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怎么跟傅王爷同名同姓?”
“什么同名同姓的?就是一个人!”
“啊?傅王爷……?”
军官继续迷糊着,“我说怎么和画上的傅王爷一模一样呢……,不会傅王爷六年前不是驾崩了吗?”
“呃?”,傅宁有些愣,“嗯,那是零号傅宁;——我是53号傅宁,我们都是傅宁,零号傅宁身上的一块肉培养出了我,我们都有相同的基因和原初记忆,准确的说我们都是傅宁,!”
军官,“……?”,迷茫着眼神看着傅宁。
傅宁迷糊着挠着自己的头皮,俄而拍了自己的头皮一巴掌,“我给你们说这些干什么,这是哪?”
军官皱着眉头,“皇陵管理所!——你到底是谁?”
“皇陵管理所?干什么的?”
“皇陵管理所,看护傅王爷陵寝的管理所!——你到底是谁?刚才那个飞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跟什么啊?”
傅宁又是满脑子的糊涂,一句都没听懂,“我就是傅宁,刚才飞走的就是送我的飞船!——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又是傅王爷又是皇陵管理所?到底怎么回事?”
军官继续糊涂着,“傅王爷六年前遇刺身亡了啊……,难道王师长说的是真的,傅王爷被外星仙人接走治伤去了,没有驾崩……?”
一群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没有一个不糊涂的。
傅宁理了理思绪,“我就是傅宁,给你们也说不明白;你们归谁管?”
“我们归皇陵管理所管。”
“呃……?”,
傅宁有些无语,被医生“丢弃”的无语,遇到的这些军人也让人无语,“许多事说不明白,我也稀里糊涂的呢,你们更不可能听的懂;对了,你能联系到秦可卿吗?”
军官一愣,“秦可卿?可是秦王妃秦仙子?她失踪了,联系不到。”
“啊?!”
傅宁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军官的脑子似乎也慢慢的清醒些了,“你到底是谁?傅王爷不是驾崩六年了吗?上一个冒充傅王爷的被判迁押南极府,刚出海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你可别犯傻!”
“我就是傅宁,冒充哪门子的自己?呃,也不是,我是傅宁,但不是你们的那个傅王爷;不,也不是,我就是傅王爷,我们俩的基因一样,原初记忆也一样;不,也不对,我就是傅宁,严格说来我们是一个人,只是我比他少了二十多年的穿越后的记忆!……,也不是,应该说我是你们的那个什么傅王爷的孙子,是从他的身上克隆出的胚胎,然后又从胚胎上再次克隆出来的人!……”
俄而傅宁给了自己一个巴掌,“什么跟什么啊,我给你解释的清吗,我他妈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就穿越了!……”
军官满脑门的黑线,迷糊了很久,转身就走,“这他妈一个傻子!走!我们继续巡逻去!不管他了!”
一个士兵踌躇着,“班长,怎么往上报告……?”
又一个士兵踌躇着,“刚才那个奇怪的飞机,好奇怪……!”
军官刚迈动的脚步又停下了,
又一个士兵瞅了瞅,“那个,我们王所长原来不是野一师师长吗,他肯定认得傅王爷!……”
又有一个士兵弱弱的道,“听说,当初傅王爷驾崩的时候没有尸体……”
军官转身看了过来,愣着想了一会,劈头给一个士兵一巴掌,“也对!把他架回去,交给王师长!”
于是几个士兵一窝而上,连架带扛把傅宁抬了起来,往回走,任由傅宁叫喊也没人理会。
……
一个军营一样的地方,挂着东海国皇陵管理所的牌子,一个办公楼门前两个手握着长枪的士兵站着岗,姿势笔挺;
军官给卫兵敬了个礼,“给师长报告,有人自称是傅王爷,和画上的傅王爷长的一模一样,请他认认。”
站岗的卫兵愣住了,片刻后抽了抽脸,一脸便秘,“所长喝酒呢。”
军官也愣了一下,“你个小兵蛋子!只管往上报告!”
……
卫兵进去了,片刻后卫兵又跑步出来,脸上抽抽的,“所长有令!打断一条腿,扔出去!”
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办公楼里又出来了一个满嘴酒气的彪悍老兵,翻着眼瞅着傅宁,“小兄弟,别怪老哥没给你说明白,当初我们王师长是野一师师长,是傅王爷跟底下使老的老人了,傅王爷驾崩后便被人找茬贬到了这皇陵来当个小所长;你冒充傅王爷,犯了他的忌讳,所以我不管你是不是当兵的,都得断你一条腿,让你长长记性!”
彪悍老兵拍了一下傅宁肩膀,吐着满嘴的酒气;
傅宁一愣,“野一师师长?王石头?喝酒精差点喝死的那个王石头?”
老兵咧着嘴,“哟呵!连这都打听了,冒充的还听像回事的,亏的长这么像!”
老兵又拍了一下傅宁肩膀,突然间夺过卫兵的步枪一枪托狠狠的砸在了傅宁的小腿上,咔嚓一声,傅宁的小腿断了……!
“啊————!”
傅宁一下子疼的又嚎又哭;
军官懵了,俄而一把抄起老兵的衣领差点把老兵提了起来,“简老虎——!,你个沟日的又发哪门子疯——!他不是你的兵——!”
傅宁疼的是又哭又嚎,差点疼懵过去,至于老兵,只是无所谓的把步枪还给了卫兵,“敢冒充傅王爷,我让他长长记性!雷传鹏,你他娘得给我松手,你现在不是营长了,只是个小班长,管不着我!”
楼里面传来摔碗的声音,“外面嚎什么呢?简大山,你个沟日的掉茅坑里去了,还喝不喝酒了?”
军官对着楼里吼了一句,“师长,简大山把人家的腿砸断了!”
旋即楼里传来大骂,“狗日的简大山,你不是说上茅房吗,怎么跑去把人腿打断了?”
傅宁疼的眼泪满面,懵着呢,好不容易用袖子刚擦干了眼泪,又疼的眼泪下来了,强忍着终于没有再哭下去,恶狠狠的死盯着简大山。
简大山不以为然的看着傅宁,“怎么,不服啊?不服再断你一条腿!”
雷传鹏盯着简大山,“你个沟日的再动他一下试试!信不信老子剥了你这身皮!”
一个满脸酒气的中年汉子晃着身子从楼里走了从来,满脸的酒气,“沟日的简大山,你怎么真把人腿打断了……”
然而没有然后了,中年汉子看到傅宁后突然愣住了,眼睛揉了又揉、眨了又眨,最后突然间前扑到了傅宁眼前,双手抱住傅宁的脸狠狠揉搓,“东家……?你是东家……?”
傅宁红着眼,“我是傅宁!你是那个喝酒精喝的尿床的王石头?”
“嗷——!东家!你真是东家!嗷——!东家你终于回来了!”,王石头嗷的一声抱住傅宁哭了起来。
边上所有的人都懵了……!
傅宁的小腿疼的直掉眼泪,费劲努力终于腾出了一只手,狠狠的扣住了王石头的大脸,生生的推开了王石头,“你他娘得轻点!我的腿断了!”
傅宁指了指简大山,“给我打断他一条腿!”
王石头愣住了,脑子似乎因为喝多了酒有些不灵便,晃了晃头,看了看傅宁,又看了看简大山,最后又看了看旁边傻的几人,没动静。
傅宁用袖子又擦了下眼泪,继续指着简大山,“给我打断他一条腿!”
王石头缓缓的拿过卫兵的步枪,又看了看傅宁;
卫兵有些懵,“所长,这个人假冒傅王爷!”
傅宁没有再说话,就那么死死的看着王石头。
王石头的脑袋似乎有些清醒了,“你真是东家?”
傅宁继续看着王石头,“扬州的香水工坊,你偷看过姚世笋的老婆,什么都没看到,却被陈东揍了一顿,关了你三天没给饭吃!”
王石头听了二话不说,抄起步枪一枪托砸在简大山的小腿上,于是,简大山嗷嚎了一声,小腿也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