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府是个流放迁押罪犯的地方,尽管那里不是东海国工作的重心,但是教育的普及依旧衍生了经济的飞速发展,庞大的地域就是无尽的财富,军方捕掠过的地方就是蛮荒,就变成了牧业发展的天堂;在新西兰,在澳北新厅,在澳东南厅,南极府的肉类加工厂开的到处都是,熏肉腊肉加工的名气已经传到了关东府,让人想尝一尝……!
但是澳西新厅不是流放迁押地,却是东海国无比重视的地方,皮尔巴拉是傅宁的命名,一船一船的优质铁矿运向四方……,
婆罗洲像地狱一样弥漫着黑烟,热带的天气总是让人讨厌,更讨厌的便是婆罗洲的油田和炼油厂,总是散发着恶臭……!
琉球府彰化港的泊造业从来都在加速,军舰一艘艘的下水,而鸡笼港却是更多的运输舰;
澎湖总是游弋着无数的海军,漫天的烟柱冲击云霄,晴天的日子里、连遥远的漳州都似乎看得见……!
朝廷已经在年初被东海国彻底的撕下了最后的荣耀,只能无奈的任凭着东海国舰船肆意驰骋。
朝廷的海禁已经彻底没有了,沿海的百姓向流水一样迁徙东海国,前提是——、你得有船……!
强大东海国早已让人颤栗,无数人疯狂的想着扩张,只看着那一艘艘军舰一支支部队,都能让人狂妄的想着征服月亮……;
但政要们扩张的**总是被傅宁所压制,不得不继续臣服于傅宁的命令,继续的发展,继续的积蓄着更加庞大的力量……!
……
新西兰传来消息,新西兰厅和牧羊厅、两厅的兔子泛滥……!草场破坏严重!申请从关东府调一些狼过去。
傅宁回电,“三十年内解决不了……!任其自然吧,或许只有老天爷才能有办法……!记住,可以用猎犬,但千万别用狼,因为那会引发更大的生态灾难!!!”
……
金峰踌躇了很久,终于对傅宁开了口,“秦仙子为什么失踪了?我问了你的医生和侍卫,他们说有命令,不能谈,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让他们禁口,秦仙子又到哪里去了?”
傅宁看了金峰一眼,“这么多天你老是对我吞吞吐吐,是不是早想问了?”
金峰,“是啊?”
傅宁,“那你直接问就是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谈的?!”
金峰,“那你不早说?”
傅宁,“你也没问我啊?”
……
金峰,“算了,算我没问,你忙吧,我走了!”
傅宁,“……?,走什么啊,我给你说就是了!”
金峰,“……?”
……
傅宁道,“秦仙子怀了我的孩子,她心里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就失踪了,那天你不在家,可你也知道的,她把傅家苑拆了!”
金峰一下子愣了半响,“……?可她是我姨外婆……,你知道的……?”
傅宁,“她是你姨外婆,我知道的啊!”
金峰火了,“那你还让她怀了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又给人下药了?!你怎么还那么疯?这有违人伦你知道不知道?……!!!”
傅宁,“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天她老是踹我,我不让她踹,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就咬了她的耳朵,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醒了后才知道我们两个人睡了,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她一脚踹断了三根肋骨,脾也被他踹裂了;你知不知道,以现在的医学技术,脾脏裂了的人十个有九个活不了,我能抢救过来都是奇迹,你咋不同情同情我?”
金峰,“你少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不用强、她会跟你睡?你是我妹妹的丈夫,有违人伦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畜生!”
傅宁,“我不是畜生,我和她有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是给你说了吗,那是个意外,谁都没想到的意外!”
金峰,“你少给我装傻!”;
金峰指着傅宁的鼻子,“她现在人呢?你打算怎么办?”
傅宁,“还能怎么办,顺其自然呗,一切都听她秦仙子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金峰,“……?”
傅宁,“我都给你解释了,当时我都懵了,没死都是奇迹!——当时我躺在医院里,什么也不敢想;她有读心术,我想都不敢想,直到她又失踪后我才敢去想当时是怎么回事。”
金峰,“……?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宁,“我想过原因,只有一个解释;……还记得你妹妹秦可卿吗,她的敏感点在耳垂,一碰就瘫,人就懵了,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你姨外婆、秦仙子也有这个敏感点,当时我们两个有些争执,我无意中咬了她的耳朵,所以她就懵了,而她懵了之后,她的控心术应该也就失控了,所以我也跟着懵了……,……我这么说、你可能听明白?那是一个意外!”
金峰的眉头凝了半响,突然间一锤砸在了桌子上,“你就是个彻底的疯子!都干的些什么糟心事!”
……
金峰,“她现在去哪了?”
傅宁,“不知道!——我估计她可能是因为心里一下子接受不了,所以失踪了,不过我估计她应该还会回来的,只是我们不能主动去找她?”
金峰,“不能主动去找?为什么?”
傅宁,“说了你也不懂,这是心理学,我们不能主动去找她,她以后应该还会自己回来。”
金峰又是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我最讨厌你这句话,‘说了你也不懂’,你就不能说句我能听懂的?”
傅宁,“……?——算了,这么跟你说吧,她突然怀了我的孩子,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心里有憎恨、有意外、有恐惧、有迷茫,还有害羞、逃避、茫然、不知所措、等等心理,一时间接受不了,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暂时的逃避是必然的;等她的心情平静下来,他就得面对现实,孩子是存是留、是生是养、由谁来养,她和我们的关系又如何确定,等等,许多问题都会困扰着她,到时候她的心情平静下来,她都得一一面对,那时候我们才能主动去找她,她才有可能回来。”
金峰,“那时候?那时候是什么时候?”
傅宁,“今年七月之后!”
金峰,“你是说还要再等两三个月?”
傅宁,“是啊,今年阳历一月五号我受的伤,她也是那天怀上的,三月八号她拆了傅家苑失了踪,如今是五月底,九月底她就该生了;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所以从七月起我们就得开始派人去找她了。”
金峰,“不行!——我没几个亲人了,你现在就得派人去找她!她一个人在外面肯定不容易,你得早点找到她!”
傅宁愣了片刻,“……?——好吧,我现在就给情报司打电话,让他们开始找人;不过你也知道的,秦仙子很神秘,能不能找到、还得看她自己愿意不愿意,以前我派人找了她二十年都没有头绪,现在她愿不愿意回来,谁也不知道。”
金峰,“那不一样!她以前没有事,我也不认识她,她在外面待多久都无所谓,可现在不一样,我知道她还在外面,我有些担心!”
傅宁又是愣了愣,“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起你过世的母亲了?”
金峰也是愣了半响,“可能是吧,最近几天我老是想起母亲,当年她太可怜了;——现如今我的几个姐妹都过世两年了,贾环也去了瀛洲,前两天我问了陈东,他说贾环和贾兰也闹翻了,贾芸劝贾环去鸡笼厅上大学校去了;——说起来,我真的没有几个亲人了,就这一个外婆,虽说是姨婆婆,可怎么着也是个亲人,老让她在外面呆着,我心里难受……!”
傅宁愣了半响,一声叹息,再也说不出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