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男子看见氿酒上车,依旧穷追不舍走到车旁。
“一个男人向一个不认识喝醉酒的女人搭讪,我一直那在耍流氓,而我看见你刚才教训贼,也救了我,你也还年轻,猜想你应该不是想耍流氓,可能是认错人了,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小弟弟,如果你真的是想搭讪的话,你下次要找个新锐的方式,不要用那么老土的办法。”
氿酒看着这个小弟弟,老实说她好像并不讨厌他,就算刚才被他抱着,也没有那种肢体接触的反感,反而觉得他的怀抱让人觉得蛮温暖的。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刚才喝了酒的原因,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觉得一个陌生人的怀抱温暖?
“小弟弟?搭讪?”男子愣了愣,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氿酒不理男子,报了地址,就让司机开车。
男子看着远去的车,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
“那个谢谢你。”身边突然传来小小的声音,刚才那个被抢包的女子,走到男子身边,看着那个笑容温柔的男子,完全看不出这么一个看起来温柔的男子虽然身手蛮不错的。
男子看了一眼那个女子,随意说了一句,“其实你应该谢谢刚才那位小姐。”他出手只不过是刚好看见一个贼人向她直冲去,而她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站着,也根本没有想躲开的样子,也没有想出手的样子。她看见她就差不多被那冲上来的贼人撞到了,心头一紧,害怕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也就快速跑她身边,也还好他刚好赶到。
“谢刚才那位小姐?”女子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男子,那贼人不是他打倒的吗?为什么让她谢谢刚才那个小姐?想了想,突然想到刚才一开始好像是那位小姐先站在那里拦住贼的,她确实也应该谢谢那个位小姐。
男子不理会那位被抢包的女子,看着那被警察带走的贼人,转身往人群中走去,同时掏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手机那端恭敬道:“四爷。”
男子温柔淡淡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德阳路,那个抢包的人,我不想再看见他。”对于他来说,别人动他一根头发,他可以原谅,但是别人若动她一根头发,而且还是在他面前,让他如何去原谅?
氿酒回到家里,看见氿犇居然和毕鑫津在大厅看电视,两个人都没有玩游戏,在看无聊的电视。虽然有些好奇,但是她现在头有些晕,想快点回房间去,也就懒得去问他们怎么他们也兴致一起看电视了。
“氿小四,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相中了今晚那个人呀?”氿犇看见氿酒回来,没有和他们说什么,而是准备上楼去,就忍不住马上问。
氿酒点了点头,随口说:“嗯,看上了,蛮不错,我就是喜欢这种年龄比我大的,年龄大的特别有魅力,你要知道,女孩子一般都是喜欢比她大几年的男人,因为那样的男人比较成熟,才懂得爱她,懂得照顾她。”说完就往楼上去了,头晕的感觉真不好受,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是想到王沫沫曾经说的一些话,就把那些话说出来了。
氿犇听到这一句话,心里面感受一点也不会受,好像什么彻底的破灭掉一样。他什么都可以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唯独年龄,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一件事情。而他明明已经告诫自己要把对她的那些不应该的情感埋没掉了,但是他真的无法做到真的不去在乎关于她的一切。有时候人就是如此说的话和想的事情看似很容易,其实真正做起来时,有时候比登天还要难。他觉得或者当他看见她和一个人在一起时,他可能慢慢做到不再在乎任何一切了。
氿犇看着氿酒已经上楼回房间,转头看向毕鑫津,想了想说:“问你一个问题,你除了觉得我姐人不错,对她还有其他什么感觉吗?”其实他前几天想起氿酒曾经说的话,就去问毕鑫津性取向,喜不喜欢男人的事情了。当时毕鑫津在房间换衣服,结果听他这么一问,再看他是眼色,以为他喜欢他,马上说自己不喜欢男人,还拿衣服遮住自己裸着的上身,还怕他对他怎么样。结果他知道他不喜欢男人,同时也有些不会意思,也连忙为自己解析说,他是为了代别人来探听。
其实氿犇并不知道他去问毕鑫津喜不喜欢男人的时候,毕鑫津心里面泛起一阵喜悦。但是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喜欢男人,他也就连忙否认自己喜欢男人,同时还用衣服挡住自己裸着是上半身,假装害怕氿小弟会对他怎么样。可是当氿小弟说他是代他老妈来问的时候,他内心是无比的失望,他居然希望他问他喜不喜欢男人之后,说出的话是“我喜欢你”,他居然有这样的想法,他吓了一跳。
毕鑫津现在看了看氿犇,其实他真的不知道对氿酒还有什么感觉,想了想就也随口说:“还感觉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吧。怎么了?”
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每个人都是不一样了,而且氿酒当然和也其他女人不一样了,而且相当不一样,她这个人看似很聪明,有时候却蛮傻的,性子很要强,其实内心很脆弱,外表很善良,其实内心很腹黑。这样的她,从他开始认识她那一天开始,不她知不觉就进入他心里面了,但是她却永远都是他的姐姐,就如她刚才说的一样,她想找一个比她大的人,所以那个人不会是他。而他现在想让氿酒和一个人快一点在一起,这样可以断了他那些不应该有的念头,他觉得毕鑫津人真的还不错,他现在是他的第一人选,所以他有些撮合他和她。他看着毕鑫津,想了想说:“那还有其他感觉吗?比如是男女那种感情?”
“她刚才不是说喜欢这种年龄比她大的,觉得年龄大的特别有魅力吗?”毕鑫津想起氿酒刚才说的话。
“她这些话,你不要当真,她好像曾经也说过像我这样年龄的男人呢。”那时他真的她是开玩笑说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觉得心里面已经很满足了。
毕鑫津若有所思笑了笑说:“是吗?”他之前一直以为他对氿小弟的那种异样觉得可能是因为他和氿酒有那么一点相似,他觉得他可能喜欢的是氿酒,根本不可能是氿小弟。可是他对氿酒那感觉就如同以前幼儿园一样,完全是一个可以很好玩耍的哥们一样,他根本找不到对氿酒有其实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出来,他一直很纠结,想不明白。而且今天他对氿酒去相亲,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心情上的变化,同时对于氿犇的问题,他突然越来越认识到他对氿犇那样的异样不简单,他现在觉得他对他们姐弟之间的事情是不是要重新弄清楚才行?
“当然了,所以你喜欢她,你赶紧采取行动,不然她哪一天相亲说不定看上了哪一个,那你就没希望了,她可是那种认准了一件事很难改变的人,感情也是如此。”
“那谢谢你的告知了。”毕鑫津起身往就房间去。其实他觉得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那就应该靠自己去争取,而不是靠别人的帮忙,太多人参入,可能会搞得更加复杂,也可能会混淆感情,弄得真真假假的,那以后就算在一起,也可能会很容易很多矛盾问题,就如同人言可畏一样。而且就算要别人帮忙,他心里面一点也不想氿犇帮他追别人,同时现在不想听到他说让他赶紧去追别人的话。
氿犇看见毕鑫津就这样回房间了,他还没有回答他喜不喜欢氿酒呢?他怎么就这么快就回房间了呢?他今晚特意拉他在大厅看电视等氿酒回来,然后趁此机会追问他对氿酒的有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住到这里来,对她就知道好像是朋友一样,他根本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他就想试探一下,可是结果根本就什么也没有试探出来。看来不止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其实也是海底针。
氿犇想了想也回自己的房间了。
氿酒回到房间,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人越发的头晕,就直接躺床上睡觉了。
氿酒昨晚没有拉窗帘,也没有人给她拉上窗帘,大清早的,阳光就照进来,把她给照醒了。
虽然被照醒了有些生气,但是想起今天游戏拍卖会的事情,就管不上其他事了。马上起床去洗澡,再洗漱好,到厨房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回房间带上头盔进入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