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汭玉仅仅只是单纯看了乐毅一眼,没想到这小子嘴里蹦出这么多话来,顿时令她哭笑不得,看着对方一副狼狈模样胳膊上五个指甲印历历在目。
“给,擦擦吧。”说完朱汭玉拿出一方丝巾送到乐毅手上。
“谢谢啊,不过我真没撞倒老人家。”
扑哧~朱汭玉不禁笑出声来,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固执,打趣说道:“可是本郡主刚才分明瞧见那位老婆婆被人撞倒在地呀。”
“给,你的手帕。”
“怎么,心虚啦?”
我去年买了个表,这朱汭玉简直要把人逼疯。
“本官身为朝廷命官绝对不会甘心忍受他人有意栽赃陷害!也包括郡主你!”说完乐毅捂着胳膊调头就走。
“郡主,你这是有意为难人家乐大人呐。”
丫鬟月儿也对乐毅深表同情,撅着小嘴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刚才郡主明明瞧见老大婶被一辆马车撞倒,可为什么郡主偏偏栽赃陷害硬说是人家乐大人所为,这可不是郡主一贯作风。
“你个小丫头就别多问,咱们赶紧买完东西回府,父王和母妃还在等咱们呢。”
望着乐毅渐渐消失的背影,朱汭玉嘴角浮起一抹满足的笑容,心想谁让你投靠阉党,脚踏两只船,美其名曰打入阉党内部和父王里应外合一举铲除阉党,可依她来看,乐毅这人心术不正难保有一天不背叛父王辜负父王良苦用心,她必须要时常敲打一番,要不然乐毅这家伙在太监窝里混惯了准会吃里爬外。
时运不济,好运不可能总是眷顾同一个人,乐毅垂头丧气地回到客栈,只叹腹中苦水无人倾诉。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胳膊怎么肿得跟荞面馍似地!”
薛云坤来不及多问,赶紧跑到楼下问店小二要来膏药敷在乐毅手臂上,“少爷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你告诉我是谁,等我将纱布缠好立马找他算账!”
“一个老婆子。”乐毅一脸无辜哀叹地说道。
“啥!”
“哎哟!你小心点!”
薛云坤一不留神触碰伤口,赶紧重新敷上膏药,这才试探性地问道:“少爷,你不会殴打老人吧?”
乐毅满脸黑线,自认为身板比不过你薛云坤,可也不至于弱到连个老人都摆不平,况且自己根本就没有欺负老人,旋即责问道。
“本少爷行得正坐得端,没事欺负老人干什么?”
“哦,属下误会,这么说来少爷是被人打了?”
“......”
乐毅彻底无语,总不能说自己被一名老人抓伤,那样显得自己忒没用了,干脆缄口不言,不再探讨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