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让开,我要见你们王爷。”宇文冽秀眉倒竖,呵斥道。
“请公主莫要为难属下,我家王爷前几日受伤,正在书房独自静养,已经很晚了,还望公主海涵,就此离去,有事追痕可代为转达或者公主明日再和王爷说明。”追痕职责所在,不卑不亢道。
“你是在和我讨价还价吗?哼哼,想不到智王府一个普通侍卫都不简单啊。让开!”宇文冽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盛气凌人的挺着胸脯逼向追痕。
“不可!”追痕挡在公主面前,摆出死也不退的架势。
“你!”五公主气的咬牙切齿,本以为今晚无论如何要和舒子旷多聊聊,增进一些感情,到了门口,却被智王的属下挡着不让进去。
其实,宇文冽想当然认为,自己还需要什么通报,她想见谁,有谁敢阻拦,所以,直接就要进舒子旷的书房。结果被追痕拦下。
舒子旷在书房听的分明,浓眉微皱,对外说道:“追痕,是谁要见本王?”
“回王爷,是西威国五公主殿下。”追痕道。
“哦,让她进来吧。”舒子旷倒要看看这个刁蛮的五公主到底想干什么。
“公主殿下,您请了。”追痕躬身,随后隐藏在黑暗中。
“哼!”宇文冽娇哼一声,小红急忙推开舒子旷的房门,宇文冽气呼呼的迈了进去。
舒子旷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来,看着气恼的宇文冽,半响,道:“五公主请坐,不知公主这么晚了要见子旷何事?”
“想不到堂堂黎国二皇子,也会说谎话,这是不把我们西威国当贵宾看待。”宇文冽言语讥讽,双手背后,左瞧瞧又瞅瞅,似乎是在观察舒子旷的书房,其实眼睛一直瞄着舒子旷。
舒子旷一身白衣,姿容俊美,灯光下,双目更显深邃,鼻梁高挺,眉峰似剑,嘴角微微扬起,看的五公主心跳不已。
“哦?”舒子旷挑挑剑眉,问道:“敢问公主,你说本王说谎,可有证据?”
“证据,哼哼!”宇文冽慢慢踱步到舒子旷旁边不远,娇声道:“今日晚宴之时,我曾说过要住在智王的旁边,你那丑王妃竟然说你这几天都有要事不在府上,可事实证明你并未出府,这不是说谎是什么?”
“够了!”舒子旷突然大喝,霍然起身,双目紧逼宇文冽:“你身为西威国堂堂公主,说话如此不分轻重,本王的妃子是猫是狗,于你有何干系,还有,身为皇族,应该懂得礼义廉耻,客随主便的道理。父皇让我安排你等,已经是对你西威国最大的尊重。我妻子安排你住最华丽的碎玉楼,答应亲自下厨,对于你提出的比赛也一一应承,我自问并未失去什么礼数。还有,我身为黎国皇子,每日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乃是我之国事,不需要于公主说明。”
舒子旷本是能忍之人,但是这五公主实在太过,不仅指责与他,而且把矛头指向凌秋,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你等虽然是贵宾,但是贵宾更应该懂得起码的礼数以及客随主便之礼节,大晚上的来给我唧唧歪歪,要不是看在你乃贵宾,舒子旷不介意给她一巴掌。
宇文冽被舒子旷的大喝给吓了一跳,紧接着舒子旷一番义正言辞,把个宇文冽说的哑口无言。
“好,很好,舒子旷。”宇文冽也毫不示弱,一步一步走向舒子旷:“本公主就明说吧,我看上你了,我自会请我父皇和哥哥向你家老皇帝提亲,此乃国之大事,你要是识大体,我想你不会拒绝的吧。你那王妃貌丑如盐,你能够接纳与她,本公主自问不输于她,我要与她比个高下。”
舒子旷倒也佩服宇文冽的直率坦诚,至少这一点还值得称道,他本来就隐隐有感,这宇文兄妹,住进自己的府上,肯定有所图,但他心里只有凌秋,其它女子,他绝不接受,纵使父皇之命,他也要抗旨。
“本王已有妻室,并发誓终生只爱凌秋一个,如果五公主是存了如此念头,还劝公主早生退意。当然我大黎国好男子何此千万,公主要是为择良偶,子旷可以助公主一臂之力。”舒子旷见五公主眉目含春,步步逼向自己面前,随后退了几步道。
宇文冽心有打算,对舒子旷的话恼怒不已,她堂堂公主,深夜进一男子书房,已经是很大胆的举动了。
“怎么,难道我宇文冽不够吸引人,没有你的凌秋漂亮。”宇文冽咬着红唇,心慌慌的逼近舒子旷。故意挺起胸膛。
“请公主自重,天色不早,你还是早点休息为好,追痕,送客!”舒子旷闪身躲开,目不斜视。
追痕鬼一般的出现在书房内:“五公主殿下,请!”
宇文冽微微冷笑道:“舒子旷,我不会轻易放手的。”
说完,狠狠的看了追痕一眼,悻悻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