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敬拿着鞭子站在云磨青的面前问道:“云磨青,人赃并获,你认罪是不认?”说罢抻了抻手上的鞭子,作势就要打下去。
云磨青牢记着被带来之前舒子旷给自己的意思,就是死都不会认罪画押:“我呸!”云磨青一口带血的唾沫就喷在了许仁敬脸上,简单明了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你这个、这个贱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打!狠狠地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哼。”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的许仁敬急忙的去洗脸去了。
几个刑房里负责上刑的人倒是高兴了,鞭子甩在云磨青的身上一鞭比一鞭狠。
许仁敬回到屋里打发了跟着自己的人,看他们走远之后才打开那晚搜出来的箱子,看着蛮像的珠宝像是在发光一样,抓起一把又一把的,爱不释手。心里想着自己当初选择跟着离王的决定是对的,将来自己肯定会有更多的财宝。
耗了两天,看这云磨青始终不肯松口半分,许仁敬以及不能再耗下去,就让人写了认罪书,强行让这云磨青画押便了事。
“大人,如此恐怕不太好吧。”负责写认罪书的师爷有些惶恐,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可不知怎的内心狂跳。
“让你写你就写,哪这么多废话。”现在的许仁敬只想快些让那云磨青画押,自己好把这箱珠宝带回自己的府邸。
即使不愿意在那认罪书上摁手印,可两天滴水未进,粒米不沾的云磨青力气再大爷顶不住被掰开了手指沾上印泥,最终在那张纸上被摁下了手印。
“早些如此就不必受这些罪了,哼。”
云磨青被拖回牢房里关着,没有力气去理会身上的伤口,连动动手指头都困难,两三天不闭眼的云磨青,这会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了过去,总之是闭上了眼。
离百国宴还有五日,南霖国的使臣也将在一日之后到达京城,若再不将云磨青救出来,还他个清白,恐怕事情就没有这样简单了。
“公子,线报说那离王将那箱珠宝赏赐给了许仁敬,许仁敬在今日午后会将那箱珠宝藏在自己的马车上,带回自己的府邸。”
追痕带来的情报可是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及时,这下风水轮流转,智王府的损失的名字,要在离王府讨回来。
午后,洛凌秋照例要去药屋研究解药,舒子旷却拉着她回屋去换衣服:“今日有一出好戏,凌秋必定会喜欢。”
这种紧要关头,不赶紧把云磨青弄出来,带自己去看什么好戏?洛凌秋一头雾水的换了身衣服,带上半面的面具。
自从洛凌秋的右脸暗斑退了之后,洛颖就给她重新做了一个半面的面具,让人看着右脸姣好的面容,同时猜测着是否是因为整张脸太过美丽,所以才需面具遮容。
看好戏的位置自然是醉仙楼,二层靠窗的座位几乎成了两人专属的地方。舒子旷喜欢时不时的带着洛凌秋到醉仙楼尝尝点心,来得多了,醉仙楼的掌柜的眼力界自然是不低,也看出来了这二位的身份,就让小二时刻注意那个位子必须随时空出。也难怪醉仙楼成为经常第一大酒楼,有一个有能力的老板是个关键。
这个时节已经是夏日,午后的烈日让街上的行人变得少起来,,小摊贩们也是蔫蔫的,只有负责巡防的御林军每隔一段时间会准时路过。
“你说的好戏难道是来看这些士兵在太阳底下暴晒?”洛凌秋开始怀疑难道舒子旷有着这样的恶趣味?
“再稍候片刻。”舒子旷给洛凌秋倒了杯清热的花茶,说曹操曹操到,那辆许仁敬的马车就出现了,“好戏要开始了。”
洛凌秋扭头看着窗外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这速度似乎慢了些,恰好这个时候巡防的御林军经过这里,拦下了这辆马车。
“车上何人?”为首的御林军中气十足的问道,因为离得近,声音又大,洛凌秋能够清楚的听到问话。
“车上乃京卫府许仁敬许大人。”在车前负责前马的京卫亮出许仁敬的令牌,随后就要继续走,又被御林军拦下。
“原来是许大人,不知许大人可否方便,让在下检查一番?”临近百国宴,舒振川为了确保京城的安全,就派出御林军在京城各个地方按时巡查,遇到车辆一律都要搜查一番。
“大胆,大人的车岂是你说检查就检查的?”这个京卫作为许仁敬的心腹,对于许仁敬的事自然也是知晓一二,得知自己事后也能得到一些奖赏,自然更加护着许仁敬。
“皇命在此,我等只是奉命行事罢了,还请许大人见谅。”为首的御林军拿出皇上的令牌,这下不论是谁,都要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