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约定好了,若是我被夜墨北囚住了,你就要救我的。可是事实呢?我被囚禁了好几天,你特么的连个影子都么有。要不是夜墨北他心情好,让我出来,我不知道要再云水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呢!”
“呃!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当时约好的是偷偷的带你出来,但是事实上却是夜墨北把你给关死了,那么多蓝尊高手再加上一个紫尊,就算是我实力不错,可想要不动声色的把你给弄出来,也不太可能呀!”
邪一凰说的声色具下,见银月好整以暇的抱胸,似笑非笑,决定继续哭诉,“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呀!作为巫咸阁的阁主我也希望所向无敌。但是我更不希望一时的鲁莽,把我巫咸阁的名声给丢了。”
“你不知道,这几****可是想尽了各种办法,费劲了脑汁,想要救你出来,甚至不惜借酒消愁了。”
“噗!”
邪一凰的颠倒黑白,终于让红儿忍不住发笑。
再看银月,唇边的笑容也是越来越大,只不过这笑是冷笑。
“然后呢?”
然后?
邪一凰脑袋上冒出两个大问号,“然后你就来了不是吗?”
“可是我没看到你借酒消愁呀!所以,你继续说。”
双手环胸,恢复刚才的动作,继续半笑不笑的看着邪一凰,见他略显窘迫,银月笑的越发意味不明。
“说吧!大阁主,让我这个做属下的了解了解您对我是多么的好,也让我知道知道您是一个多么信守承诺的人。”
红儿忍笑忍的艰涩,邪一凰的表情也十分的奇怪,就跟吃了大便一样。
“那个,那个……”纠结了一下,邪一凰继续,“那个这不是借酒消愁,不小心喝多了,然后睡了一天,然后醒过来觉得心情特别郁闷,然后这不是又喝起来了,然后你就出现了。”
“是吗?那我怎么听见红儿说要帮我,你却说什么……说什么来着?”
银月故意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在思考的模样。
邪一凰眼角抽搐,“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呵呵!”
邪一凰终于知道什么事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要是知道自己被狠狠地摆了一道且下不来台,他绝对不会拦住这俩人。
“哦!对了,想起来了,你好像是说夜墨北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所以不用你自己瞎掺和,是吧!”
“是你听错了,本阁主怎么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儿?自己的人被围困了,本阁主其能坐视不理,到底是谁挑拨离间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邪一凰说的十分气愤,声色俱下,若是没听见刚才那句话,或者是不了解他这个人,还真可能被他给骗到。
可是银月不一样,她不止听到了,更了解邪一凰这个人。
说谎都不带眨眼的,能窥探别人的心思。否则他也不会一直在这里表演。
他是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会相信他,才会作死是的耍宝。
“邪一凰,你够了吗?”
银月勾着唇问。
“嗯?”邪一凰诧异的看向银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红儿,咱们走吧!”
“好。”
红儿没有半点儿犹豫的答应下来,跟着银月绕过邪一凰就往外面走,见邪一凰还有点儿回不过神来,红儿好心的提醒道:“主子,作为巫咸阁的一员,我要保护好同伴的安危,我跟银月先走了,希樊过几日就会过里啊,你不用担心没有人照顾您,主子记得照顾好自己哈!”
红儿对着邪一凰挥一挥手,感觉呼吸都新鲜了。
哦也,终于可以离开了主子,自己去逍遥了。
跟着银月,她觉得自己会比跟在主子身边过得自在,并且也更精彩逍遥。
邪一凰见着两个丫头堂而皇之,根本不把他这个阁主放在眼里救走了,气的不行。
希樊?照顾?
希樊来了别说照顾他这个阁主了,那个做事从来都是条条框框十分清楚的家伙,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心里想法,确有能耐把他这个阁主给收拾的规规矩矩的家伙!
靠!
他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银月,你等等,我跟着你一起去。”
邪一凰的叫喊声从后面远远地传来,可是等他到了刚才两个小姑娘所在的地方时,却不见了人影,周围也感觉不到半点儿气息。
邪一凰在原地停留半晌,突然间消失后不到一会儿,又突然出现,见两个丫头真的没在这里,才悻悻然的走人。
然而,就在他走了之后,墙角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银月带着同样一席红衫的红儿出现。
“银月,你的隐藏能力太厉害了,要是我自己,非得被主子给抓到不可。”
“别的不敢说,若论起藏匿的本事,还别说,你们真不是我对手。”
前世杀手加神偷,那可不是白当的。
“嗯,很厉害。”
红儿对着银月竖起大拇指,“咱们现在去哪,好不容易能脱离主子的掌控,你可要带着我好好地玩一玩。”
“嗯,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玩,你要是跟着我,以后就得跟邪一凰断绝联系,不过我觉得那不太可能。”
接触的久了,银月才知道红儿并不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的冷冽,反而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丫头似的。
调皮、可爱,都不知道她怎么就到了邪一凰的身边了。
“嗯!我不可能跟主子断绝关系的,虽然她很烦,但其实他也挺善良的,当时要不是他收留我,我可能就饿死在路边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主子的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