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觉得木廼算是自己一个不错的朋友,以前他和她住一起,他算是她身边最让她可以任劳任怨的人了。现在这个耳钉送过他这个不错的朋友,也蛮不错的,而且这怎么说她也是她花了很多钱很多精力打造出来,也算是一份大礼,虽然他没有耳洞,但是送给他了,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仅此一对?那我谢谢你的礼物了,我很喜欢。”木廼同时也看见她耳朵那里带这一个和他手一模一样的耳钉。
“不客气,不客气。”这一个让汪沫沫嫌弃不成双,氿犇嫌弃不合适他的形象的耳钉,自己因为只能带一个,也才送给他的,结果别人说很喜欢,氿酒看见木廼那温柔带着笑意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氿酒不好意思转头看了看别处,结果有两个身影进入自己视线,葛立耀和屈晚阅,看着他们两个人,她突然也觉得他们蛮般配的,真的是郎才女貌,也不禁想起汪沫沫曾经用来形容他们的的一句话,他们真的好配,就如同别人说“郎才女貌”那样般配,一个向狼一个像猫,传说中的动物世界。
葛立耀以前在氿奶奶过生日时,她从来没有见他来过,那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他现在已经彻底接管他们家的公司了呢?也是为了可以和他们的富华集团有合作的关系,也才出现在这里的呢?
木廼看见氿酒的目光正在看向远处的那两个人,眼睛瞬间带着锐利笑意眼神看了看那两个人,接着拿去耳钉往耳朵上面一用力一压穿了过去,接着叫了一声,“哎呀!”
氿酒听到木廼在声音,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他,看见他把耳钉穿到耳朵里面去了,耳朵那里还流了一点血,她连忙指责说:“你这是在干吗呀?你都没有耳洞,干吗把耳钉穿到耳朵里面去呀?”
“我只是想把耳钉拿贴在耳朵上面,这样子试一试,让酒酒评价一些我带你送给我的耳钉怎么样,可是一不小心用力把耳钉穿到耳朵里面去了。”木廼温柔细语细言一副温柔得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我现在才发现你力气还真不小,不过你下次不要那么不小心了,而且你没有耳洞也就不要拿耳钉这样玩。”氿酒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火气一来,一骂他,他就是和现在这样子差不多,简直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嘴,还一副完全都是他的错的样子。原本很生气的她,看见他这个样子,顿时火气消了很多,也不忍心再凶巴巴的骂他了,而且现在也是这样。
氿酒看见他耳朵现在红红的,还有一点血丝,叹了口气接着说:“你看你现在都没有消毒就穿了一个耳洞,这样很容易感染的,我找东西帮你消毒一下。”说完就抓起木廼的手,拉着他走了。
木廼原本只是想让氿酒的注意力从那两个人的身上转移回自己的身上,没想到氿酒还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拉着他走,他知道她可是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的。而他们那么久没有见面了,她对他好像并没有什么陌生,就这样随意的拉起他的手,这个突然让他觉得蛮高兴的,也生出了一个念头,好想永远就这样和她一起手拉手走下去。
氿酒她现在只想带木廼去找东西帮他快点消毒,避免感染。她那么一身旗袍到底有多么引人注目,她已经忘记,同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对木廼完全没有那种很久不见面的陌生感觉,更加没有注意到自己抓起木廼的手是那么随意自然又理所当然的。
氿酒一身旗袍在人群中走过,无数的目光看向她,其实也包括刚才氿酒看见的那两个人。屈晚阅看见氿酒那一身旗袍,她把女人的万种风情,毫无疑问的顷刻间摇曳无尽,顿时充满了羡慕嫉妒,她也穿过旗袍,但是她却无法穿出和她那样。
葛立耀看见一身旗袍的她,眼里顿时充满了惊艳,同时听到身边的说她是富华集团董事长的孙女,叫做氿酒。他听到这个名字,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看见她的样子,觉得有些熟悉了,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的感觉。看着她的样子,不知不觉她的样子开始在他的脑海里和一个带着眼镜的女孩子正在慢慢的重叠在一起了。
对于葛立耀来说,曾经那些向他表白的女生,如果有谁还让他记得,那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了。以前读书,他无意认识了她,他记得每一次看见她,她不管多远,不管他是怎么冷着脸的,她都会跑过来和他打招呼,他当时只是觉得她可能是出于礼貌。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和他说,她喜欢他很久了,她还是他在殊途里面的那个他的专职奶妈九块九,那个时候他蛮惊讶的。可是他早就有女朋友了,不,应该说是未婚妻,从小就定下的婚约。
那个时候他告诉她,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之后她回到游戏里,马上就退出荣耀天下,当时他们正好有一场城战,他就让她和他再最后合作一次,她想要什么奖励都行,可是最后他没有想到她在那次合作之后,她居然就此消失了,殊途里面再也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了,也让他深深记住他了。葛立耀看着她,没想到当年的那带着眼镜的小女孩,她也可以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了。看着她的样子莫名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但是看见她牵着一个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好像却又失去什么东西一样的感觉。
而刚刚从门口进来毕鑫津看见氿犇被一群女子围着,他的心里面莫名的特别的不爽,他想上去把那些女子赶走,但是他不想去承认自己对他那不一样的情感。他转而不去看他,他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而且他最近已经决定打算追求氿酒了,他觉得他和她在一起之后,他说不定可能就不会对氿犇有那样的异样了,毕竟她和氿犇有几分相像。他接着转头穿梭在人群里面的氿酒,他看见她拉着一个男子的手,心里面却没有什么情绪,完全没有看见像看见氿犇在女人群里面的那种不爽的感觉,反而觉得好像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不禁觉得他是不是真的对氿酒只是朋友的感情,没有任何一点其他的感情?而且那么年了,他们如果真的是有其他什么感情,是不是早就应该有了?
不过他看见穿梭在人群里面的氿酒,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她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有了洁癖,也至于平时让她不喜欢别人接触她的肢体,好像别人带着病毒会传染她,或者别人没有她干净一样会把她弄脏一样,而现在她居然这样随意自然的突然拉着一个男子穿梭在人群中,想想她在她那里住了那么久,他没有发现她和哪一个男的关系那么好的,真是难得的一件事情。而且他看见那个男子的背影,还有一种觉得她和那个男子和配的感觉,他居然觉得自己打算追求的女子和其他男子很配,而且还是那种理所当然,心里面还充满喜悦的心情,宛如自己的一个好哥们终于有一个人肯要她的感觉。
毕鑫津正为自己这样的想法震惊时,汪沫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回过神来就和王沫沫聊了起来,他觉得和王沫沫聊天也是一种活受罪。看着王沫沫,他也特别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把她收了,不要再让她出来让人活受罪了。不过可能没有男人愿意收她,如果有的话,他一定出钱倒贴给那个男的。
氿酒拉着木廼,想到自己房间有消毒的物品,就把他带回自己在梨园的房间去。
来到她的房间,开门进去,她就随口说:“你随便坐着,我去找东西给你消毒。”
木迺一脸温柔的笑意的点了点头,氿酒看着他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她今天看见他,就觉得他那笑容特别的熟悉,很像一个人。她很想想出来他像谁,但是现在觉得还是先找药箱比较好,也就转身去柜子那里翻药箱。
氿酒在柜子里面找到药箱,就拿给做在床上的木廼,突然想起,他看见不见自己的耳朵,也拿起药,看着他说:“我帮你擦好了。”
木廼听到氿酒说要帮他擦,他立马乖乖的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让氿酒帮他擦。
木廼坐着,氿酒弯着腰给木廼擦,可是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从房间门口的那个角度看进去,房间这两个人好像在接吻一样。
两个人看见门口有人开门进来,都同时往门口看去,而刚才看起来像是在接吻,可是这么一转头,两个人的嘴巴真的碰在一起了。
开门的的氿妈妈,看见这一幕,连忙说:“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接着立马把门再次关上。
氿妈妈刚才在外面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女儿拖着一个男人往二楼的房间去了,她不太相信自己的女儿突然会如此开窍,就想去看一看。结果她打开门一看,看见自己女儿的样子,简直就是霸王硬上弓,把那个男子推到床上,她这样去强吻他。她瞬间觉得自己的女儿好像真的开窍了,而她看见这样的画面,好像自己不合适在这里待着,就马上懂事的关上门转身离开。对于氿酒带回房间的那个男子,到时候她再问氿酒就是了。
继续?继续什么?氿酒突然也注意到自己的嘴巴正接触着两瓣软软的东西,那感觉就好像上一次她喝醉酒一样,她立马醒悟的站起来,离开那两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