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夺取冀州以来,元老派与冀州派的争斗便渐渐地展开了。
许攸点了点头,心情稳点下来:“况且我们手中还有刘虞这颗棋子,还有击败匈奴的的那伙人到底是谁呢?在幽州谁还有这麽大强的力量,到底是谁呢?一直以来,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不能强攻,必然智取。却才还是飘扬的雨滴,现在已变为大颗大颗的水珠,直直的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下雨!下雨?正在主位翻看书简的罗通忽然醒悟。忽然间直直的跑向账外。感受着雨滴的温度与声音,突然醒悟到:以雨作为掩护,夜袭蓟城!
账内几人,也意外的听着罗通大胆而又不可思议的计划。田畴率先开口:“不错,这也许是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也许也是许攸唯一的漏洞。”
阎柔和牵招也恍然道:“不错,许攸也许会想到我们会公孙瓒联手,但是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发动攻击。”
此时,公孙瓒在府中书房,他已经将自己关在这个房间整整一个下午,不见任何人。闭上眼,白马义从的两千兄弟仿佛正笑着看着自己,他仔细认真的将这次的战斗从头到尾细细的想了好几遍,不放过任何的细节。最后,当他翻开牛皮地图,看着地图上斗大的冀州二字。他仿佛看见袁绍那副冷嘲热讽的嘴脸,仿佛看见袁绍站在那哈哈大笑。握了握拳头,狠狠的砸在冀州二字。
“来人,召集诸将。”
“什么,主公,如今情况不利不明,我们不知道许攸在蓟城控制了多少兵马,其战力如何?一旦开战,我军的后方是否会遭到袭击都还未知,怎可冒然出击?”到议事厅后,关靖一听说要乘着下雨攻蓟城,急忙阻止道。
关靖还要继续说下去,公孙瓒摆了摆手,阻止了关靖继续往下说的话。看向了一旁的罗通,问道:“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罗通愿随太守同往。”罗通起身道。
公孙瓒大喜道:“大善。”
一般来说,公孙瓒作为一个久经战场的老将,他自然知道,此时并不适合出兵,一者他不知道许攸的任何情况,只知道他暗杀铁托后便掌控了蓟城,再加上此时的糟糕的天气,对自己遇到的困难没有事前的充分预估和准备。可是,作为一个拼杀了十几年的沙场宿将,他更是知道,敌情不明时,必须要快刀斩乱麻!
此时的许攸呢?在蓟城城墙上望着不远处的泛舟无比的放松,无比羡慕的看着南飞的鸟雀。没有人知道,此时的许攸内心无比的空虚,空洞。泛舟,小船,海船?他忽然意识到,青州的东面靠海,再加上马上就结为亲家的甄家的海船,完全可以将大批兵力调往辽西,然后借道便可以到达了广川!
那么,击败匈奴的兵马就是刘备的部队,人数怕是不在一万人之下,刘备一直在迷惑主公。对了,白衣白甲,许攸之前掌握袁绍的情报,知道刘备帐下大将罗通的部队大多数为白衣白甲,在刘备军中独树一帜,当初刘备为了筹备白衣白甲也费了不小的功夫。是不是罗通呢?传闻此人,以五千人从正面大破三万大军!以后起之秀,在不到一个月内成为刘备的心腹大将。如果此人亲来,那么……?
想到这,那份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