她而生气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我坦白。
“凌秋我错了,我不应该帮着隐瞒你的,我也不是有意要欺骗于你。”看着快哭出来的邓竹君,洛凌秋也是一惊,难道是自己语气太凌厉吓着她了?赶忙解释道:
“傻竹君,我骗你呢。知道你是为了我,只是逗你玩玩,你别哭啊。”洛凌秋虽然自己是个女子,但是从不掉泪,所以面对女子的眼泪也是最束手无策的。
“逗我?”听着洛凌秋这样说,准备溢出眼眶的泪水瞬间犹如悬崖勒马般停住了。
“你啊,这么容易被人骗可怎么行。”看着邓竹君眼里的泪水慢慢回去了,心里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唉,原来凌秋也是会逗人的。”邓竹君坐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惊。刚刚真是把自己下坏了,“对了,你方才在做什么呢。”
“我在试试这些东西,有好些东西都没见过呢。”洛凌秋只在前世那位老军医那见过几次常用的用具,这屋子里好多东西见都是第一次见,更别说用了。
“我来教你吧,这些我都会用的。”两人就像是良师益友般,洛凌秋喜欢这样。
舒子旷在书房里看着自己安插在朝廷、宫中和离王府中的眼线每月汇报上来的密报,越看眼神越凌厉。
“王爷,可有何事发生?”看着自家主子这样表情,估摸着该不是有些什么事。
“哼,秦培恒这个老奸巨猾,跟父皇提起了皇兄应该娶亲之事,父皇下旨让他去帮皇兄物色一些好人家的女儿,他倒好,为了渗入皇家关系,把自己的女儿奉了上去。”舒子旷把手里的密信放于烛火之上,看着手中的纸慢慢变成了灰,随手一扬便撒在了地上。
“那离王有何表示?”追痕对这件事也觉得有些棘手,若是丞相和离王结了亲家,那朝堂之中离王的势力武有万明里大将军,文有丞相,对自己主子甚是不利。
“好在我那皇兄还不至于愚不可及无可救药,拒绝了结亲一事。”舒子旷知道以舒子曦的性格,肯定是拒绝的,他一向最看不起这些文人志士。
打开第二份密信,是来自宫中的。这回却越看脸越黑,眼神更是狠厉。看完后将密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窗外风一吹飘落在了地上。
追痕捡起一看,也是脸色难看。这是一份关于皇上身体状况和最近饮食的密报。上面写了皇上今日来龙体欠安,染上了风寒,但是膳食中却尽是寒凉性的食物,再往下便写着是离王的生母交待御膳房做的。这离王的生母就是万明里的妹妹,她这样做必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除了万明里,别无他人
“这个万明里!真是得寸进尺!”舒子旷冷冷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他还想怎么做。把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