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掌握的情况,在本乡郭家夭村沟东开豆腐房的二黑豆家里经常设赌局,二黑豆俩口子给赌客们做饭抽头子挣了不少钱,二黑豆真名叫什么村里人不清楚,她是山沟里的娘家,她看起来其实有四十五六的样子,两只眼毛乎乎的黑亮,所以村民们给她起了个“二黑豆”外号,她长的挺白净,年轻时人才挺耐看,能说会道口挺甜,不过挺厉害,因为给她哥哥换亲才嫁到郭家夭村张贵江家,张贵江是个老实木纳男人,只知道死受,二黑豆生了俩了愣头小子,地里收入少,为了养猪挣钱搞副业,还开起了豆腐房,捎带的卖点烟酒等小货品,也算不上是个小卖部。这个女人不安分,爱沾小便宜,看不上老实的她男人张贵江,所以在村里和一些不老实男人勾搭的风流事不少,曾经和村干部们在野地里打食子让村民们发现了,她全当没事提起裤子就走人,把村干部臊的直央求村民别说出去,有些女人们因为她勾溜男人找上门去,让她骂了个狗血喷头,打架打个脸皮划痕血道道,出手挺狠,占尽风头,所以村里的女人们只能看紧自己的男人,不敢上门招惹她,她把张贵江也不当会回事,呼来喝去,村民们说她和派饭来她家的干部勾搭在一起睡炕,她男人张贵江还得给他们烧热炕倒尿盆子。她当过村里计生员和妇联主任,就是不识字,所以干些时过了瘾就撩摊子了。现在有点年纪了,不像以前那么红火了,就是一些村里老光棍和爱跑媳妇的男人们老来她的豆腐房坐热炕,基本上说笑一些荤话打趣热闹一番,抠摸点皮肉便宜把兜里准备的小钱掏干就完,现在她竟然放肆到容留开赌局,根本就是个法盲呀。对,就拿她下手,工作队跃跃欲试,不知怀着一种什么心态,子林见大家如此兴奋,也不好说什么,便在派出所的指导配合下准备半夜入二黑豆家抓赌。
郭家夭村里并不好走,天色阴沉漆黑,进村里的路深一脚浅一步的硌脚难行,也不能打手电筒照亮怕暴露行动,村里边已是深夜了,狗都不怎么乱叫了,朝东沟边看,确实有一户家里电灯大亮着,灯光把窑洞的轮廓都照得挺清楚,似乎有人在窑洞顶上用手电来回晃动着,是望风的人。等抓赌工作队员慢慢靠近时,能听见窑里人声鼎沸的叫嚷声,估计正耍的起劲呢。
工作队员把一盒香烟冲窑顶上望风的人扔过去,正打在那人前胸口,又反弹到窑顶下面,那人似乎惊异了一下,用手电四处晃了几晃,就跑下窑顶估计捡烟去了。工作队员有两个人先后肩顶人从乱土院墙攀上窑顶爬着观察情况,好在院子时没有狗,然后向潜伏的其他队员摇手让他们冲上去,于是十多个工作队员连派出所民警冲进二黑豆家院子里,一下子让放风的人发现了,急声喊叫起来,“抓赌的来了”,
一转身他跳上院墙跑了,窑洞里耍的正欢的人群马上乱了营,一下子拉灭了电灯,轰地挤成一团争相往院子里跑,工作队员围成一圈抓人,摁倒四个人,有一个提篮子的人慌不择路直接跌进猪圈里,一下子猪圈里的猪哄哄地惊叫起来,等工作队员拿手电筒一照是个村民,篮子里是鸡蛋,整个人栽进猪圈的粪便里臭哄哄的,鸡蛋也烂了不少,白花花的一片,猪哼哼在闻寻着咬着吃,这个村民哭丧着脸挣扎着爬出猪圈,子林他们也没理他,主要他不是来赌钱的。那些有没拦住的人也跑散了,工作队员也没硬追,怕天黑惊的跑的人掉进深山沟里出人命。等工作队员进了屋打开灯,炕上地下散落着各种赌具还有不少零星的钞票,进了另一间窑里,炕上闷头盖犊的捂着大被子躺着几个人,工作队员把被子一揭摞在一边,光身子的二黑豆在中间,一边一个大男人搂着她,一个穿衣裳的男人埋在她怀里不抬头,一个光屁股男人头顶在二黑豆脊梁背上不抬头。
派出所人员喝斥他们穿上衣服起来,好一会儿他们才慢腾腾的踱出来,把人员清点一下,一共逮住参赌人员9人,赌具若干,钱款好几千,也玩的够大的,这次集中行动大有成效,成果不错,工作队员把这些人带回到到乡里,准备天亮后再审问,然后交给党委政府处理相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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