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见到李执很是尴尬,李执也尴尬,不过秦可卿现在经营着几家珠宝店,生活的自由自在,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也喜欢上了傅宁,所以秦可卿的尴尬退去的很快,反而要安慰李执;从此李执也成了傅宁的外室,和秦可卿生活在一起,间带着照顾探春惜春贾兰贾环。至于尤三姐和其他四五个不愿另嫁的女人、因为不知道傅宁的真实身份而干等着煎熬了十多年,直到了三十多岁才另嫁他人。
傅宁感觉到还有些红楼梦中的女人没有出现,比如说妙玉和什么官的,所以傅宁给燕山堂的指示是继续关注京城荣国府,一有消息及时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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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顺的陆军部大本营建设的很快,缺的就是重火力装备,田彦武一封一封的电报拍往鸡笼,开始傅宁还安抚一下,后来就干脆置之不理了;重装备的生产和扩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傅宁计划和安排的是一年的工作进度,不可能一两个月就给他变出那么多的重装备来。
瀛洲的金银铜矿是被傅宁下令封存留给后代开采的,但是禁令根本没有用,才安置稳定下来不到一年的瀛洲汉民就开始打起了瀛洲银矿的主意,为此傅宁不得不改变政策、下令瀛洲银矿归属工业司管理开采,在瀛洲就地招募工人。
至于琉求岛上也有**烦,刚稳定了一年的农业又开始大量流失人口,农民们的眼睛是铮亮的,看的出工厂工人的待遇要比务农好的多,于是大量的农民工开始出现,涌向各个工厂;刚认识几十个字的汉子也敢叫喊着自己识字、要求工厂技术工待遇,被老工人们鄙夷不止。而且岛上的工业发展迅速也的确有大量的人口需求,所以就造成了农业人口再次大量流失。这个时候的农民工不像傅宁原世里那样自由,傅宁原世里的农民工有机械化和农药帮忙,一年里能空出**个月甚至是十个多月用来打工;而这个世界这个时候的琉求没有农机和农药,一年农忙要消耗掉七八个月,出来打工的时间也就是三个月左右,晚上还要上识字班什么的,也就剩不下多少时间,所以只有选择工人或者农民的职业,没有什么农民工的职业可选;这也就导致了农业人口大量流向工业。对此傅宁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琉求岛缺少耕牛、没有机械化、也没有除草剂,所以只能任由农民进入工厂;傅宁只期望明年的这个时候鸡笼机械厂能够出产大量农业机械,这样农民们才不会在涌进工厂的同时放弃了土地,农民工才会出现,才不会耽误农业生产。
琉求的第一批工业柴油是沪尾石油冶炼厂生产出来的,在一七二四年的二月份,同时冶炼出来的还有汽油和煤油、沥青,其它的东西都被烧掉了。大型的油库开始使用,汽油机和柴油机开始大量推广,首先应用的就是科研司、以及工业司的官企,一是傅宁的强令推广、二是体积小动力大好用。勃泥炼油厂也开始筹备,周边陆地开始与荷兰殖民地开始接触,小规模的打了一仗后双方都很克制,于是荷兰人开始要求谈判解决。荷兰人猜测婆罗洲上还有石油矿,因此咬死了不愿意向东海国出售婆罗洲;而傅宁期望用婆罗洲土地来吸引南洋华人,因此也咬死了要赎买婆罗洲,对荷兰人声称买不到就用武力抢。这是继吕宋战争后傅宁第一次对欧洲人漏出獠牙,所以引发了欧洲在南洋殖民势力的普遍恐惧,东海国对欧商贸为之一震、大量缩水,南洋的英吉利弗朗机和西班牙殖民势力都开始向南洋的荷兰殖民势力施压。几方牵扯,傅宁不想因此而长期影响对欧商贸,所以向荷兰人提出了雅加达北部巨港周围有大量石油矿,但是其具体位置需要荷兰人自己去找;至此东海国与荷兰的争执才算完结,东海国花费三百万两白银获得了婆罗洲,分两年付清,同时要协助荷兰人寻找巨港周围的石油矿。
南洋存在大量的华人,其历史是从大明朝的三宝太监下西洋开始的,离一七二四年已经三百多年了,期间大量汉人下南洋;尤其是大英朝取代明朝后数十年的战乱,许多汉民经中南半岛迁徙南洋,安南、大城、东吁、爪哇等地都有大量的汉人及遗民,所以现在把婆罗洲的土著清理掉、用免费土地吸引南洋汉遗是很好的方法。所以驻扎勃泥厅的陆战第八师开始被大量派了出去,负责清剿婆罗洲的土著,同时南洋开始有人传言“婆罗洲免费分发汉人土地,要多少有多少”,于是大量的南洋汉遗人口开始流向婆罗洲。
傅宁收到欧洲殖民者联合对天竺扩张是三月份的事,收到消息后傅宁的第一反应是“谁传来的假消息?”,因为据傅宁所知欧洲国家从来就没有统一行动过,除了傅宁原世里的“庚子年战争”;所以傅宁很想知道欧洲人在天竺干什么?
情报司陆续的消息汇集起来傅宁才弄明白欧洲人是为了控制天竺的棉花生产,但是傅宁依旧不明白欧洲人为何会联合起来行动,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要知道既然欧洲人能够联合起来谋划天竺、那么以后就有可能联合算计东海国。鸡笼的西班牙商人很明确的说英吉利和弗朗机在北美东岸一直打着,于是傅宁也就愈发奇怪了为什么欧洲人会在对天竺时联合起来;傅宁让情报司尽力查,可情报司也很难办,情报司没有布置过欧洲情报力量,只能从欧洲商人那里收集信息,而显然的是欧洲商人也不明白他们在亚洲的殖民势力为何会联合起来对付天竺。
情报司查了一年多也没有头绪,直到两年后才收到一丝隐约的消息,欧洲人的亚洲殖民势力联合对付天竺是因为一个“绍兴师爷”的指点,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曾引发傅宁狂怒的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