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没有为什么!戴兵的眼界太小,太计较;这样的人可以当‘御史’,但是不适合当‘丞相’!”
李丰新什么都没有多说,立刻挂上电话去起草命令了。
傅宁又拿起了电话,“周润水,你把不重要的事情先放一放,现在给你布置个工作,想办法先铺设山西朔州到塘沽港的重轨铁路,并大规模建设塘沽港!”
周润水也是愣了愣,“为什么?”
傅宁,“山西朔州发现了大型露天煤矿,很可能是关东府新阜新露天煤矿的几十倍,将来大规模开发,需要重轨铁路把煤炭运出来!”
……
给交通司去过电话,傅宁又一个电话打到了工业司,“鲁南德吗?——噢,你尽快调派人员,山西朔州发现了大型露天煤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新发现的露天煤矿很可能是关东府新阜新露天煤矿的几十倍,你让工业司尽快安排人员开发!”
……
王府宗室处的郝秀莲被傅宁一个电话叫来了,
“郝秀莲,王府宗师处的那些女人可还好?”
郝秀莲捋了一下耳髻,“都还好;——如今王府宗室处开了个服装厂,专门缝制成衣,那些女人有活干,也累不着,都很安稳。”
傅宁点了点头,“那就好!——受孕的情况如何?可有什么流产怪物的?”
郝秀莲摇了摇头,“流产的就两个,都不是怪物,都是保养不好才流产的,流下的两个也都是女孩。——目前已经确定受孕的女人大概有一百三十三个,看样子,这些孕妇怀的应该都是女孩,还没有发现男胎。”
傅宁有些皱眉,“都是把脉看的?”
郝秀莲点头道,“是的。”
等了一会,郝秀莲又道,“东家,你每次送过来的种子都凉了,稀释五十份后,受孕率极低;我有个建议,你以后每月都到王府宗室处去一趟,当场留种,当场稀释五十份受孕,”
傅宁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保温桶效果不行?”
郝秀莲道,“是啊!——从金州到金州东,来到王府宗室处有四五十里地,保温桶必须三十七度,又不能加热,送到王府宗室处的时候往往只有一二十度了;夏天的时候保温效果好,受孕率能达七成,如今到了冬天,保温效果差,上个月五十多个人就三四个受孕的,所以我的意思是请你每个月到王府宗室处来一趟,现场留种,现场温水稀释五十份受孕。”
傅宁点了一下头,“这样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工作起来不分时间,每个月过来的时间不好确定。”
郝秀莲道,“那没关系,王府宗室处如今有一万多女人呢,每天都能找出几百个适合受孕的,你什么时候来都行。”
傅宁砸了砸嘴唇,“人太多了!——你选一选,十五岁以下的全部送往育婴堂,四十岁以上的全部送到旅顺纺织厂去,允许她们自主婚配,剩下的,改天我去王府宗室处看看,留下一二千个足够了。”
郝秀莲点了一下头,“嗯,好的;——另外还有一些顺和帝和承平帝的皇后和嫔妃,有一个据说还是十六年前被乾平帝幸过的宫女,加在一起总共两百多个,这些女人怎么安排?和其他女人一样?还是另行安排?”
傅宁想了想,“先单独安排吧;等我哪天去王府宗室处看过以后再说。——对了,顺和帝他们的皇后嫔妃漂亮不漂亮?”
郝秀莲瞥了瞥嘴,“就没几个漂亮的,都瘦的很,尖嘴猴腮,而且个个好吃懒做,难管的很!”
傅宁笑了笑,“就这样吧,这几天我比较忙,得把工作捋顺了;等下个星期,我去王府宗室处待几天,好好选选。”
于是郝秀莲便回去了。
……
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三,金州东区,晴天,入冬的第一场大雪后到处都幌的人眼疼;
傅宁来到了新河桥镇,王府宗室处、一套三千平方大玻璃墙面的房子,整套房子的暖气烘的人心里火热,本来这套房子已经给傅宁准备好几年了,可是傅宁却从来就没有来过,这天是傅宁第一次用到;
一间房间里安置了一张办公桌,傅宁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抱着手,带着很大的口罩,郝秀莲则坐在傅宁旁边,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名册资料;
女卫们开始在外面组织秩序,一群一群的女人光落着身子排着队从傅宁面前走过,每当傅宁用手轻轻的敲一下桌子,一个女卫便会给踩到黄线的女人手背上画一笔红线;
从天亮忙到天黑,整整忙碌了三天,一万多个女人被选的只剩下一千多;傅宁点了点头,于是九千多个女人被送去了旅顺纺织厂;这九千多女人解脱了,有了关东府的公民证,可以自己生活,也允许自主婚配了。
第四天,又是一个晴天,最后备选的两百多个女也是光落着身子等着傅宁“甄别”;
顺和帝的皇后第一个光着走了过来,傅宁皱着眉没有吭声,当两百多个人走完了一遍,只被傅宁选出了六个人;
傅宁皱着眉头,“怎么皇帝的女人都尖嘴猴腮的?还都瘦不拉几没一个中看的?淘汰的都迁押南极府新西兰岛牧羊厅去,这些女人不比普通宫女和勋贵士绅家属,不能留在关东府!”
郝秀莲也是皱着眉头,“怎少了两个?顺和帝的良妃、还有那个自称十六年前被乾平帝幸过的宫女呢?”
一个女卫道,“今天早上那两个人打架,被保卫室的关着呢,等一下保卫室的就会把那两个人押过来。”
……
又是等了十几分钟,几个女卫押了两个光着的女人走了过来,
傅宁只看了一眼便立即站了起来,一把撕掉了自己的口罩,惊得郝秀莲和女卫们都有些不解;
傅宁肃然的看着两人,“谁是良妃?”
一个女人道,“我就是良妃!你个天杀的贼子,夺了朝廷的天下,不得好死!”
傅宁没有理会良妃,而是看向了另一个女人,“你叫什么?哪里人?”
被傅宁看着的女人道,“我叫谢小婉,金陵庐州人。”
傅宁皱着眉头,“谢小婉?……?你十六前被乾平帝幸过?”
谢小婉道,“是的;——当年乾平皇帝说我很像一个人,幸过我。”
傅宁继续皱着眉头,“……,乾平皇帝的谢贵妃是你什么人?”
谢小婉很是疑惑,“谁?乾平皇帝的谢贵妃?我不认识啊?”
郝秀莲也站了起来,有些疑惑的看着傅宁,“东家,怎么了?”
傅宁转头看着郝秀莲,“秦仙子是乾平年间的谢贵妃的姨母,秦可卿是贾代善和谢贵妃的女儿;——郝秀莲,你不觉得这个谢小婉长的很像秦可卿吗?”
郝秀莲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谢小婉,“还真是!我还真没注意!——这个谢小婉,难道和秦可卿还是什么亲戚不成?”
……
傅宁沉思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头绪,正准备继续向谢小婉问下去,突然间外面有人大喊大叫,傅宁转过身,隔着巨大的玻璃窗墙,只见屋外的人都在跳着脚仰望大喊;
郝秀莲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一个女卫道,“出去看看,让他们都老实点,一点规矩都没有!”;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巨大的轰鸣声传来,旋即房子的玻璃窗墙全爆碎了,一个七彩流光的飞碟缓缓的从天而降,落在了外面的雪地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痴傻的看着落地的飞碟;
押着良妃和谢小婉的女卫们惊呆了,傻傻的放开了两人,良妃突然夺过一个女卫的手枪,扳起保险对着傅宁开了枪,
子弹穿过了傅宁的后背,穿进了傅宁的心脏,
几个女卫全傻了,纷纷拔出枪了对着良妃开枪,
然而,傅宁开始缓缓的倒了下去,
枪声、哭声、喊声、惊叫声,纷乱的绞成一片,
傅宁只觉得浑身发冷,心里钻心的疼,手脚逐渐的感到无力,眼睛茫然的看着外面的飞碟……
透过忙乱的众人身隙间向外看去,七彩流光的飞碟打开了一道门窗,缓缓的脚梯放下,先是一个道人走了出来,接着是秦仙子跟着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个婴儿,
然而秦仙子一出飞碟便傻眼了,惊讶的看着倒地的傅宁,满脸的不敢置信……。
秦仙子一声长嘶、“傅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