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兔崽子把烧春抱在怀里想干什么?难道是要拿着烧酒去给杜如晦治病,额的神啊!简直是在胡闹。
抱着酒坛子,治不好杜如晦的病不说,还领了个欺君罔上的罪名。。。。。。。不是死,也是死。
这绝对不行!
只有趁着小兔崽子还没下手治杜如晦的病之前,把这小子拦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念及如此,老程迅速地出脚,才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只可惜李二非同寻常,他一眼识破了老程的做法,想都不想就阻止了老程的下一步行动,把他扔给了众将。
”这酒能治病?“李二指了指程处亮怀里的酒坛子,眼神中满是怀疑。
他跟老程想的一样,一点也不相信这平日里喝的酒还会有治病救人的功效。
在他的认知里,酒要是能治病,母猪都能上树!
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
皱着眉头,李世民又看了看一直站立在胡床另一侧,保持沉默的孙云裳,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毕竟对方是孙神仙的亲传弟子,在唐朝的民众里有着莫大的名声,对程处亮把烧酒做药,有着其他的看法也不一定。
”孙先生认为呢?“
李二的声音带着求证的意味,让沉默中的孙云裳不知所措。
在她的心中,也是不看好程处亮,想想病人的身体本就虚弱,此时再有烈酒灌体,那本就孱弱的身体能不能撑住烈酒的征伐还未可知,想治好杜如晦的病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再回想爷爷说的那句话,万事万物皆可入药,孙云裳就又犹豫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见到孙云裳的模棱两可的意见,李二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手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心里犹豫不决。
半晌才下定了决心,捂了捂额头,放任程处亮胡胡乱施为。
李二这也是没有办法,不治,按照孙云裳的说法,那就是个死!那还不如让程处亮治了呢,反正就拿死马当活马医。
李二在捂额头,更别提满屋子的文武了。
文官看着烧酒,面皮子抽抽,很是担心杜如晦的安危,怕他人没病死,还落了个被酒毒死的名声!
武将则抓耳挠腮,满脸的大胡子抖动,很是担心程处亮的安危,好歹也是将门的后辈,怎能如此胡闹!
也许这个时候,只有长孙无忌还能够笑眯眯的摸了摸下颚的三缕胡须,眼睛盯着程处亮,内心冷笑连连了!
抱着酒坛子的程处亮把屋里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哪些能深交,那些能泛·交,哪些要往死里整,心里逐渐有了个谱。
嘴角撇了撇,程处亮很是不屑,心里暗骂了一声”无知“,把烧酒往胡床上一放,动手就把杜如晦的衣服全都给扒了个干净,只余一块兜裆布遮住了杜如晦的羞处。
白胡子老头一见程处亮把杜如晦给扒了个干净,顿时大怒,张嘴就要”子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动也“的教训程处亮,却被房玄龄一把捂住了嘴,指了指脸色臭臭的李二,让他不要多嘴。
程处亮没有理会众文官脸上的愤怒之色,他把烧酒倒了一些在右手上,紧接着双手微微搓了搓,让烧酒在手掌上涂抹均匀后,就像澡堂子里的搓澡工一样,不停地在杜如晦的太阳穴、脖子、腋下、胸口处卖力的揉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