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虽然不会下雨,但家中必须备有雨伞。纪结实你是聪明人你告诉我,你知道哪个日子哪个时辰会下雨?你知道这五百名喽罗中的哪个人,会突然向你下手?最安全的方法不是被动挨打,而是主动出击,先把祸乱的根子铲除掉!男人若想坐稳,手段必须狠!”
纪结实被问得无话可说,只好顺从夫人的意思回道:“是是是……夫人所言极是。一切按夫人所说去办。”
然后,寨主夫人去去安排三寨主,纪结实去安排监视刺杀陈忠勇的人。
……
大寨主昨晚要杀郑封一家时,因为郑封是陈忠勇带上山的,他帮郑封讲了几句公道话,被大寨主盖上一顶勾结二寨主架空他的大帽子。这两天陈忠勇闹得灰头土脸精神萎靡,特别是郑封鼓励他杀掉大寨主以自保,彻底吓坏他的心肝肠肺。
他是一个粗人也是实在人,对大寨主忠心耿耿,做梦也没有想过要杀掉收留他的纪结实。纪结实骂他勾结二寨主,无疑于已经洞穿他最隐秘的心事。所以他一直不敢张扬露脸,缩在自己的小屋子中心神慌慌莫可名状。时而认为郑封是在帮他,时而感到郑封是在害他,两种想法互相倾轧互相挣扎斗争激烈,使他看上去憔悴苍老了十几岁。
寨主夫人敲响他的屋门时,他还以为是精神恍惚产生的错觉。上山这么久,寨主夫人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今天为何突然亲自上门?陈忠勇赶忙打开门,看到妖妖饶饶的寨主夫人独身前来,一感动急忙施礼,问道:“嫂夫人好,有什么事需要吩咐小弟?”
寨主夫人还没有说话人却先笑了,打趣陈忠勇胡子拉茬的,如此不修边幅苍老得跟一个小老头似的,如何讨回一个压寨夫人?她盼星星盼月亮的还想盼一个弟妹呐!
陈忠勇和寨主夫人年龄都是三十二岁,他们二人最合适在一起。大寨主五十余岁,比她大整整二十岁,陈忠勇反要称她一句大嫂。有些事捷足先登必定讨便宜,陈忠勇是一步晚步步晚,一步迟步步迟,处处受制于大寨主纪结实。
受到寨主夫人的调笑,陈忠勇有些局促不安,脸色灰灰心神不安:“我一向尊重嫂夫人……请不要取笑小弟。”
“哟,一大把年龄还会害羞?稀奇稀奇!”寨主夫人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要我说啊,这个山寨合适娶我的人只有你。可是你有那个贼心却没有那个贼胆。”
陈忠勇不由后退一步,让寨主夫人进屋关上门,脸色苍白说道:“夫人休要取笑,我待大寨主忠心不二,我的一片赤诚天地可鉴!”
寨主夫人听了暗自垂泪,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抹个没完没了,抹得陈忠勇心乱如麻。
“是大寨主欺负你了?还是怎么了?嫂夫人有话直说,千万不要如此。”陈忠勇手足无措。
寨主夫人抹一把眼泪道:“我本是良家女,有夫有子,相夫教子,小日子虽然不是很红火,可也是甜蜜的。该死的纪大胖子杀我夫弃我子,掳我山上做贼。你有本领坐大首领之位,偏生一个木头脑袋,你为何不敢往前再踏一步,杀掉老贼娶我为妻呢?”
说完一头扑进陈忠勇怀中鼻子眼泪抹了他一身。
陈忠勇伸开那只独有的手臂,试探几次不敢搂抱她温软的身躯,轻轻扶住她的肩膀把她从怀中轻轻地推开,言不由衷地道:“嫂夫人取笑了。我虽是个粗人,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也从来不敢打嫂子的主意。若是小弟有此心,出门……出门……不得好死!”
“错了,是我自己愿意跟你。”寨主夫人抬起头望着陈忠勇渐渐迷离的眼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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